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无奈的叹了声气,只好暂时离开了,他不想惹宁世易生气。毕竟他们这么长时间才见上这么一面,若是吵得不欢而散,也是不好。
他默默的离开了,而宁世易却一直背着身,不去看他离开的背影。
隔壁的客房里,宁锦云和沈云轩都被他们二人你声音吵醒了。
“他们这是吵架了?”宁锦云说道,:“看来孙少爷应该是出去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三叔?”
沈云轩摇头,:“算了,现在你三叔的情绪不好,肯定不愿意多说,咱们就别过去讨嫌了,还是先睡吧,等明个儿再说。等到明天他自己想要和咱们说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的。”
……
第二天,宁世易早早的就醒过来了,他坐在床上不由得很是失落,他不知一会儿该如何面对宁锦云和沈云轩。
过了好久,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三叔,是我,你在屋子里吗?”宁锦云在门外问道。
宁世易过去开门,门一打开,他见到宁锦云、沈云轩还有孙元都在门外,显然是等着见他。
他只好让他们先进来,准备好接受他们的一番提问了。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宁锦云他们并没有去细问他太多,只是把早饭拿了进来,然后和他一起吃早饭。
吃饭时,四个人是异常的安静,就像是约好了似的,没有人说话。
宁锦云和沈云轩是为了照顾宁世易的情绪,不想让宁世易感到一种压迫感,所以才什么也没说。不过他们这么做反倒让宁世易觉得别扭,他实在忍不了了,便开口说了他这些天来的行踪。
“二十天前我便来了元泉,想来这里随便逛会儿,只是这里实在和我所期望的差别太多了,所以我平时也就什么也没做,就天天待在客栈里,你们这些天来没有找见我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宁世易讪讪的说,觉得有些难为情。
宁锦云笑道,:“只要三叔你没事就好,对了三叔,这次你会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宁世易想了想,“不了,我不喜欢回到青州,要是待在宁府,又要被你祖母天天说着,还是算了。这次我想先回京城,然后再做打算。”
孙元看着他,欲言又止,他还是很希望宁世易能够和他一起回到青州的。但是他也知道多说无益,也便不愿再强求了。
宁世易说道,:“这次你们为我担心了,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想不开或是做什么的,我一个人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们也该回去忙你们自己的家事了。”
于是,在下午时,宁世易就出发回了京城,而宁锦云三人也开始往青州回了。
这次他们知道了宁世易一个人还好好的,他们就能够放心了。
回去的路程用了十一天,才算是终于回到了青州。回去之后,沈府一切都好,文姨娘也很好,昌国府那边传来的消息也都没什么问题,宁锦云和沈云轩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过孙元那边,却出了问题。
他回了孙府之后,见到了从临淄回来的颜如玉。颜如玉这次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全是因为她的病情,她在临淄时染了风寒,结果后来竟然加重了,一下子便病倒不起。
孙家人都对此很是担心,他们担心颜如玉会出什么大碍,孙元也从城中请来了名医,来为颜如玉看病,可是颜如玉却就是不肯见好,身子一天比一天差了。
颜如玉的情况对于孙家而言是个不小的打击,一天夜里,孙家老爷把孙元叫了过去,和他说了些心里话。
“元儿啊,这次如玉恐怕是要大事不好了,你可得做好准备。”孙老爷无奈的叹着气。
孙元虽然对颜如玉没什么感情,但是对于颜如玉的情况他还是很担心的,他也想快些治好颜如玉,只是有些事情由不得他。
“爹,我知道了。”孙元很是低落。
孙老爷更是无能为力,他的年纪渐渐的大了,这个家以后可能就要依靠孙元了,而他也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心思不在家里的产业上。
“元儿,爹的年纪大了,也管不住你了,要是如玉这次真的撑不过去了,那也只能说是天意,看来是老天不肯让我们孙家有后啊。”孙老爷知道,孙元根本就不喜欢女子,以后也很难再愿意娶妻。
“爹,您别这么说,如玉可以撑过去的,咱们耐心的等等就好了。”孙元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先这么安慰着孙老爷。
过了三天之后,颜如玉真的撑不下去了,年纪轻轻的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孙家人只能忍着悲痛为她操办丧事,此事过后,孙老爷也算是看淡了,他再也不在孙元面前提起娶妻生子之类的事情了,反而还让孙元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
后来,孙家在京城和人合伙做了一个生意,孙家需要派信得过的人去京城看着,孙老爷便让孙元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就很喜欢京城,却倒也不是喜欢京城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也说不清孙元到底为何喜欢久居京城,他只是知道而已。
孙元有了能够去京城的机会,他自然很是高兴,他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京城,因为那里有他想要找到的人。
得知了孙元去京城长住的消息后,宁锦云不免想到了宁世易,她就猜想,或许这次宁世易和孙元会重修于好。
而就在这时,她还收到了一个老朋友的来信,这封信让她觉得开心不已,因为寄信之人正是颜秋水。
宁锦云看完信后,高兴的喊道,:“是秋水,秋水给我来信了。”
这么多天以来,她常常会为颜秋水而感到担心,可是现在,看完这封信之后,她所有的担心都立马烟消云散了。她得知了颜秋水不仅过得好,而且还已经嫁了如意郎君,日子过得美满又无忧。
沈云轩觉得很是惊奇,他没想到,颜秋水还能寄信过来,:“怎么样,信中是如何写的,她现在人在何处,过得可还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