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去菜园摘菜,和张氏一起准备晚饭;张老太太帮着收拾院子,顺便将女儿下午一幅绣帕收尾。
于大勇和曾友趣则在收晒谷场上面的稻种,并且挑捡出坏的瘪的霉的谷种来。
曾安心见左右无人,这才悄然的进空间,提了玉池中的水来润泽菜地。
只见原本干枯贫瘠的土地,逐渐深了颜色,开始变得肥沃起来。
菜种是何氏拿来的,安心将它们集体放在悠闲农庄的井水里泡过,这样发芽率会比较高。
挖坑点籽盖土再浇水定坑,忙完这些,天都彻底的黑了。
当何氏走过来看见这一切时,都惊呆了,“安心哪,这些都是你弄的?”
曾安心站起来,满头是汗,并且额头上还有个泥土印子,她点头,喘的连话都说不全了。
何氏赶紧拿了布帕去替她擦汗,“你这孩子,唉,让婶儿怎么说你好呢。真乖,真懂事。走,快回去洗洗手,吃饭了。”
曾安心洗手后,坐到桌旁,发现竟然有一盘烤野鸡,好奇道“于叔进山了?”
说到这茬,何氏就笑起来,“说来也怪,你爹和你于叔,下午正在筛捡谷种呢,就看见一只野鸡居然从林子里飞出来了,而且还朝着咱家这地儿乱扑腾,你说这怪不怪?送上门的,哪里能让它跑了,这不你于叔赶紧就拿了弓箭把它给射下来了。”
看着这野鸡肉,曾安心突然想到什么,颠颠跑到自己房间,不多时抱着一个罐出来,里面装了一瓶青色的东西。
大家好奇的看向她,“这是什么呀?”
安心神秘一笑,“这可是好东西,我之前在田野边发现了许多,就摘了些腌下来,用野鸡肉沾了它吃,可美味了。”
随着她的手打开瓶盖,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张老太太耸了耸鼻子,“好像是韭菜的香味,不过比家里的韭菜要更浓一点。”
“外婆你真厉害,的确是韭菜,不过却是野韭菜花酿的酱,来,大家都弄点儿,把野鸡肉撕成条状,沾了这酱尝尝味道。”
这野韭菜酱的做法非常简单,她当时刚到这里,去田野边看风景时,便发现了到处洒落的,像满天星一般的野韭菜花,当时就想到一道极好的美味,立即回家讨了小篮子,摘了一篮子回来。
何氏当时见她拿着刀,不停切着那些野韭菜花,还发出刺鼻的味道,只以为她是切给鸡吃的,哪里想到居然会是用来腌制酱的。
大家就按安心说的办,果然原本野鸡肉就鲜嫩可口了,再加上奇香的韭菜酱,那味道更是让人妙不可言,胃口大开。
曾安心的这野韭菜花酱,可是和一般的不同,首先原料除了野韭菜花是路边的,其它辅助原料都是来自空间,比如生姜,比如苹果。
做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首先是将野韭菜花全部切碎,放上盐腌起来,然后再将生姜和苹果洗干净了也切碎,均匀的洒进野韭菜碎里面。
稍为过一会儿,将它们放进小臼里面,用石杵不停的反复杵捣,直到流出浆汁,再装进小罐里,封好口,放上七八天,就能吃了,而且味特好。
因为野韭菜花有活血散淤的作用,张氏是孕妇,不宜多吃,其它人倒是吃的不少了,尤其是于大勇还拿来了家里的酒,更是和曾友趣喝了起来。
这野韭菜花酱的作用不可仅仅是当调味料,还可以用来包饺子,夹馅儿饼,总之呢,任何东西,哪怕只是杂面馒头,沾着吃吃,味道也是极好的。
吃完饭,何氏帮着收拾了桌碗,便各自回家歇息。
今晚张黑虎不在了,便让张老太太独自睡一个房间,曾家三口睡一个房间。
待张老太太彻底熟睡后,一家三口才进入了空间。张氏先是将那些已经用开水焯过的野撅菜头翻了一遍,确定已经干透,这才拿布袋装了起来。
这些撅菜嫩芽头,当然也是最初的时候,安心在山里发现的,便立即将其中几株不错的移栽进了悠然农庄。
现在每隔上几天,就能收上一茬,安氏将他们都用开水焯过,晒干保存起来,或是直接焯过腌制起来。
这样不管是腌好后直接吃,还是配着各种类肉红烧,味道都是一绝。
要知道在华国这样的野生撅菜嫩芽,晒干的只是那么一小盒,还不到一两,就已经卖到了几百元的天价了。
现在这满山遍野都长着,还能不把安心给乐坏了?
张氏呼吸了一口空间中的新鲜空气,叹了口气道,“不知道老大那儿怎么样了?”
张氏在那儿难过伤心,安心却对着北面石屋咬牙切齿。
原本沙土的地面,已经被种满了碧绿的青草,但正是这满坪的青草却暗藏着杀机。
幸好她能听懂松松的语言,否则今天岂不是要死在自己大哥手里了。
对待敌人从不手软,果断,狠绝,手辣,这果然是曾高大同学的作风。
不过换位置思考,若她突然发现,原本应该专属于她的空间,出现了别人,又有这等本事,肯定也要防范一番的。
他、他、他居然在自己的院子里布了一片雷区。她虽然军中历练了几年,但也只是当了几年话务兵而已,根本不会排雷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假如曾高大现在就在这儿,她肯定要扑上去,咬掉他一块肉,方能消心头之恨。哼哼。
曾安心拍拍松松的额头,“做的好,松松,你可救了我一条命呢,这该死的曾高大。”
松松得意的摇头晃脑,然后哀求般看向曾安心,她无语摇头,“行行行,我一会就给你带来,你这个吃货,眼光倒是挺毒的,就知道我空间玉池里的水是最好的。”
原来曾高大布置完地雷区,临出门时,正好看见松松从白雾深处跑过来,想到刚才这小松鼠的示警,便认为这小松鼠有灵性,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便跟松松说,这片草地很危险,让它没事不要去玩耍。
曾安心顺着松松的提示,趴在草地旁边,认真研究观察了一会,我了个去,终于发现了端倪,这碧绿的草坪下面,都是简易版的地雷呀。
安心无功而返,十分郁闷的回到悠然农庄,将此事告诉了父母。
曾友趣一向沉默冷酷的脸上,居然泛起了涟漪,拍着大腿道,“哈哈,果然是我曾友趣的儿子,干的好!”
张氏和安心都满脸幽怨的看向他。(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