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晕厥之时老四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朝着小金金脸上泼去。
一阵茶水呛入了小金金的鼻子喉咙，一阵难以呼吸的感觉让的小金金被动的调整着肺的呼吸。
无比清晰的是水的触觉和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老五伸出了手指探入了小金金细小的手臂之内，挑了许久。
从里面拉出一根白白的细小长筋，随后用着腰刀将带有韧性的白色长条砍成了两端。
老五松开了手，白色的长筋经络就缩到了肉里。
小金金原本麻木的右手猛地一抽，却被老五狠狠用脚压住。
老五松了一口气说道：“弟弟啊，第一个算是完成了。还有三个，很快的。”
老五松开了右手向着小金金左手挪了过去。
老四则拿出了包里白色的布包将小金金断开的右腕捆上。
之前喷薄的鲜血接触了草药立刻就延缓下来开始粘稠。
几秒的时间喷薄的血液就止住了。血液虽然还在滴落，可非常缓慢。
小金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两个人。
老四看着小金金说道：“看我也没用，这就算疼了吗？当年我们可都没有怎么好的止血方法，比你这可疼上不止一倍。”
老五接着说道：“是啊，弟弟你不知道。当年我们做这个的时候，我也只有一根绳子嘞着手腕。”
小金金沙哑的声音几乎难以听清的说道：“杀了我吧，让我死。”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老五说着将自己拿刀的左手袖子掀了起来对准了小金金的脸说道：“弟弟啊，信你哥哥我呀。我们没有玩你，这是规矩。”
小金金很清楚的看见眼前拿刀的老五手腕之上一条粗粗的刀疤。
老四也是叹了一口气，将双手的袖口腕了起来。
两道同样粗的刀疤显现其上。
老五随后说道：“这寨子的规矩，不收留外人。只收留被副首领救治过的人，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哪怕不治之症都能痊愈，只是副首领不救小伤。”
老五说道这里一刀又砍了下去，这次是小金金的左手。
再一次的疼痛传出，小金金再一次的张开了嘴喊叫。
想喊却失声的感觉让他几乎崩溃。
回想到眼前的老五说还有三次，那么算上自己的左手这双脚应该也在所难免。
同样的动作，直到老四盖上白色布包把血止住。
小金金才回过神来。
见小金金停止了吼叫，老五继续说道：“看吧，比第一次快多了。还有两次就结束了。”
随后老五将小金金翻了个身，背对着天花板。
老五来到了小金金的右脚旁。
老五继续说着：“首领不治小伤，股票交易。绝症治好要在山寨待上五十年，四肢的话一只才算十年，也就是要挑掉四肢才有资格入寨。”
老四看了一眼小金金说道：“这孩子比我们想象的坚强很多，一鼓作气吧。”
老五点了点脑袋从后脚跟砍了下去，在流出的血液里开始翻找脚筋。
再次挑断上药。
此时小金金早已没有了力气，半张开的嘴巴里没有了声响。眼神飘忽不定，唯一能让其舒服一点的就是这草药带来的冰凉。
小金金已经感受不到四肢的手指和脚趾了。有的之时脑海之中的幻肢。
老五砍下了最后一刀，力气过大直接砍下了小金金三分之二的脚踝。看着自己用力过头的老五不禁收回了腰刀。
可老四看了一眼快速包上白布说道：“干的漂亮。”
老五则是将腰刀递回给了老四说道：“四哥，事已至此让我静静吧。把这个孩子交给大哥吧。”
老四也不废话背上背包，插上腰刀抱起小金金向着老大的房间走去。
烈鹰见着出门的老四和孩子，缓缓的飞入了老五的房间。
房间里老五正在擦拭地上的鲜血和四哥之前泼洒的茶水。
烈鹰啼叫了一声，老五淡淡的说道：“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烈鹰再次啼叫着，而老五的眼神却十分迷茫。
淡淡的呢喃着：“四哥，你觉得弟弟我傻。可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大家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的想法。苦了这个孩子了。”
老四背着小金金来到了老大的房间，敲了敲房门。
“进来吧。”老大浩南淡淡的说道。
老四这时不急不缓的走了进去说道：“大哥，孩子四肢已断。放在这里给你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老四说完不等老大开口将小金金放在了老大的房间的靠墙的地上，自己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老大看了一眼小金金，小金金此时靠在房间的墙角上。四肢绑着白布没有动弹分毫，嘴里喘着粗气。
四肢上白色的布此时也被渗的带着血红，双脚摆放的地上也有着一滩小小的血滩。但比起没止血前的喷涌，好上了不知多少。
老大看着小金金说道：“孩子，你想知道什么。”
小金金张这嘴巴一张一合却早已说不出声音。
老大笑了笑，从抽屉里打开了一个铜壶走想了小金金说道：“你说的我听不懂啊，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好东西。喝了他润润嗓子，晚上和首领好好说吧。”
老大也将铜壶打开了壶盖，塞入了小金金嘴里。
小金金此时饿了一个中午如此处境，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第一口入肚子，火辣辣的感觉从胃一直传上喉咙。
辣的小金金感觉喉咙雪上加霜，呛了几口想把铜壶顶开。
可老大却稳稳抓住了小金金的脖子，将其顶了起来。
小金金的嘴角不断的有酒渗出，老大淡淡的说道：“这酒可是包治百病啊，怎么可以那么浪费。”
随后老大摸上了小金金的嘴角，彻底挡着了小金金的嘴角与铜壶的壶4口。
整整一壶酒被灌入了嘴里，从鼻子喷出了少许。小金金连着呛了好几下。
看着见空的铜壶，老大抽了出来喝掉了最后一口。
老大笑了笑说道：“孩子，安心的睡吧。醒来就好了，一切都好了。”
小金金只觉得鼻子到嘴还有胃都无比的温暖以及辛辣，随后脑海里灰蒙蒙的一阵一阵的眩晕。
四肢好像又有了触觉，可眼皮越来越沉。开始分不清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
这一切都是梦吧，醒来就会好了。
小金金的眼皮紧紧闭上，头贴上了墙壁睡了过去。
老大看了一眼安睡的小金金笑了笑。
“孩子。从今天开始你欠这猎空山寨四十年，而我这个大哥欠你一辈子。”老大浩南说完，跪下给小金金磕了一个响头。
随后站了起来对着自己的飞雕说道：“看着这个孩子，如果提前醒了别让他爬出去。我要去通知其他团的团长，今天晚上有夜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