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把药吃了。”
从昨日开始就一直黯淡下来的心情,总算在被南染夕站在墙角边上走来走去的模样给惹得多了几分笑意,安若语不再去看南染夕站在墙边认真思考的身影,转身走回屋内,端着管家送来的两碗药汁折回院中,其中一碗递给南染夕,不让南染夕有蒙混过关的机会。
“啧啧!药真苦啊~若语,你敢不敢给我端盘蜜饯过来润润喉咙?以前你都是这样子的。若语,你说如果你为女子我为男子,那我们现在的感情里,是不是就没有那个女人的份了?真的我们的关系相处的很好嗳!和自家的亲生哥哥之间,好像都没有放在这里的情谊多,你说是为什么咧?”
接过安若语递过来的药碗一饮而尽,南染夕试出了可以架设梯子的位置,把手中的药碗复递回给安若语,不经意的说出一番话,让安若语接着药碗手颤然一抖,啪的一声,药碗摔在地面上,碎成几片。
“怎么了?被我的话吓到了?我只是假设嘛,你又不是女子,我则确实是个男人,就算是情投意合,也没有办法投怀送抱嘛。你那么震惊干什么?有伤到手么?没有划出血口吧?流疫最容易传染于血腥,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听到身后药碗摔碎的声音,南染夕回头一看,看到安若语一手拿着滴着墨色汤汁的药碗站在破碎的药碗旁边,玉颜之上,尽是无法相信的错愕,怔然迷蒙的望着他,担心的走过去,握起安若语的手腕查看安若语的手指有没有被碗的碎片划伤。
“没、没、没划出血口,还不都是你惹的?说那些话来吓我作什么?两个男人之间,谈什么投怀送抱的,忙完了就乖乖回屋里去,不要被流疫给感染了。晚上,就在我院子里睡好了,房子多的是,但是,要是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把你丢回武相府去,让你把满府的人都染上流疫,看你怎么医。”
固执的抽回被南染夕握在掌心里的手腕,安若语瞥了眼南染夕焦急的神色,把药碗往南染夕的怀里一推,没有什么好态度的走进屋子内,等着管家的回报。
“医?医者父母心嘛,连累无辜的人,岂不是犯了大罪孽?不过若语,你们安家本来就是医府圣地,对这种流疫的传染医治,应该会手到擒来吧。如果我可以把消息传回相府,你不是也可以利用相同的手段,把消息传回安府么?如果这次流疫产生真的像大夫所说的,乃是疫症之大躁,仅凭府里的大夫,怕是应付起来,不可得心应手啊。即使没什么大事,也向安府里讨个安心要好的很多吧?”
人都没有见到,就被强硬的隔离开来。
南染夕料定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的结束,遂向安若语提出一个可以防范于未然的措施。
--PS:今天的五章,更的有些晚了。但是小殇还是努力的去码了,嘿嘿,亲们晚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