《那时天空我是一只哮天犬》
作者:倾城,更新时间:2012年9月1日
第十九回《屈尊下嫁》
言及姜尚,老君说的激动,义愤填膺,招呼友仁道:“让你说,姜尚遇文王,佐周灭商,成就功业,这都是我们策划好的,由于这个原因,后人言及兵家权谋必会首推姜尚,日后的人们定会称他为兵家的始祖,或称鼻祖,无限荣光,多好!”
“是挺好。睍莼璩伤”张友仁此时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门外的动静上来,老君的故事他已无心去听。
“谁在门外?”张友仁问老君。
“谁也无妨,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的,怎么?你不放心。”老君望着张友仁问。
张友仁还是拿耳朵去仔细辨听大门外的声响,好像又没了动静。
老君问:“友仁,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张友仁心不在焉的答道:“暂时先没有了,等我有问题再问您。”
听张友仁没有问题可问了,老君忙说:“那现在就随我到天庭赴任吧!”
“我答应上天庭了吗?”张友仁的嗓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凝神注视着老君。
张友仁的神色不对,老君问道:“怎么?有什么顾虑?友仁。”
张友仁喃喃道:“顾虑?顾虑当然有,所以我还没想好去还是不去?”
老君:“哪一点让你还没想好?我来为你解答。”
张友仁把头轻轻摇,慢声细语地说:“老君,我的问题你解决不了。”
老君从容答道:“怎么可能?三界五行之内,还没有老夫我解决不了的。”
张友仁也从容的问道:“老君,我来问你,在我所知道的范围内,一开始的纣王,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骄奢淫逸,荒淫无度。”
老君下意识的抖动佛尘,眉头微皱,问:“你所知道的殷纣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说来听听。”
张友仁不管老君脸上的变化,朗声道:“我所知道的纣王,是众口称赞的纣王,他聪颖勇武、才华横溢,是难得的英主,但随着你们的推进,各种各样对他不利的指责越来越多。就我所知,当年武王伐纣,共写过两篇檄文:“泰誓”——亦称“太誓”和“牧誓”。“牧誓”中周武王列举了纣王的罪状只有六条:听信女人的话;不祭祀祖先;对祭祀大事不闻不问;不任用同宗兄弟;重用逃犯,让他们虐待百姓;胡作非为。而没有你所列举的:纣王只听妲己之言,不祭祀祖先、不任用宗亲贵戚,只信任四方有罪逃犯等四宗罪状,也为谈及说自己是恭行‘上天之意’,给纣王以惩罚的。”
老君一时无话,望着眼前绝非简单之辈的张友仁,百忍的性格到哪里去了?他开始琢磨不定眼前这个“弃儿”。
张友仁把话撂那儿后,便一言不发,低头用脚尖拨弄地上的石子,意思好像是你老君满嘴里谎话,我凭什么跟你走,别糊弄我了。
老君似乎瞧出了张友仁的内心活动,旋即呵呵笑道:“你说商纣王起始之初聪颖勇武、才华横溢,的确如此,可是随着他的权力无限扩张,和穷奢极欲的生活态度,造成了他一步步昏庸残暴,没错的,至于你说的武王伐纣时,写过‘泰誓’和‘牧誓’,是谁告诉你有那两篇檄文的?”
张友仁道:“老君,我们老百姓尽人皆知,怎么了?”
老君猛然醒悟:“哦,应该是你师父教你的,不对啊!我们是安排他让他教你文才武略,和……”
老君的话也猛然间让张友仁醒悟:“我老师也是你们刻意安排的,教我有‘宅心仁厚’的性格特点的,是吧?”
