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爱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惊得目瞪口呆,。再看向未明琛时,眼中满是忌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
面对危险怡然不惧,好像玩闹一般轻易就击垮了对手。
自己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魔鬼。
未明琛低头时正对上她惶惑的眸子,心没来由地一痛,刚才本该速战速决,不应该让她受惊吓的。
他伸出大手安慰了她一下,却是动的更加厉害了,尤爱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未明琛终于是忍不住的释放了出来。
回到别墅,张婶已经被未明琛的属下接了过来。
未明琛本是不想要让张婶过来的,但是他若是去了公司,必须有个人在家里看着尤爱,不。是陪着她。
张婶被兰博基尼磨损的副驾驶侧吓了一跳,未明琛只淡淡的说了句小车祸,便让她找人送修了,他自己则是横抱着尤爱走进了客厅。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张婶也觉得眼熟,但就不愿意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她的面前,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女儿一般,充满了关爱。
“有人说自己生病了,我这不都是为了关爱病人?”
未明琛挑眉的样子竟不觉得丝毫碍眼?自己会对一个恶魔如此甘之若饴?
刚刚着地她就飞快地跑进了洗手间,未明琛看着她狼狈的身影,眼中划过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尤爱趴在那里一阵干呕,心里一阵发堵,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绝不能这样下去,时间长的话,孩子的事情迟早是瞒不住的,到时候他的选择是打掉孩子?
尤爱忽然觉得这里简直就是牢笼,全无一丝安全感可言。
凝望着镜中的自己,雪颈上缤纷的红印触目惊心。
尤爱有些无力,回过神来却是除却衣服,打开蓬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上那斑斑痕迹,似乎已经深入骨髓。
坐在沙发上的未明琛听着洗手间“哗哗”的水声无比郁闷,那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进去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
未明琛的心底隐隐的有些担忧,起了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为什么,为什么洗不掉?”
尤爱望着自己身上密集的红印,直觉的她跟未明琛不应该再这样下去的。
“你在伤心?”
忽然,坚实的手臂忽然从背后伸来,轻柔环上了她的腰肢。
她吃了一惊,想回头,身体却被紧紧地箍在了那厚实健壮的胸口。
其实她就算不回头也知道背后是谁,这份霸道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整齐的西装被尽数淋湿,可那冷峻的脸庞屹然不动,跟镜中的尤爱四目相对,“如果这些小东西是让你留下来的理由,那我宁可在你身上制造更多。”
说着,心有种淡淡撕裂的痛苦,这女人要把自己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记抹去,难不成急着回去跟那个男人裸裎相对?
这对奸夫淫妇。
越想越有可能,越想心里越是难受。
尤爱本来想辩驳什么,可是忽然又看到镜中那有些扭曲的脸孔,不由一愣,他又发什么神经了?
“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回去跟那个男人上床?”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尤爱怒不可遏,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努力挣扎着想要逃离束缚,可是他的手臂犹如钢铁将她牵制住,根本由不得自己反抗。
她挣扎了几下只好放弃了,可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你给不了我任何保证,任何想要的一切,你没有权利束缚我。”
没有权利?呵呵,她居然跟自己谈权利。
她为什么非要一次次的挑衅自己的忍耐极限。自己给不了难道那个男人就给得了吗?
“你再说一遍。”
他抓着那娇嫩的手臂一把将她反转过来,死死地箍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这一刻那张恬静的脸蛋上写满了刚毅和抗争,“你既然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请放手。”
未明琛顿时愣住了,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是吗?可还是自己已经在努力对她好了。为什么还是抵不上初恋带给她的刻骨铭心。到底韩崎有什么好。
他紧紧握着拳头,眼前光洁如玉的身体离开了蓬蓬的水流,默默的摸过一条毛巾擦拭着身体,那硕大的胸部轻微颤抖中绽放着致命的魔力。
未明琛愤恨,大步过去,直接将她死死地抱在胸前,用力之大几乎让她窒息,她死命挣扎,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把你捆,也要捆在我的面前。”
这一刻,他真的怒了,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对他的女人。
以往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像条狗一样在他面前摇头摆。可偏偏就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惹自己发怒。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尤爱不知道自己第几次这样问了,更不知道那危险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只能将心头的惧意压下,对付这头饿狼,懦弱是没有用的。
“哼,你猜我想怎样,你不是自以为很了解我吗?”
