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地问,“我看我这长相也下不到堂堂教主大人吧?”微微眯了眯眼,恍然大悟道,“难不成东方想看——”说着颇有其事的瞄了瞄自己的身体。
东方不败面色一黑,这人净想些有的没的,以前怎么不曾看出来,随即凉凉地道,“若是杨总管想给本座看,本座想来也不会太嫌弃!”
杨亦一愣,想不到东方不败会这样说,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难道真要他脱给东方看么?可又看到东方不败上下审视的眼神,满满都是戏谑,不由咬了咬牙,不就是脱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亦抬手伸向自己的腰带,心中紧张的不行,嘴上却笑着道,“东方,你要是看了,可要负责啊!”
东方不败另一只手微微收紧,手心随着杨亦的动作,渐渐渗出汗来,另一只手下,是杨亦咚咚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手掌,东方不败暗自嘲笑自己的紧张,脱衣服的又不是他,他紧张什么,他只须看着就好。
杨亦的手指缠上自己的腰带,缓缓地拉开,布料由于摩擦,出“呲呲”的响声,增强了两个人的紧张感,“呲”,又一声,腰带被拉开,中衣向两边散开,胸膛渐露,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嘶——”两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杨亦是因为冷的,东方不败是因为惊的。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只是静静对着,烛光摇曳,增添了一份暧昧的气氛。
“教主,林小公子求见!”门外响起了一个侍卫的声音。
两人瞬间反应过来,杨亦尴尬地笑了笑,东方不败面色微微有些赧然,瞪了杨亦一眼,一边高声道,“将他带到偏厅。”一边有些生涩的帮杨亦穿衣。
“东方看够了没有,是不是时间太短了,看不清楚,要不要晚上回来,为夫接着给你看?”杨亦见东方不败果真有些不自在,变想逗逗他。
东方不败为杨亦系着外袍腰带的手一顿,继而冷冷的道,“是没看够,不如以后杨总管都脱了,可好?”
杨亦瞬间打了一个冷颤,这下将人惹毛了,摸了摸鼻子,不知所措。
林平之在偏厅等着,一路上被人领过来,黑灯瞎火的,也没有好好看看,此时一打量,竟觉得这里用的物件比福威镖局还要讲究些,光这招待客人的茶水,便是极品的大红袍,一年中,福威镖局也不曾多得,只是在过年时节,有重要的客人是才拿出。
暗叹一声,还有这屋里,竟是这般暖和,也不怕费煤,若是一直在这屋里,恐怕会连这是冬天都会忘了,若是将猎来的冬眠着的蛇放进来,那不就醒了?
正在这样会乱想着,却听门“咔——”一声开了,林平之连忙回头,见是东方不败来了,后边跟着殷勤备至的杨亦,林平之微愣,怎么觉得今日的杨亦多了一丝谄媚之气?
“嬴大哥,杨大哥,”他等两人坐下后打了一个招呼。
“平之怎么这么晚来了?”此时杨亦不说话,只为他端茶倒水的,所以东方不败问了起来。
林平之神色黯然的低下头,低声道,“爹爹把日子提前了,明日就要走,明日来不及与你们告别,所以我就过来了。而且,而且,爹爹不许我再和你们来往。”说着带着歉意的看了两人一眼。
杨亦看着孩子的表情也知道,林震南是一定不会答应归隐的,总之是祸躲不过,看来林家是躲不过灭门一劫了,青城派余沧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若是日月神教明着插手此事,说不定会被各大门派反咬一口,到时,日月神教涉险,他与东方亦不能幸免,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交予正道他们去解决此事才好。
等杨亦回过神来,林平之已经要告辞回去了。
“等一下,”杨亦道,“我给你件东西,”说着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拿起毛笔,稍一思索,便写了一封信,装到新风里封好,走到林平之身边,将信递给他,微笑道,“将来若有人向你逼问一件东西的下落,你脱身后,便将这信件抄录数份,将它递给武林中有名望的人,便可有救。”
林平之心下好奇,却也使劲点点头,收下了信。
“你给他的是什么?”林平之走后,东方不败狐疑的看着杨亦,禁不住问。
杨亦一笑,拉着东方不败回到卧房,解下他的披风,挂了起来,才笑着问,“东方真的想知道?”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将头散了,杨亦忙接过梳子,为他梳好,东方不败才淡淡道,“不说算了!”径自躺到床上去,不说话了。
杨亦想了想,不由揉了揉额头,这要怎么说?就说写了一个秘密,凡练辟邪剑谱者,必须自宫?那这岂不是要刺激到东方?想了想,杨亦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他走过去熄了灯,然后钻到被子里,感到东方不败推了他一下,不由一笑,将东方不败搂住蹭了蹭,不是很暖,却很是窝心,喟叹一声,“东方,有你真好。”接着问道,“东方可知林家为什么一代代大不如林远图的武功?”
东方不败微微蹙眉,不确定的回道,“大概是后世资质太差吧!”
杨亦摇了摇头,有将东方不败贴近了些,“是因为林家后世练地都是辟邪剑谱的最粗浅的几招,真正的辟邪剑谱,林远图早就不许他们练了!”杨亦的鼻息喷到东方不败脖颈上,湿湿的。
东方不败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问道,“为、为什么?”
杨亦又搂紧了些,按住东方不败不让他动,“那是因为——”顿了顿,确保自己能够完全感受到东方不败的感受,才缓缓的道,“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果然,怀中的人一下子僵住,杨亦叹了一声,手不停地在东方不败后背上轻抚着,温声道,“东方,没有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