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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不能说,陛下对白莲教深恶痛绝,又有着慕容舜华的大仇横立,我一旦说了,他还能接受我吗?
联想到林凤的惨状,她就有些心里打鼓。
心中一狠,下定决心,暂时不能全部和盘托出。
至少要等彼此关系确定,自己再说,加上自己所知道白莲教的那些信息,估计他也能从轻处罚。
“陛下,反正我一心系您,从未有过加害之心。”
“如果你感觉不到,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事,我也不想说,但如果你不相信……”
她别过头去,侧脸轮廓美丽,决绝道。
“如果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心,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她大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白皙下巴微仰。
甚至秦云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委屈。
顿时,他没招了!
本就是试探,没有任何实质性证据,见苏烟如此决绝,他狐疑,暗道难道是朕想太多了?
沉默半晌。
他深吸一口气,脑中闪过彼此相处的那些画面,那些欢乐,绝非是可以演戏演出来的。
换别人,他一定会查!
但苏烟,他选择相信。
绝非优柔寡断和愚蠢,而是他打心眼里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害自己。
否则,她有无数次机会这样做。
但她没有!
伸手握住苏烟的玉手,冰凉冰凉的,笑道:“苏姨,你在哭?”
苏烟心中一暖,同时五味杂陈。
她很讨厌不真实的自己,尤其是骗秦云,但眼下,为了以后能够相濡以沫,只能顺坡下驴了。
挣脱秦云的手,身子朝向另一边。
“没哭!”
略带一点小性子的话,逗笑了秦云。
犹豫几下,爬上床,居高临下道。
“你的过去,朕不在意,朕看重的是现在,是将来。”
“苏姨,这一点只要你能答应朕,朕便护你一世平安和快乐。”
简简单单的话,最是能打动苏烟这种历经浮沉的女人,花言巧语对她早就不管用了。
她微微转头,直视秦云。
目光带着一丝柔情,回想白莲教的多年,真是白活了,如行尸走肉,被人操控。
她确定,自己爱上秦云了,有多爱就有多不想失去。
可白莲教终究是一颗定时炸弹。
她心难安。
罢了,只争朝夕,不问结果。
她心中念道,而后开口。
“姨答应你,从这一刻起,对你忠诚,爱护,矢志不渝。”
一字一句,如泣如诉。
秦云笑了:“当初朕没说错吧?你会成为朕的女人。”
苏烟显得略微急迫,甚至不愿意多说几句体己话。
“吻我……”
她美眸水汪汪的,声音带着柔气,玉手搭在了秦云的肩膀上。
他顿时一愣,最近苏姨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以往占点便宜,就得被骂。
苏烟再次催促:“吻姨……”
“嘶……”
秦云倒吸一口冷气。
俯身便吻了下去。
将这个风韵美人的唇齿探索了一个干净,然后跨过雪白牙齿,占有她的柔软口腔。
二人汹涌,吻的越发热烈。
秦云的呼吸加重,打在苏烟的脸颊上,让她娇红。
“唔……”
咯吱,咯吱。
亲吻和翻滚的声音很轻。
烛火在不觉间熄灭,整个房屋显得异常迷离,暧昧。
秦云避开她的伤口,手也没停下。
“苏姨,你的身材真好!”
苏烟羞涩,轻嗯了一声。
那鼻音,瞬间点燃了天雷,勾动了地火,秦云腹中火热,更加具有侵略性。
苏烟的香肩,一直开到了手腕,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宛如一朵熟透的玫瑰,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切水到渠成。
苏烟的配合,让秦云忘乎所以。
片刻后。
“嗯!!”
压抑的声音,夹着一声痛苦。
“卧槽!”
“苏姨,你肩胛骨的伤口被朕碰到了,怎么有血?”秦云担心的声音响起。
苏烟又好气又好笑,一双黛眉紧蹙,表情格外复杂。
忍着火辣辣的疼。
没好气道:“伤口没事!”
“那这血?”
苏烟忍着羞,咬唇道:“你瞎啊,肩头的伤口流血怎么可能滴在腿间,那是落红!”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死寂!
而后秦云狂喜!
大笑出声,洒脱,得意,张扬!
“哈哈哈,一血,一血!!”
“苏姨,朕爱死你了。”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亲吻声音,跟拔火罐似的。
苏烟那娇嫩的肌肤全是红印子,她秀发散乱,美的窒息。
“便宜你这臭小子了!”
“温柔点!”
“不许去看!”
“抱着姨!”
“叫你不要去看!!!”
“……”
暧昧仍旧持续,这注定是一个旖旎的夜晚。
空气中,都残留着爱的味道。
不时卷起的窗幔薄纱,总透着一丝丝的天籁之音,偶尔还能看见苏烟那条雪白的大长腿,以不同的姿势魅惑众生。
但也只有秦云一人独享。
满园春色,点点梅花血,那是他得意的战绩,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看见自己的女人有这个。
翌日。
太阳高起。
紧紧抱在一起的二人,在这夏天已经是满头大汗,但双方都不愿意放开手,甚至至今还是一体。
“陛下?”
苏烟轻轻喊到,声音软糯,整个人如出水芙蓉,风韵女人第一次得到男人,当真是娇艳如花。
“嗯?”秦云很累,半睁开眼。
“满足吗?”
“拿了姨的第一次。”她挑眉,红唇上扬,满眼都是秦云。
秦云忍不住贼笑。
故意道:“还成。”
苏烟咬了他一口:“昨晚不知道谁浑身发抖,快要升仙了,现在完事了就说还成,真不要脸!”
“哈哈哈!”秦云大笑。
苏烟撅起红唇,有意无意的哼哼道:“姨最珍贵的给你了,你以后得好好对姨,知道么?”
“就算是姨有点错,你也不能喊打喊杀的。”
“弄不好,姨肚子里有了!”
秦云斜眼:“那有这么神?”
“嘶……”
“不对,苏姨,朕怎么总觉得你是在铺垫什么?”
苏烟娇躯一紧,美眸闪烁,然后佯怒道:“谁铺垫了?姨犯得着拿清白之身铺垫吗?”
“姨不管,流了血,你就得负责,一辈子不许凶姨!”
她太懂秦云了,言语的每一个字,都说的秦云的极其爽快,不拿着捏着,外放时又带着羞涩。
秦云骨头都软了,道:“朕向来说话算话。”
“那就一言为定,穿上裤子不认人,就是小狗!”
她伸出玉手,捏拳示意,风韵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