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海市的城市化已经遍及了了全城,而在一处较为繁华的地段,还保留着一处非常古朴的高宅大院的建筑。
仅仅是这块地皮,就已经可以卖出上亿的价格,更不要说上面奢华的大院了,但是尽管所有人都对这大院虎视眈眈,但是却根本就没人敢动这块地皮。
只因为一点,那就是,这里是文舞集团,沈舞儿的宅院!
虽然随着帝都集团的彻底倒闭,文舞集团也渐渐在江湖上面退了下来,原本从事的产业,也开始向地产转型,但是依旧无法改变,文舞集团在整个锦海市巨大的影响力。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锦海市掏出那一柄文舞扇,那就是做什么事情都好使!
沈府的门经常是开着的,这里只有在召开文舞集团会议的时候,才会人满为患,门庭若市。至于平时的时候,这里的人就少的可怜了!里面只有里面只有几个女仆人在服侍着沈舞儿,至于男人,只有古叔一人,古叔上架古武高手,一般年轻的小伙子是近不了他的身,有这么一尊大佛镇着,一般没人敢来挑沈府的事。
记得上次,自己从浮屠城回来的时候,就是被沈舞儿派人带到了沈府,但是那一次,自己却并没有见上沈舞儿一面,下人说沈舞儿不想见自己,自己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家伙怎么可能会不想见自己呢?
今天正好遇到了这群该死的家伙挑事,自己也可以借此为由,好好的见见沈舞儿,问问她当时为什么救了自己,却不见自己!
“陈凡?”坐在躺椅上面,身穿一件白色太极服的古叔,将手中的文舞扇放到了躺椅边上的桌子上,撑着手中的龙头杖,慢慢的站起了身来,“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古叔侧头一瞧,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孙奇,“孙奇?你干什么事情,得罪了陈爷呢?”
陈爷!?倒在地上,被藤条绑在一起的众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乖乖,在沈府里面,地位最高的就是沈爷沈舞儿,第二高的,就是眼前的古叔啊!就是市长来的时候,都没有见过古叔如此客气过。
“古叔啊,我要见沈舞儿,你们这几个手下不讲究啊,我要当着沈舞儿的面告上一状。”陈凡笑着说道。
“古叔饶命,陈爷饶命啊!”众人不断地磕着头,向陈凡求饶说道。
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传闻之中和沈爷有一腿的陈凡了,万万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并且,看起来,这古叔的关系和陈凡貌似也不错啊,并且古叔,还貌似有点敬畏陈凡的意思,看来,不严惩众人的话,陈凡这家伙绝对不会松口的。
“依老夫看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闹到沈爷那边去。”古叔将手中的龙头杖,往地面上狠狠地一杵,“陈爷想怎么办,告诉老夫就好。”
陈凡上下的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人,比起第一次见到古叔,古叔的精神头还是那样的好,完全也不像是已经六十岁的人,“古叔啊,我怎么看,你这意思,是要打算用手中的龙头鞭打我呢?”
“陈爷是哪里的话!我手中的龙头鞭,只打奸佞之人,陈爷可是整个锦海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怎么敢和您动手呢?”陈凡冷冷的一笑说道。
“是吗?那上次是怎么回事呢?”陈凡嬉皮笑脸的说道,“古叔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害怕你包庇手下,没办法给我一个合适的交代,所以说,还是让我进去见一下沈舞儿吧!”
“你放心,老夫绝对能够给你个合适的交代!”古叔捋了一把胡须说道,“请你相信老夫!”
“我还是相信沈舞儿吧!”说罢,陈凡抓起了藤条的一头,拉起了那给沈舞儿准备的见面礼。
古叔一把将手中的龙头杖横在了陈凡的面前,挡住了陈凡,“你不能够进去!”
“古叔可不能倚老卖老啊!”陈凡皱着眉头说道,“我听说,文舞集团原本一月一次的全帮会议,已经四个月没有召开了,我说,沈舞儿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你想要擅闯进去的话,老夫可真是绝对不会答应你!”古叔将手中的龙头杖狠狠的往前一挥,龙头杖瞬间分成了九节,变成了一根九节的龙头鞭,朝着陈凡扫了过来!
该死的!看来这古叔真的是要动手了!
陈凡往后一个下腰,那一柄龙头鞭几乎是贴着自己的鼻尖扫了过去。
不让我见沈舞儿?陈凡冷冷的一笑,难不成你们这群家伙,把沈舞儿藏了起来不成?
古叔的阻拦,更加让陈凡怀疑起房间里面发生的事情来,沈舞儿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许久了,沈舞儿确实是沈氏集团的老大不假,但是换言之,沈舞儿更是自己师傅的女儿啊!沈舞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那该死的师傅,第一个找的肯定就是自己啊!
况且,自己那师傅,与外界,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一个女儿沈舞儿,还有自己这个徒弟。
自己的师傅将来要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谁呢?那肯定是这个照顾了自己一辈子的徒弟啊!
陈凡越发觉得,当时师傅那么刁难自己为他服务,就是为了锻炼自己以后能够成为一个合适的女婿!
陈凡感觉自己的逻辑,简直就是无懈可击啊!
陈凡松开了手中的藤条,往后连退了两步,终于站稳了身子,“古叔啊,你不讲信用啊!方才你还说自己手中的龙头鞭只打奸佞,现在就要跟我动手!”
古叔的面色有些冰冷,再一次挥动起了手中的龙头鞭来,“没有沈爷的命令,谁都不可能从这里走过去!”
“古叔,上次交手,就是你险胜,现在我们交手,你觉得你有多大的胜算?”陈凡笑着将手一摊说道。
“你进去,当然可以,那就是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古叔淡淡的说道,脸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淡定与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