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奇怪的“嗯?”了声:“奇葩?不知是怎么个奇葩法?”
秘书顺嘴道:“就是我记得孟总有一天开早会的时候,突然用电脑在百度什么‘滴滴打车’,当时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后来早会结束之后,孟总交代我把他的履历发送给出租公司的总部,而且还要确保他能入职成功
你说孟总好端端的老总不当,非要去兼职当什么出租车司机,这不是奇葩是什么?”
秘书的话,令白童惜嘴角一抽。5201314926
她清楚孟沛远之所以这么干的原因,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孟沛远居然把和她的“追逐游戏”搬到了他的公司早会上,这还真有够奇葩的。
但奇葩之余,又莫名的让她心生暖意。
*
和秘书结束通话之后,白童惜一直紧绷那根的神经,总算一缓。
将这些有可能报道“神秘投资商”的报纸、杂志给孟沛远隔绝在外后,相信没什么人会在他面前提起东区项目了。
原因她在之前就已经分析过了,那就是孟沛远在政府大厅被人爆料过与神秘女子相拥的合照,除非那个人是笨蛋,否则在孟沛远面前提起东区项目和神秘投资商,那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脸,相信没人会这么不识趣的。
将被动因素一一排除后,唯一让她感到在意的,就是孟沛远会不会主动去了解这个神秘投资商是谁?
而她毫不怀疑,孟沛远有扒出乔司宴的本事!
就在这时,一个想法在她的心中萌生,与其这样躲躲藏藏,不如由她主动出击,弄清楚当年孟家和乔家究竟发生了什么瓜葛!
那么,从谁下手比较好呢?
孟沛远?不行!
找他就等于把“神秘投资商”是谁,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乔司宴?也不行!
她跟他并不熟,怕是很难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再者,温麒?
嗯这个可以保留意见。
还有,安冉?
不行那天在九溪十八岛别墅用的那顿晚饭,安冉对她的敌意足以称得上是明显了。
等等!
她忘了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乔叔叔!
她可以找个时间从乔如生嘴里旁敲侧击不是吗?
以她在电梯里救过乔如生一命而结下的交情,就算他不方便把实话告诉她,想必也不会瞎编什么谎话骗她。
到时候她再好好跟他磨一磨,没准他就什么都说了呢?
这之后,她再想办法对症下药,让孟沛远不要再那么仇视乔家了!
白童惜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仿佛已经预见了今后的胜利般,她嘴角一勾,趁着时间还不算晚,往宮家而去。
*
晚九点,宮家。
即便白童惜来得迟,可芊雲还是硬等到她之后,才宣布开饭。
白童惜对此表达了深深的歉意,还把在超市买的礼物递给芊雲:“芊姨,我买了一瓶红酒,刚好宫洺从英国回来,不如我们今晚就把它开了,算是给宫洺接风洗?”
“好好好”芊雲接过红酒后,冲白童惜笑道:“你有心了,童童。”
白童惜紧跟着道:“时间不早了,芊姨我们准备开饭吧?对了,宫洺呢?”
芊雲面露愁色:“宫洺还在他房间里关着呢,我都跟他说了你要过来了,可这小子就是不肯下楼,没办法,你能不能替芊姨把他劝下来啊?”
白童惜忙道:“嗯,我现在就上去喊他。”
“好,那我先去把菜热一下。”芊雲说着,拎着那瓶红酒,转身进了厨房。
白童惜则抬步爬上了二楼,穿过半圈走廊后,停在了一个房间面前。
抬手,象征性的敲了几下门后,白童惜扬声道:“宫洺,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不接我电话,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哪!”
白童惜的魔音何止是穿墙,简直是穿脑。
没一会儿,只听门把传来“咔哒”一声,白童惜眼底精芒一闪,伸手就按住了那道微微敞开的门缝,接着用力向内一推。
只听“嗷”的一声,原来是她这一推之下,让门板一下子撞上了宫洺那高挺的鼻梁。
听着里面的嗷嗷叫,白童惜就跟女土匪下山一样,霸气的迈步入屋后,对捂着鼻子一脸痛苦的宫洺说:“哼!让你不接我电话!该!”
“你你”宫洺因为鼻子被撞到,再加上气恼,不由变得有些瓮声瓮气。
“你什么你!”白童惜不耐道:“我说,不就那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和你发生了一点小争执吗?
你一个大男人,至于跟我一个小女子斤斤计较吗?
说好的好朋友一辈子呢?你却连我一个电话也不接!
非但如此,你还害得芊姨以为你害了什么病!她都一把年纪了,你能不能别再让她为你操心了?
这样你现在乖乖跟我下楼,吃饭的时候表现得正常点,不要再让芊姨担心了,听到了没有?”
宫洺在确定没有流鼻血之后,这才把手放下,接着冲白童惜嚷嚷:“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没教训你,你反而教训起我来了!
你说说你,除了昨天打的那通电话外,你还做过什么让我消气的举动?没有吧!我这些天一直等啊等,结果呢!”
“我都已经登门拜访了你还要我怎样?”白童惜烦躁的瞪着他,道:“我警告你啊,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走好了,大家自此江湖不见,谁都乐得清闲!”
说着,她当真转身就走。
宫洺目瞪口呆,大概是没想到白童惜真的说走就走。
别介啊!
他这是难得白童惜来讨好他一回,故意在这装模作样呢!
但其实,他早就对她的登门拜访乐开花了!
见白童惜都快走出门口了,宫洺几步上前去,一把拽住她白白软软的小手,赔笑道:“别别别,小白小白白小小白我错了行吗?以后我不在你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了,我还是我,不一样的怂货,你就留下来吧!”
白童惜用手在耳边卷成喇叭状,接着故意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麻烦大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