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妄自跨到主子头上的人?”
叶贵君他>
二皇子盯着飘飘浮浮降落在血水中央迅速染成血红颜色的巾帕,由衷的无法理解叶贵君和三名教房师傅的关系了,只能大略猜出,或许,在此之前,这三位教房师傅,也是宫里某个院子里,失宠的主子?
不会这么巧合,按照他的想象来吧?
高高在上的主子,一夜之前变成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以暴`露身体为生存自保的奴才,如此高昂的落差,任谁>
若是他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投湖自尽,永世不再为人,只是因为,觉得上一辈子活的太过羞`耻,有违人道。
“启禀皇夫,还是先请宫里的御医给几位师傅们瞧瞧身子吧。看这受伤的严重程度,可能移抬要不方便了,皇夫,这>
骨肉拆离,分散成□□的肉沫。
如果强行搬移,稍有不慎,则体肉离骨,定要截断整半个腿骨,才能保全性命无忧。
可是如果不把几位师傅搬移开来,总是放在皇夫的寝殿里,充斥着这么厚重的血腥味在宫殿里,他们皇夫主子晚上可怎么安睡啊?
是教房师傅们的命重要,还是皇夫主子的休眠重要,这是个相当有难度去解决的问题啊~
梦初在心中懊恼着不知该怎么处理事情,本就被叶贵君煽出血痕的嘴巴,烦躁的上去一咬,噗!
又咬出一口血味,腥腻溢满口舌。
当着二皇子的面,梦初想吐不敢吐,可是不吐又忍不住,万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咽到嗓子里去,背着二皇子胃里泛出一阵干呕。
“先架到本宫的寝塌上去吧。等御医来了,诊断之后再作打算吧。伤的这么严重,叶贵君是存心要把师傅们打断几根骨头才行?外面的人都起来吧,快进殿做事帮忙。”
二皇子考量着梦初话里的可信度,晓得教房师傅们的伤势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想象的那种地步,暂时作了让出寝塌的决定,吩咐还跪在外面的宫侍起身进殿,合力抬着受伤严重的教房师傅们躺到他的新婚喜塌上。
“皇夫,这怎么使得?万一晚上皇上临宠于您,这、这不是扫了皇上的兴嘛!”
二皇子的仁慈之心,让梦初大为感动。
能把奴才抬到自己的塌上治疗伤病,不是平常主子们能做出来的好事。
但是,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啊!
梦初在感动之余,内心里忽的惆怅起来,替二皇子深深的忧虑着。
“呵呵,本宫不是让皇上去叶贵君那里消消火么?以叶贵君的心思,他今日在本宫这里受了委屈,会不缠着皇上向皇上诉苦么?本宫可不当叶贵君是那么好心的人。他喜欢,便缠着,本宫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皇宫里的夫君们争夺女皇的宠爱,与他有何关系?
只要他爱着,想着,念着心中的那个戴着银白色面具的少女就好了。[
人生里最美好的感情,都源于记忆里的一见`钟`情,二皇子很庆幸,他自己是陷在这样容易令人回味的美好爱情里,而孜孜不倦。
对于女皇,二皇是真的一点念想都没有的,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