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在干什么?——by墨锦辰”
齐寒玥没想到墨锦辰这时候会来电话,她只在他刚离开的那两天收到过几条信息,便想到他应该很忙。睍莼璩晓
她刚洗了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毛巾在头上胡乱的摩挲着,随手回道:“在擦头!——by齐寒玥”
“宝贝,你有想我吗?——by墨锦辰”
看着这条信息,齐寒玥感到脸上一热,脑海中竟然突然出现墨锦辰靠着床头,满脸灿烂笑容的样子。
手上顿时一抖,将手机抛到了床上,决定不再去看它。但她吹着头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手机上面,看着手机暗下去过不了两秒有亮起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吹完头发,又是一条信息发过来。
“宝贝,你在吹头发吗!所以不能回我!好吧,我要去忙了,记得要想我哟!我会一直想你的。爱你的辰——by墨锦辰”
再看之前的信息,
“宝贝,怎么不回我?——by墨锦辰”
“是害羞了吗?——by墨锦辰”
“还是生气了?——by墨锦辰”
“宝贝,快回答我!——by墨锦辰”
一条条信息,看得齐寒玥不禁捂脸。脸上一阵燥热,让她双手不由得在脸边轻扇,以降低脸上的热度。
他的脸皮是有多厚呀,这么肉麻的信息都能发出来。
不过她要是知道这些不过是墨锦辰顾忌到她现在对他还算陌生,才有所收敛所发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等脸上的热度散去了,齐寒玥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回一条信息。手机就震动了起来,这次是墨锦辰打过来的电话。
手一抖,就碰到了接听键,电话一下子接通了。齐寒玥吓了一跳,却又不能挂断电话,只能不说话。
电话那边立刻响起墨锦辰欢快的声音:“宝贝,你是在看信息还是在想着给我打电话呀!”
说道信息,齐寒玥刚退热的脸顿时感到又烧了起来。顿时恼羞成怒,大吼道:“墨锦辰!”
“宝贝,我听得到,不用叫这么大声。还是……”墨锦辰的话顿住,语调微微上扬,吊起了齐寒玥的兴趣,道:“这是在表达你对我的想念!”
“谁会想念你呀!”这时,齐寒玥已经淡定下来了。
墨锦辰听着齐寒玥已经恢复平静的语气,却感到万分的可惜。不过未免再次惹恼齐寒玥,把电话给挂了,转开了话题,问道:“宝贝,你近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没有我在你会不会不习惯?”
齐寒玥想到来伊祁世家前,一个人在家里,好像真的有些不习惯。
啊,她在想什么呀!齐寒玥将奇怪的想法给抛开,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地说道:“我过得很好,之前你也没在!”潜意思是没有他她会更好!
墨锦辰顿时满心的失望,不过下一秒又充满了斗志。没关系,他迟早会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到最后离不开他。
他不知道他的目的已经初步达成了,只是某个喜欢自欺欺人的丫头嘴硬罢了。
“宝贝,那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等我回来。我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宝贝,一定要想我哟,要想我!”墨锦辰再三强调着最后一句话,最后被齐寒玥生气地挂掉了电话。
齐寒玥想到伊祁世家这次出的事,处处透着诡异。听外公说起伊祁少主已经是先天高手了,但却被围攻收了如此重的内伤。那些人绝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肯定是有其他势力的帮助。
到底是什么势力,有着什么目的。不能清除,她不能安心。万一那些人将主意打到外公身上,怎么办。也有可能下一个目标就是她,虽然她的身份对外面极为隐秘,但家族内见过的人也不少。
果断的,也顾不得公司同意不同意,苏锦洛打电话给总秘书又请了一周的假。但请假却很容易,她连原因都没有说,那边就同意了。
她当然想不到这都是蔚枫之前就让沐华为给总秘书打过招呼的,对于齐寒玥的要求尽量满足。
不过总秘书在挂了电话后,又一个电话给沐华为打过去,将齐寒玥再次请假的消息告诉报告给了他。
这一切,齐寒玥都不知道。或者说是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她直接回了家族。明白伊祁世家就算是和绮里世家再亲,两家族长关系再好,也不会将自己家族出现了叛徒的事告诉对方。
不过齐昊应该能够猜到,但她还是原原本本地将事情和她的推测告诉了齐昊。
却见齐昊沉默了下来,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或许是南宫世家!”
“南宫世家?”齐寒玥疑惑地皱皱眉头,当前古武界六大家族之一的南宫世家,她当然知道。不过南宫世家为什么要怎么做呢?
齐昊看着齐寒玥眼中的疑惑,才突然想起她失忆了,解释道:“南宫世家之前有谋划过华夏的政权,用十年的时间布下了局。只是,快要完成的时候被人破坏了,拔出了他们所有的暗桩。南宫世家统治华夏的野心被打破,但是他们毕竟是古武世家,世俗的势力被毁对他们本身的实力并没有多大的损伤。”
齐寒玥皱着眉思考着,想到什么,突然惊愕地睁大了眼:“难道,他们是想……”
“很有这个可能!”齐昊点点头,对于南宫世家对华夏的阴谋,他们是最清楚的。至于其他世家知不知道就不清楚了。就是因为南宫世家有过这样的野心,他们的猜想可能性就很大。
并且,齐昊接着说出了关于南宫世家的另一个能做出这样推测的秘密:“南宫世家似乎也有炼丹师,从十年前开始,就培养了大量的高手。只是隐藏在暗处!”