老君无意之间泄露了天机,只好耸耸肩,笑而不语。
这表情让张友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哼。”张友仁一声冷笑。
老君感觉到了他的逆反心理,似乎与“百忍”的性格不符,忙道:“友仁,仓颉,名史皇氏,为‘造字圣人’。‘昔者仓颉作书而天雨粟,鬼夜哭!’文字一出,人类从此由蛮荒岁月转向文明生活。他可是你父皇的父皇——黄帝的重臣左史官,是你父皇帝俊最要好的好友。黄帝感他功绩过人,乃赐以‘仓’姓,意为君上一人,人下一君。由于仓颉造字功德感天,黄帝便赐给人间一场谷子雨,以慰劳圣功,这就是现在的‘谷雨’节气。”
张友仁抬头仰望着天空,幽幽道:“师父从不曾以此沾沾自喜,他教我的是如何做人,他并没有带着你们所说的‘任务’来驯化我。”
“哦。”老君似乎明白了,道,“当初史皇氏也是用结绳记事,绳结虽有大小和形状区别,但年久月深,难于辨识,曾造成黄帝同炎帝一次谈判的失利。为此史皇氏深感愧疚,遂辞官出游,遍访智者,寻求记事的好方法。他遍访名山大川,仰观奎星环曲走势,俯看龟背纹理、鸟兽爪痕、山川形貌和手掌指纹,从中受到启迪,根据事物形状创造了象形文字,揭开了人类文明的新纪元,他也是从那时不理政事,醉心与创字造句,为中华民族的繁衍和昌盛作出了不朽的功绩。”
张友仁不等老君例数完仓颉的种种功绩,转身说道:“看来我没有成为你们想要的、特定类型的人,让你们失望了,请回吧!老君。”
张友仁回转身来欲送客。
这闭门羹吃的让老君一时愣在院子中央,不知如何是好?他可始终未想到张友仁会毫不含糊的拒绝他,那拒绝的可是民间称之为老天爷的玉皇大帝啊!”
“为什么?”老君许久之后也没想明白,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为什么拒绝?
张友仁直勾勾的望着老君,淡定地说:“没有为什么,就是我不想当什么玉帝、天王老子,我只想呆在这张家湾,好好过日子。”
老君让自己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问道:“总的有原因吧?”
张友仁也轻松地笑笑,依旧回答:“没有什么原因,我在这里过得多好,我挺知足的,干嘛上天入地的,我可没那么大的荷叶,也就不包那么大的粽子。”
“我去青龙山把你师父找来,你的历史使命他是知道的。”老君欲转身出门。
张友仁忙拦住老君:“别去了,师父三年前就外出云游四方了,你是神仙,你难道不清楚吗?”
老君左手手指暗中一掐,微微颔首,看来仓颉真的离开了。
“难道他还成心在这里等你不成?”张友仁抬头遥望青龙山。
老君一耸双肩,嘀咕道:“这要紧的时刻,他会到哪儿去?”
无法联系仓颉,老君只好再次面对张友仁,心平气和的说道:“友仁,我不知道你现在想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你是这份担当,是天意,是命里注定,没有丝毫的商量的余地。”
“天意?呵呵,又是天意,我看所谓的天意,不过是你们的主意吧?”张友仁一脸漠视。
老君倒是不在意张友仁的漠视,他这厢笑意盈盈,毕竟张友仁开口讲原因了,他要找出问题所在来,问:“此话怎讲?”
张友仁目光直视老君,问:“你们是谁?我当然听出这当中有你,不过我想知道还有谁?”
老君没听明白,问他:“友仁,什么你们、我们的?我没听明白。”
张友仁:“就是你口口声声的‘我们’,都是谁?”
老君望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他能问出这等问题来,感觉他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回答道:“我们是上天有决策能力的人。”
张友仁摇摇头,追问道:“我要你说出具体都有谁?”
老君反问:“这很重要吗?你马上就是最有权力的人了。”
老君的话让张友仁哈哈大笑。
老君不愧为见多识广,见有人如此突兀的表情,不急不躁,一心等他笑完。
张友仁笑罢,问老君:“我马上就可以成为有无上权力之人了,是吗?老君。”
“嗯。”老君点头答道,“的确是。”
张友仁:“那我问你,老君,你的权力如何?大吗?”
“三界五行,无人不尊老夫之号令。”老君回答的掷地有声。
“呵呵。”张友仁冷笑完反问道,“无人不尊其号令?是吗?”
老君听出张友仁的不以为然的语气,“不相信?我可以……”
“停!”张友仁一挥手,打断老君的话。
张友仁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