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哥,陌风哪里敢训斥你的?陌风只是实话实说啊。像你现在这样总是偷偷的跑出去,怎么可以?你受凉了不要紧,烟儿的皇儿凉到了可不行。你当谁都像你一样身强力壮的?而且龙凉的男子本身体骨就比较生硬,嗳>
一躲就躲到高高的树枝上,还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是诚心让他们找不到,然后担心着折腾着是不是?
瞧四皇哥刚刚从树上落下来的样子,要不是看到四皇哥比平时稍微笨拙一点的身影,谁能想象得到四皇哥马上就要当父亲了?
他快当父亲的时候,可是天天小心着,多一步都不走,多一道门都不迈的。[
苒陌风真是觉得他的四皇哥根本就没把生小娃娃那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里头。
还在那里傻呵呵的乐啊乐,还跟他狡辩,不仅仅是任性啊,简直就是没道理的乱来。
“喔?罚我?罚呀罚呀!四皇哥不就在你的眼前呢,你有本事罚呀,你想怎么罚呀?哼!再说我,再说我还飞走,下次就走的远远的,晚上也不出现,就让你们找着,乱着,闹心着,本皇子心里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了。哼哼!谁让我现在是怀了皇人的人呐!你不让着我一个试试?哎呦~四皇哥平日里真是白疼你了。”
来到幽谷之后,苒轻尘的性格变得开朗了很多。
比之前在都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邵明君来找他的麻烦的日子,要宽心不少。
在幽谷里,除了人身不自由,不管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会很自由。
哪怕他把整个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全烧光也没事,哪怕他把寝室里的所有花瓶古董全砸烂也没有关系,过着肆无忌惮的摧残苒陌风的日子。
眼前的事情,在幽谷里,每天出现于和苒陌风的谈话间,差不多跟三餐一样,指不定苒轻尘什么时辰心里不痛快了,就会和苒陌风闹上一通。
闹完了,心里的烦燥脾气发完了,也便没事了,乖乖的吃饭,乖乖的睡觉,独自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屋院思念着记忆里的女人。
‘好,好,就当是陌风应该让着你行了没?天已经很晚了,再不回去,花海这边会很危险,我们跑起来倒是没事呀,可是四皇哥你就不行了,挺着小肚子,要是再剧烈的跑起来,如果动了胎气,陌风保证你一辈子都会后悔,既然那么深爱着那个女人,就应该好好守护着他的血脉,等着她来找我们啊,到时候,也可以给烟儿一个意外的惊喜啊!四皇哥,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愁眉转蹙,皱着些许无奈。
就连写在苒轻尘掌心里的字都散着淡淡的哀愁,多了一抹凌乱。
苒陌风瞅着苒轻尘话里从不饶人的认真劲儿,真是拿他的四皇哥无计可施。
天天拿着小皇儿的借口来向他这里讨舒坦,而且每次都还那么管用?
为什么?
是他的心肠太软了?受不了别人的抱怨?
思绪里想着自己提出的问题,苒陌风甚是同意的自我鉴证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