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赵昊的嘲笑之言,和他一起在最前面行走的杨戬等人,纷纷转过头去一看。
“哈哈哈。”
顿时,杨戬和哪吒直接捧腹大笑起来。
嫦娥仙子,百花仙子等女,均是玉面红晕,捂嘴轻笑,连忙纷纷转过头去。
“槽,卧槽!”
吴浪用手指着三个位面主宰者的双腿之处,张嘴瞪眼,表情尤其的夸张,笑得尤其大声:“哈哈哈,我看见小帐篷了,啊哈哈哈。”
三个位面主宰者,更是满脸通红,第一次尴尬到把头都低了下去。
这种尴尬场面,被男人看见也就算了,主要是还有一群绝美的仙子也在场……
不过,一个水蛇一样的曼妙女子缠在你身上,对你各种骚扰,你能不石更吗?能吗?不石更,那就不是男人!
“啊哈哈哈。”
哪知吴浪还没说完,大笑之中,继续大叫:“稳住啊,你们千万不要……”伸出一手,做了一个释放后爆炸开花的姿势:“砰!”
“草!”
萧炎,林动第一次气跳了起来,暴出粗口:“小杂碎,信不信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割了塞到你嘴里去?”
此刻,连性子极其冷静的独孤败天都气得差点当场失态。
吴浪吓得一抽,连忙靠紧了赵昊一点:“我有大腿我怕谁?”
赵昊心中一阵贼笑,其实真硬撕的话,1V1,他们三人任何一个都能轻松撕碎了自己。
一行人,继续在幽暗的小径中前行。
赵昊和仙女们一路看月赏景,吟诗赋词,好不浪漫,好不惬意,完全不在乎路有多长。其他人在后面一路咬牙硬挺,好不煎熬,只想快到尽头。
“公子,来呀……”
“公子……”
为了阻止一行人,那些意灵幻化成的女子表现得越来越放肆,过分。
“赵日天,能不能让我和你们同行?今天你若帮我一忙,来日必有重谢回报。”此刻,萧炎身上已经缠了三具邪物,在不断骚扰他,搞得他也是满脸苦楚,心中都快要崩溃了。
“日天兄,罩我一次,我日后必定十倍奉还。”林动更惨,身上缠了五个诱惑至极的曼妙邪物。他咬着牙,涨红着脸,真怕一下没绷住,如吴浪嘲笑那般……
那就真的要尴尬死了。
以后,他这堂堂一位面主宰者,没脸见人了。
一听两人想沾他的仙女们的光,借此化解尴尬,赵昊顿时就乐了。
“想加入我的队伍,行啊。”赵昊爽快得很,更是直爽无比:“像‘帝炎’和‘位面之胎’那样的至宝,一人再给我个三五件就行了。”
两人脸皮一抽。
随即,同时大吼:“滚,老子忍着。”
“滚,老子夹着腿走。”
“那就要夹得紧咯。”赵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脸上又浮起一抹浓浓的恶趣味邪笑:“准备好,不要打颤哦。”先望向萧炎,毫不掩饰坏意,手猛地一指:“凤姐,如花,石榴姐,给我变!”
“噗!”
指尖仙光一现,顿时,缠在萧炎身上的三个动人邪物,变成了三个丑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女人。
赵昊又指向林动,嘎嘎一笑:“五朵金花,给我变。”
“噗!”
指尖仙光一现,缠在林动身上的五个动人邪物,顿时变成了五个学生妹,不过,是丑到……令人发指的学生妹。
赵昊读书时,他们学校整个年级32个班中长得最丑的五个女同学,号称,五朵金花!
“赵日天,你……”一看自己身上的凤姐,如花,石榴姐,萧炎脸色全黑,一阵恶心伤胃,全身一颤,差点被一口老血给呛翻了过去。
“卧槽!”
林动更是惨叫般惊叫一声,一阵恶心反胃,当场干呕起来。
“我噗……”
杨戬和哪吒也是差点喷了出来。
“我噗……”
所有人都没忍住喷了出来。
“咯咯咯——”
一群仙女俊脸娇红,笑得花枝乱颤。
“槽,哈哈,卧槽!”地球小浪子吴浪扯着喉咙大叫:“这样都行,哈哈哈,牛-逼,金主爸爸,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赵日天,我艹你大爷。”萧炎气得爆脾气上头,没想到赵昊会来这一手,真是把他给恶心坏了。
“艹我大爷?难道真男人,真的从来都只艹男人?”赵昊一脸坏笑眯眯,恶趣味更浓,又对萧炎一指:“刘备,张飞,关羽,给我变!”
“噗!”
顿时,缠绕在萧炎身上的如花、凤姐、石榴姐,一下子又变成了三个魁梧大汉,一个黄脸,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并且,还是不穿任何衣服……
“公子,来呀……”
“公子,继续呀……”
“公子……”
三个肌肉鼓胀的健硕壮男,发着女人的声音,在萧炎身上各种骚扰不断……
“我曰……”
“我噗……”
萧炎表情一抽,随即,直接一口老血喷起三丈远,仰天一跤摔在地上。
“赵日……”本来准备爆骂赵昊的林动,脸皮狂抽,硬生生把话给吞了回去。
赵昊拥有‘七十二般变化’的神通,七十二般变化,可使自己变,也可使别的东西变。刚刚,他使用神通,把那些女人给变了。而被变的那些女子,她们自己并不知道,但外人却是看得到。
见此一幕,所有人三观彻底崩塌,世界观完全溃陷。萧炎和林动两个位面主宰者,更是内心崩溃到稀碎,悲惨泪奔:赵日天,你太恶心人了,你他妈简直就是个整蛊之王!
想我一世英名,今朝毁于一旦啊!
……
一行人在幽暗小径上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这一批进入同心小径的几千人,只剩不到十分之一。
路两侧的夜光草渐渐消失,幽兰花渐渐稀少,路已到尽头,尽头是虚无空间无冥之地,不过路的尽头,又出现一道神秘光门。
见此,剩下的备受煎熬的人们神情大振。特别是被赵昊整的快崩溃的萧炎和林动,如同在黑暗深渊中看见光明。
“嗖嗖嗖……”
一时之间,像是屁股上装了火箭筒,如同一匹匹脱缰的野马,不顾一切的朝着光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