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凰凤的幽堂主子,岂是你想打就能打的,来人,把安府所有的人全部封进府内,其它的人,给我泼!”
一名黑衣男子,在美艳男子昏迷之后,带领上千名黑衣少年来到安府,以军队伍列之姿隔开所有在安府附近观看的百姓,把安府围个水泄不通,并在安府四周架起长达五米长的木板干柴,把安府所有的屋院全部泼上一点就着的火油。只要号令一发,整座安府马上会陷入一片火海。
“不好啦!不好啦!他们要烧安府啦!快逃啊!”
有在附近观看的百姓看出了黑衣人的行为,慌张的逃回家里,生怕被火势延及,烧伤自己。
“可不是,快逃啊!不要被火势烧到啊!”[
“大家快跑啊!别再看热闹了!”
“你们谁去报官啊!安府的人要是烧死了,以后谁给我们百姓看病啊!”
“谁敢去报官啊!还是各逃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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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态炎凉,人心裹皮,非到生死存亡之际,必不得认。
此次医民对敌事情,在暄昭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大到暄昭的永和皇帝出动皇室破狼军近二千人方把事情镇`压下来。
一千多名黑衣男子除了领头的黑衣在趁乱带着被打成浑身是血的美艳男子逃离抓捕外,并无死伤,只是全都被抓进大牢,未经审训就被永和皇帝下令择日斩首示众。
“堂主,怎么办?永和皇帝已经下令誓斩幽堂众弟兄,没有情理可讲,绝不放宽!拿银子解决不了事情。”
次日,被打昏的美艳男子躺在幽堂置于暄昭分处的别苑里,迷迷糊糊的醒来,额头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纱绢,透过纱绢浸出的血渍已经干涸凝固,变成暗黑色的血块。
“喔!无妨,我去写封信给安若语,你趁着夜黑把信交给他就行了。”
美艳男子扶着痛痛的额头坐起,走一步,身子歪斜一下,然后停靠一会,再走一步,身子再歪斜一下,然后再停靠一会,似乎伤了脑袋里可以掌握行走平衡的功能。
“堂主,您身子成么?要不要再换个大夫给您来看看?反正暄昭姓安的人也挺多,随便抓一个来他也不敢不给您看。”
黑衣男子跟在美艳男子身后,盯着美艳男子一走一打晃的身骨十分的不放心,双臂环在美艳男子身侧一尺长的距离处,小心认真的扶助着。
“不必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脑待里怎么总会出现两个声音?估计喝些汤药就没事了。”
内室到书案,美艳男子光走路就停歇了五次。
拍拍还在震荡的额头,美艳男子手力不稳的写出一封快要扭成树上小虫子的书信叠好,装进信封交给候在身旁的黑衣男子。
“真的没事?可别人走路都是直线,到您这就横着走?”
接过书信装进衣袖,黑衣男子还是不太心就这么不管着自己主子离开了。
“呵呵?横着走?霸道么!你们都要烧了安家的府院了,还不算霸道?”[
美艳男子写完信,走到膳桌前食了一碗酥茶糕,拍着胸口顺顺气,稍微有了点精神,恢复亏损过度的体力,走路也不需要歇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