勐子晃着脑袋站起身,不稳的扶在桌面边缘站定,视线定定看向塌上的女子。
“快走!快走!我没事!”
女子无声,朝着勐子所站的方向不停的使眼色。
“敏、儿?”
勐子恍惚了。相同的情景发生在同一个地方,男子清楚的记得,那天敏儿也是这样忍受着屈辱让自己离开。为什么?为什么?[
“快走!快走!”
不住用口型催促勐子快点离开,女子似乎很害怕让勐子看到自己衣衫被褪的样子,在太爷的压制下强烈挣扎着护起被触碰的身子。
“哈哈,不愧是楼里的妓子。这么懂讨太爷的欢心?不要逃嘛,你怎么逃也逃不出太爷的手心。”
健硕的身体强行压上女子柔软的娇躯,太爷一手撕碎女子衣衫,露出女子肩下至绳索捆住的大片春色,尽情抚摸揉按。
“啊!啊!”
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慨,勐子搬起椅子“咔”的砸在太爷的脑袋上。
“勐子?你--”
椅子破碎残肢离体,太爷捂住脑袋的指缝流出鲜红的血水,太爷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望着打破自己脑袋的人,倒在女子的身上昏厥过去。
“敏儿,快跟勐子哥哥一起走。太爷醒来我们就逃不了了。”
也顾不得女子是否会走光,勐子背起女子就要离开。
“勐子哥哥,灵刀!灵刀!”
太爷倒下去的时候,女子看到别在太爷胯处那柄精致艳丽的匕首。那么好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丢弃啊!
“喔,对对!”
勐子放下女子,快速解开灵刀的鞘带,走到女子面前抽刀一划,女子身上的兽筋绳子随即“啪!啪!”几声断开。
“勐子哥哥,这刀好快!给凰儿防身好不?”
抢过灵刀系在腰上,女子也不理勐子的着急心态,兴冲冲的跑回床塌在太爷身上仔细搜索着。
“敏儿?你在找什么?”
勐子心生困惑,抹把腻在脸上分不清是血还是汗的液体,瞅着女子的身影忽然变得不是很真切。
“呼!找到了。”[
该死的老男人!竟然把东西藏在里衣的夹层里?女子拔刀出销,小心的割破稍微厚些的夹层,取出藏在里面的东西收好。女子探手摸向太爷的口鼻,不禁厌恶的挑挑眉角。随后,抬起拿着灵刀的纤纤玉手,像剁肉般对着太爷的胸上快速连捅了五六刀,直到可以非常精准的确定太爷的身子神仙都没法儿救了,女子才擦干刀上的血迹准备离开床塌。“你是谁?”
女子的身后哑声传来一句杀机四伏的问话。
“嗯?药劲儿过了?”
听到勐子干哑的声音,女子倒也不慌张,慢手慢脚的走下床塌站到勐子的对面,扣紧被太爷撕破的衣裳,不以为然的说出一句让勐子听不明白的话。
“你不是敏儿?你是谁?”
身子挡在门口没有放生的意思,勐子摸了摸还在流血的后脑,疼得咬起一嘴板正的白牙吱吱作响。勐子眼内含着怀疑,心中暗惊,怎么把这个女人看成敏儿了?
“哈哈!我本来也不是敏儿呀!你想知道本姑娘是谁么?”
东西到手,尽快逃走,保命要紧!女子在心中打定主意,晃晃手中刀刃锋利的上古灵刀有恃无恐,一步步慢慢走近勐子,和勐子正面对峙。
“女人的雕虫小技!勐子还不曾放在眼里。”
拳脚生风,勐子一步窜到女子面前,迎头照着女子的脸面劈下一掌。
“可悲的男人,不懂得女士优先?”
身形向后疾退躲过勐子凌厉的掌风,女子轻足一点,原地腾跃而起,借着勐子来不及收退掌势的空隙,一脚踢上勐子胸口,直接把勐子踢出门外。
“看来跟师兄学的这几招还挺管用!”
女子跟出门外,看着爬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勐子满意的点点头,自我感觉良好。
“男人,你服不服?”
蹲在勐子面前,女子学着太爷的样子拿刀鞘敲着勐子的脑袋,气人的问道。
“勐子宁死也不屈服女人裙下。”
勐子动了动身子,爬向女子刚刚走过的地方,用力抠着地面上的松砖。
“喂!你想干吗?打不过也不用这么惩罚自己啊?人家练铁砂掌,你练的难道是赤手抠松砖?”
不会是被自己刺激的吧?听说龙凉的男人都很自大!女子站在一旁看着勐子的行为发愣。
“哼!等下你就知道厉害了。哈哈哈!”
指甲被砖粒抠出血肉,勐子抠开松砖,握紧双拳全力凿向松砖的下方。[
“砰!”
伴随着一声地石震裂的声响,松砖下面的地方涌起大团白烟,快速挡住女子的视线。
“这是么呀!”
女子在白烟中大喊,却无人回应。
当白烟被夜晚的凉风吹散,女子看到自己的周围凭空多出十多名黑衣男子护在勐子面前。女子数了数,整整十八名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
以一敌十八?拍古侠剧?女子现在终于肯相信好奇心会惹祸这句话了,但一切好像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