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警方那边的说辞,顾桑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了,上一次梁爱君事件,由于她自己的坚持,觉得与其被人家以为自己真的是个软肘便主动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对方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有所顾及的,但是不曾料到,梁爱君事件才过去不到几天,对方又在唐母事件上大作文章了。百度搜索
秦时不在,顾桑还是落落大方淡定从容地去警方协助调查,照例地,从警局出来,外头还是围了一圈的记者等着问她话呢!
顾桑从来不怕应对记者,对于记者们找提出的问题,她向来都是很配合的,只是这些记者后来居然脑洞大开,问她说是不是因为她惹的麻烦事太多,所以这一次秦时不出现为她站台?
顾桑温温和和地笑着看着那个提出问题的女记者,并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那名女记者被她这样望着,被望得越久,她便越来越觉得自己刚刚是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爱情,并不是体现在每时每刻都出现在对方身边,而是体现在,在危难关头是否出现在对方的身边。”顾桑抿嘴笑了笑,“自然地,我今天只是过来协助调查的,所以也称不上是什么危难关头了。”
说罢话锋一转道:“再说了,他不出现,不恰恰地代表着他相信我的能力么?”她望向底下的记者们,面容自信而优雅,“所以你们在替我担心些什么呢?尽管你们的担心大多数是出于善意,但是非常抱歉,我并不需要。”
记者们本来是准备了许多犀利的问题的,但在她面前,他们几乎大多数都没办法像往常那样正常地工作,她的气场太强了,光是站在那里不需要说什么话,就这样扫一圈,记者们大部分都闭了嘴,合上了手中的本子。
有些人的气势是与生俱来的,别人想要模仿或是想要超越,貌似是不可能的。
但今天很显然并不是所有的媒体都是这么友善的,其中有一个,就一直揪着顾桑不放,并且话里行间,都是用了‘你就是凶手’的态度。
“顾小姐,我知道你出身高贵,是顾部长最得**的孙女,所以我想问的是,如果这一次你还是被证明无罪的话,你们顾家是不是又要说这是秦少的对手想要从你这里下手来打击秦少?”
顾桑眉毛轻挑,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哦?这位记者请你说说你的分析思路。”
“不知道用以权压人可不可以?”
“当然,你还可以用草菅人命。”
“所以你是承认了?”
“承认什么?”
“承认你杀了唐夫人。”
“我有说过吗?”
“你说可以用草菅人命。”
“对啊,那是一个比以权压人更好的成语。”
“你在玩文字游戏?”
“明明是你问我答的游戏。”
那名记者抹汗,看来想要在顾桑这里套出些什么东西,实在是不容易啊但正是因为不容易才派他过来的不是吗?他可是专业挖坑二十年的啊!
“好,看来顾小姐是有所准备了。”那名记者随即拿了几张相片出来,递到顾桑面前,笑了笑道:“既然这样,那还是继续我问你答的游戏吧。”
“现在请你回答我,相片上的这个男人你认识吗?”
“认识啊。”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照顾了我三年。”
“关系这么密切?可以用未婚夫妻来形容吗?”
“当时可以,现在不能。”
“为什么?”
“我未婚夫是秦时。”
“听说当时你跟唐越的感情已经好到可以谈婚论嫁?”
“不错。”
“后来为什么不谈?”
“因为秦时是我男人。”
“只是因为秦时,而不是因为唐越的妈妈李玲的刁难吗?”
“我顾桑若真想要哪个男人,谁也阻止不了。”
“所以你杀了唐夫人。”
“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不会做。”
“她从前刁难你,你恨她,杀了她你很解气。”
“谢谢你这么肤浅的逻辑。”
那记者越问越犀利,自然地,从顾桑这里得到她曾经跟唐越交待过的证据,怎么也是好的。
“顾小姐,你今天在这里承认你曾经跟别的男人谈及婚嫁,不知你是否觉得自己对爱情不忠对秦少不公?”
顾桑悠悠地看向那记者,用一种看着白痴的眼光,一直将那记者看到快要腿软的时候,她才慢慢腾腾地说道:“这位记者朋友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单身汪。”
人们止不住地哄笑,刚才那个记者语气和气势自然是咄咄逼人的,问问题的方式更是让他们叹为观止,但是那些九曲十八弯的脑洞更是一路给顾桑挖着这样那样的坑,这一点让他们觉得,此人确实是抛弃了一名媒体人最基本的操守。
“你在转移话题顾小姐!你这是在心虚!”
顾桑已经懒得跟这人说话了,从前她可是专业审犯的呢,而且是那些穷凶极恶的逃犯或是毒枭,挖坑绕口令这些小手段简直是小菜一碟!
顾桑不打算理这人了,所以转向了别的记者:“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人笑嘻嘻地问了个八卦:“听说你跟秦少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很早就定下了终身,所以,你是怎么脱离我们秦少的手心溜到外面去的呢?”
顾桑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叹了口气:“当时不是有那谁给我俩设局吗?中了小人的诡计呗!”
“那秦少后来没惩罚你?”
“有啊有啊。”顾桑一个劲地点头,“当时啊,我三天都没出房门!”
哎呀呀,这消息实在是太过劲爆了,想不到秦时的手段也是够简单粗暴的啊!啧啧,不过看来顾桑小姐也不是等闲之辈,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没准还真的被她一个眼神就吓怕了呢!
势均力敌才是门当户对啊!
对对对,就是这样!
记者们又似一种诡异的方式散开了,当然,除了那个非常执著的男记者,此人戴着副金边眼镜,眼神很尖锐很残忍,像是要用自己的眼神看透对方的内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