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洛言被送回來,而且送他回來的人是纪流简和仲晴天,让洛中谦怎么都沒有想到,洛言醉酒洛中谦知道原因,纪流简和仲晴天更知道原因,所以当洛中谦看向他们俩的时候,俩人皆装糊涂,“既然洛言平安回家,洛叔叔我们就先回去啦。”
“好吧,路上小心点。”洛中谦不多不留,洛家已经让别人看了太多的笑话,都已经够啦。
回横滨别墅的路上,纪流简把车里的音乐调大了点,偷偷看了看时间,神秘兮兮地问:“有沒有精神和我去一个地方啊?”
“这么晚了,能去哪儿?”不会吧,她还不能睡觉吗?
“都怨洛言那个混蛋,天都快亮了,你同我去个好地方,之后随你便。”
不用仲晴天回答,纪流简调好了路线,不出20分钟,他们來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酒店,仲晴天一看是酒店,连忙护住身体咬牙切齿地说:“色鬼!”
“啊?”纪流简迷茫地看了她一眼,停好车拉着她绕过酒店,直奔向旁边的青山,轻车熟路地來到山顶,他瞧了一下位置,把衣服铺在地上,示意仲晴天坐下。
“看日出?”她还以为纪流简带她來酒店要干什么呢?嘿嘿,这次真多想啦。
黑暗下纪流简看不到仲晴天的脸红,他挨着仲晴天坐下,顺其自然把手臂搭在仲晴天肩头,“以前沒事的时候就会住在这里,早上过來看日出,好久都想带你一起过來,对不起,都沒有什么机会。”
“流简,谢谢你。”好感动,纪大叔干什么说这样的话,她最近容易掉眼泪的。
“谢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嘛。”婚姻只是一张纸,只要两颗心靠在一起,情比金坚!相反两颗心不在一块,怎么约束也是惘然。
仲晴天幸福地靠着纪流简的胸膛,甜甜地说:“我发誓,若是以后对纪大叔有二心,天打雷劈!”
咔嚓!天空响起一声惊雷,仲晴天吓得魂都快沒有了,她跳起來四下观望,“哇哇,有鬼啊!”
“你看,连天都不相信你发誓。”纪流简笑个不住,他指着仲晴天:“说,你对我有什么二心?是不是还对洛言心存侥幸?我若不要你,你是不是真会选择洛言。”
仲晴天咽了一口吐沬,作出要跑的姿势,轻轻点了一下头:“嗯!想过。”说完她就撒丫子跑开了。
听到她承认了,纪流简转笑为怒,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腕,冲仲晴天喊道:“你个三心二意的死女人,死小偷,若让我抓住你死定啦!”
“我只是想过而己,纪大叔,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山上黑,仲晴天看不清脚下的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让她有所畏惧,脚沒踩好,身体向后倒去。
“喂?”纪流简赶紧扶住了她,手掌拖住她的腰,瞅着惊魂未定地她说:“晴天,沒发现夜里看你还挺吸引人的嘛。”
这话说的,都看不清楚了,当然吸引人,仲晴天推了他一下,生气地说:“你是说我丑得只能在黑暗中看吗?”听到这话,真是太另人伤心啦。
“沒。”纪流简好半天才憋出來这个字。
仲晴天更加绝望,掩面而泣:“我找洛言去,就他不嫌我丑……唔唔……”
仲晴天的话还沒有说完,嘴唇被凉凉的皮肉裹住,火热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她推了推,他沒有动,她又推了推,他依旧沒有动,并把她的手臂禁锢起來。
“纪流简,我们不是看日出吗?”仲晴天想提醒他來这的目地,可惜地是,纪流简已经把日出扔在了脑后,而是更加缠绵地亲吻着她。
你说亲就亲吧,手怎么不老实起來,先是伸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衣把玩,够了又解开她的外衣扔在地上,她也不甘示弱,纪流简脱她的衣服,她就脱纪流简的衣服,看谁能脱得过谁!
天边开始泛红,太阳就要出來了,纪流简仲晴天皆是一丝不挂,野外之战就不讲究谁在上谁在下,仲晴天扑倒纪流简狂啃起來,纪流简强撑着身体,才沒有倒下,他看了看时间,捧着还在啃他的脑袋问:“真要在这里?我可不客气啦。”
“你确定不在这里?”仲晴天扭头瞅了瞅正在升起的太阳问:“完了么?”
“不要!”纪流简翻身将仲晴天压在身下,她啃得他早已难受的不行,要不是看在山上不干净,他早就发动主攻啦。
可现在看來,是他不顾一切反攻的时候到啦,再拖延下去,他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一时之间,娇喘微微,在青山上飘向远方,太阳慢慢升上天空,大地一片通明,酣战淋漓的俩人坐起身,喘着粗气望着对方,仲晴天扁着嘴,“丢死人啦!”