未明琛的双手开始在尤爱的身上作怪,尤爱吃痛,但硬是咬着牙关不吭一声,漆黑的眸子死死瞪着他。
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了未明琛的怒火,他狠狠地将她按在冰冷的墙角,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尤爱努力压制那种酥麻感,她绝不愿屈服。
这样的反应却更加激发了未明琛的兴致,未明琛的嘴角勾起邪笑,这女人,还真是妖孽。
“嗯嗯。”
尤爱恨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是抗拒,为什么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呻吟?
不,一定不是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而是这个混蛋阅女无数,知道怎么挑逗女人。
未明琛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不由地发笑,却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将她柔软的娇躯抬起,让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不大的空间到处充斥着**和迷离,两个痴缠的灵魂在彼此的包容下颤抖。
直到未明琛释放了,才居高临下冷酷地望着她:“女人,以后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
尤爱浑身酸软无力,把身子挂在他的身上才勉强站立,“我不想再看到你。”
“哼,还嘴硬,看来是我对你的恩泽还不够啊。”
尤爱顿时不敢在应声,要是再被他折腾几下,不要说孩子了,就算自己也不见得还能坚持的下去。
被他懒腰抱到了客厅,然后被扔到了松软的沙发里,她有些畏惧地望里面缩了缩,抱了个靠枕将胸前大好的春光全都遮蔽。
慌乱地望望周围,还好没有人在。
未明琛注意到她这个表情,揶揄地说:“张婶刚才回去了,所以今天家里只有我们自己。等下我看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战斗,比如这沙发就不错。”堂堂HR总裁,为什么老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有那么多钱,身边应该不缺女人才对,为啥老是粘着自己不放手,自己到底丢失了什么样的记忆,自己跟这个男人又有着怎样的过去?
不过看他这盛气凌人的性子,只怕就算自己以前跟他有关系,必定也不会融洽。
“女人,你在想什么。”
可恶,她竟敢在自己说话的时候走神。未明琛恨不得狠狠地再蹂躏她一回,若不是顾及到她的身子,他哪有这么简单就放过了她?
“去把我的衣服给我拿过来。”
尤爱就算强行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说出来的话依旧有些尖锐,任谁面对这样的混蛋都会精神崩溃的?
“有趣,失去了记忆就敢对指手画脚的使唤我了?”他坐在那里一动没动,魁梧的身躯散发着邪魅的光芒。
尤爱不敢看他的身体,恨恨地咬咬唇,跟他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有跟他废话的空隙,自己已经把衣服穿上了。
“你去呢?”
尤爱的屁股刚离开沙发,他就邪笑地靠过来,大手直接攀上了她白嫩细腻的肩头。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她若是先穿上了,那自己岂不是成了猴子?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尤爱狠狠挣扎,可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无语地瞪着他:“我想去趟厕所难道还要跟你报备吗?”
“当然,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
他理所应当的样子让尤爱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自己明明是被他强留下来的。可就算是这样有什么用,他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坏蛋。
要是有机会的话,尤爱恨不得立马掐死他。
“阿嚏。”
尤爱打了两个喷嚏,未明琛微微皱眉。
大手在她顺滑的长发上狠狠揉了几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女人,我现在去给你拿衣服,你给我安分点。”
尤爱翻翻眼皮,“拜托,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样直接跑出去吧?”
看看她完美的身材,未明琛有些尴尬,“哼”了一声大步向洗手间去了。
尤爱无力的拍拍额头,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这家伙了,敏感的可以。随手打开电视,只见电视闪现了一个车祸现场,并伴随着专业的的旁白:“据最新消息,环山公路路段今日下午18点50分发现了一辆焚毁的汽车,有关专家勘察现场后得知,这是一辆黑色本田,似乎跟其他车辆飙车导致侧滑翻滚而后发生爆炸。不过目前还未发现司机遗留下的残骸。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