对于这一点,齐昊是深信不疑,因为那人是齐寒玥抓住的,不过这不能告诉她而已。
“外公,那我们家族会不会和伊祁世家一样!”齐寒玥突然说道,齐昊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绮里和伊祁世家同其他世家不一样,几乎是一脉单传,每一代的继承人基本上就只有一个。如此,如果两家的继承人出了事,那么两家也相当于不复存在。
好毒辣的手段!只是,绮里世家的继承人比伊祁世家更为隐秘。毕竟伊祁世家的继承人只是没有公开露过面,可是绮里世家的继承人却是后来才找回来的,知道的人并不多。对外,齐卿书才是绮里世家的继承人,只是没有朱雀血脉,并没有威胁。
不过,以防万一,齐昊还是立刻安排下去,让暗卫对家族的人暗中进行彻查。
彻查要花费不少的时间,齐寒玥一直在家族呆着,这个时候也会增加暴露的可能。加上她已经请了一周的假,不能再延长了。
因此,她在密室呆了几天,又炼制了一批丹药后,就离开了。
穿着风衣,带着大大的墨镜。齐寒玥从纽约机场离开,没有看见,与她错身而过的一个女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久久凝视着她的背影。
是错觉吗?
王媛媛在一愣之后,摘下墨镜回头望去,却没有再发现那道身影。摇摇头,她快步地向登机处走去,远远地就看见南宫泽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冷声问道:“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王媛媛想说好像看到了寒凌玥,但又一想到南宫泽和寒凌玥之间的矛盾,最终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摇摇头歉意道:“对不起!”
两人没有想到,王媛媛的一念之差,给齐寒玥少了不少麻烦的同时,也让他们后来迎来了更为剧烈的打击。
王媛媛一直都以为寒凌玥已经飞机失事死了,只有南宫泽知道当时失事的两人,都被神秘人救了。只是寒凌玥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已。王媛媛只是感叹墨锦辰的命大,飞机失事他都死不了。
齐寒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第二天就回了公司。消了假,得知蔚枫暂时是不会到纽约分部来,很开心。那日突然的告白,让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蔚枫。
却不知道当她回自己位子上工作的时候,总秘书已经一个电话打给了沐华为,报告齐寒玥回来的消息。也代表着蔚枫也知道了。
手机又震动了起来,齐寒玥却没有管它,继续手上的工作。
这段时间墨锦辰虽然没有再打电话来,但有事无事地给她发来几条信息,要么就是说说自己正在做的事,要么就是抱怨他手上的工作太多,不能回来,要不就是调戏调戏她。
不用多想,这一定是墨锦辰的信息。
她却没有注意到当听到手机的震动声时,她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锲而不舍地震动着。齐寒玥手上的动作一顿,猜测着是不是墨锦辰打的电话。拿起手机一看,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按下接听键:“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是Vicky吗?我是Mark!”
齐寒玥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到这个Mark是谁。皱了皱眉头,干脆直接问道:“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人丝毫没有听出齐寒玥语气中淡淡的陌生,声音有些隐隐的兴奋道:“Vicky,我们学院内举办了一个聚会,想请你参加。都是我们学院的同学或学长,你来吗?”
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开学到现在,自己认识的人还没几个,连学校都没怎么去,还是答应下来。
“好的,请问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我会准时去的!”
“啊哦!”那人似乎没有想到齐寒玥会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才说道:“是在后天晚上七点,地点在学校的宴会大厅。”
齐寒玥记下了时间地点,打听了一下舞会的类型之后。到了舞会当晚,她下班后回到家里找出了一件比较简单的礼服换上,开车前往舞会的地点。
齐寒玥是卡着时间点前去的,到达的时候,宴会大厅内已经有不少的人了。不过当齐寒玥进来的那一刻,喧闹的宴会大厅还是安静了瞬间。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看向齐寒玥,穿着一身白色及膝礼服裙子的她,如同天使一般站在门前。
惊艳、欣赏、惊讶、羡慕、嫉妒、贪婪等各种目光交织在一起,罩在齐寒玥身上。她却如同没有察觉一般,表情淡淡地扫了一眼,端了一杯果汁,向着角落的沙发走去。
舞会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只是,不时有人的目光向着角落的方向扫去。
齐寒玥安静的坐在角落,隐藏在黑暗当中,和喧闹舞会仿佛在两个世界一样,冷眼相看着别人的热闹,嘴里轻啜着手中橘色的果汁。
“你好!”磁性的声音打破了齐寒玥的思绪,她收回看戏的目光,转过头。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英俊而帅气。
齐寒玥点点头,声音淡漠而飘忽,幽幽道:“你好!”
“我可以坐这里吗?”得到齐寒玥的回答,男人兴奋了一点。在他的印象中,东方的女子都比较害羞含蓄。对于男人的搭讪,她们通常会拒绝。
所以,齐寒玥的同意,对他是一件兴奋的事。那么,是不是,她对他也有好感呢!
如是地想着,齐寒玥却转过了头,思绪已经飘远,看向了远方,无意识地轻应一声:“嗯!”
“嗨,女孩,你真漂亮。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就像看到了天使一样。”艾伦喋喋不休地开始说起来,满是对齐寒玥的赞美。
齐寒玥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目光盯着远处,就像是在看默剧一般。直到……
“你刚才说什么?”她挑挑眉头问道。
“我说,我喜欢你!和我交往吧!”艾伦一脸认真地说道,丝毫没有看出齐寒玥语气中的冷意。
确定是自己没有听错,齐寒玥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拒绝:“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
对于齐寒玥的回答,艾伦也只是耸耸肩,并没有强求,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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