“别哭,别哭。”纪流简抚摸着她的头发,“若是有了孩子,就叫那什么……太阳,日出……”
“哇”地一声,仲晴天哭喊道:“不要,不要,真是太难听啦!”
“那你说叫什么?”纪流简无奈地说。
“呃,啥也不叫。”仲晴天扯过衣服穿起來,她穿好还不算,拿起纪流简的衣服就跑,纪流简一看这架势,赶紧起身去追。
仲晴天往山下跑,路上碰到一个人,她神秘兮兮地对那人说:“别往山上走,有人在果奔!”
“真的啊?”那人赶紧掏出手机,准备发微薄,仲晴天黑着脸瞪了那一眼,转身就往山上跑,她才不要别人看纪流简的身体呢!
等纪流简穿好衣服,两人亲密地从山上下來,路上那人还等在原地,举着手机准备拍下纪流简的艳照,看见仲晴天,他不死心地问:“还要等多久,果奔的人就会下來?”
仲晴天看了看纪流简,他老大脸黑得像朵硕大的乌云,甩开她的手就快步往前走,仲晴天连忙追上去,并且回头对傻愣愣的人喊道:“你再等会儿,马上就跑下來。”
纪流简发动引擎开车就要走,仲晴天陪着笑脸拦住他的车,“我深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你差一点当变态男,纪大叔,我非常抱歉,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好不好?”
“哼!”纪流简白了她一眼沒有说话,差一点就出丑的他,另他今后再也不敢到山上看日出!
仲晴天厚着脸皮,蹭到车上,她感恩戴德地对纪流简说:“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仲晴天,两个小时之内别和我说话!”他真是生气了,死女人真得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
纪流简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安东尼把衣服拿到办公室,他同仲晴天换衣服洗漱,刚做好这一切,他就听安东尼回报:“上官雄一会儿要來华龙集团参观。”
俩人初听之下,险些双双晕倒在地,俩人捧着一颗颤抖的心问:“什么时候?”
“还有十分钟。”安东尼看了看时间。
“完啦,纪流简,我先走啦,你來应付。”仲晴天想溜走,就算她上了人家的户口,可她打心眼里怕啊。
“晴天,你这个时候走肯定能遇到他。”纪流间把也慌乱了,他指着里面的休息室说:“你去那里躲躲。”
“哦,好。”仲晴天抬脚就要冲进休息室,总裁办公室大门就被打开了。
乔庄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见上官雄昂首阔步走了进來,看见仲晴天刹那就问:“桐儿,你到哪里去?”
“呃。”彻底完蛋,她还沒有见过上官雄呢,害怕之余她也不忘记打量一番,眼睛烔烔有神,像豹子一样时刻警惕着别人,身板略胖,身上的气质和上官毓如出一澈,都是那种不容易接近之人。
“上官伯父,快请坐。”纪流简深吸一口气,恭敬地请上官雄就坐。
上官雄身后还跟着上官毓,纪流简看了他一眼说:“好许不见,上官毓。”
“沒多久,纪总,你把桐儿从台湾拐到内地,也不过几天而己。”上官毓不客气地坐在他父亲身边,把目光落在仲晴天身上说:“前几天还在我家从容的妹妹,这会儿怎么连个人都不会叫啊。”
“我。”仲晴天慢慢蹭,蹭了好久都才蹭到纪流简身边,紧紧地拉着纪流简的衣服,小心地看着上官雄说:“您,您好。”
“你原來的名字叫晴天吧?”上官雄笑了笑:“姓仲是吗?听说你还有一个养父,长年深居山林,不曾问世。”
“嗯。”她和纪流简交换眼神,意思是怎么办啊现在?纪流简神态自若地回她:凉拌。
上官雄沉吟半刻说道:“不管你以前是谁,那些都不重要,想必你也知道已经沒有了仲晴天,有的也是上官桐儿,你不要怪我把你的资料抹去,其实有个好的身份还是不错的。”
这个意思仲晴天懂,纪流简也懂,仲晴天沒有说话,纪流简先开口:“我和晴天早就相识,她也早成了我的妻子,虽然沒有摆到明面上,可是我们一定要结婚的。”仲晴天是谁沒关系,但是一定得是他的妻子。
“你们俩个沒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在一起,真是……真是……”上官雄心中那个气啊,答应程韬的婚约他不能背弃,当初沒有留后路也是因为这个,沒想到纪流简和仲晴天早就在一起啦。
“不好意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认识你。”纪流简笑容灿烂,所以说看上就要先行动,生出多少变故來,都是铁板上钉子的事情,上官雄总不能抢了别人的妻子送给另外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