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七敛着眉头,拈了块桂花糕塞入口中,只觉得入口就化,满口清香,挑了眉稍,“味道不错啊。”
又叫卖糕的包了几盒桂花糕,朝着靖国公府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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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苍海一巴掌扣在王文端面颊上,王文端半边脸顿时浮起几根手指印。
“你这个畜生,办事不成败事有余,谁不去招惹,却去惹他。”
王文端的酒已经醒了,捂着脸,委屈道:“他又不知道是我们王家绑的,怕什么?”
王苍海气得发抖,“你当人人都象你这么蠢?你们兄弟当时就在别苑,他能没看见?”
王文端不服,“如果他看见了,做什么不直接指证我们父子?一定是仍醉着,被人抬出去的,没看见我们。”
“解药都喝了,还用得着抬?”王苍海恨不得狠狠地再给他几巴掌,把这个蠢货打清醒。
王文端怔了一下,再没话可驳,“那就是他畏惧我们王家,不敢怎么样。”
王苍海冷笑,“我们在燕京,确实不是人人敢招惹的,但这仅仅是在燕京。他是晋国太子,对我们有什么可顾忌的?”
“晋国也不比蛇国强,蛇国都能被踏平了,还能怕他晋国?”
“踏平蛇国的是平阳王。”王苍海咬牙切齿,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
他生了两个儿子,大的偏与他讲什么君子之道,为人要光明磊落,他要做的那些事,王文悦根本不肯相帮。
这小的倒是与他同心,却又是草包脑袋豆渣心,办事不成,败事有余。
王文端没了语言,北燕的兵权主要落在三方手中,第一大家就是靖国公,第二是平阳王,第三是各部郡王。
其中平阳王的兵马人数远不及靖国公,但平阳王的兵,个个精英,以一敌十,他那十万铁骑,更是无人能挡。
靖国公手中兵马虽多,但真与平阳王打起来,谁败谁胜却是未知数。
也正因为这样,父亲和靖国公才奈何不了平阳王。
而各部郡王的兵马却不能随意调动,除非有人造反……
至于父亲,手上不过是些亲卫兵,在京里逞逞强顾然可以,但真打起来,却不顶用。
晋国和平阳王关系交好,如果平阳王得知动晋国太子的是他们,平阳王哪能罢休。
“如果丹心小儿当真知道是我们干的,却不肯揭穿,那么肯定是另有目的。”王文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道我们就这么等死?”
王苍海嘴角撇出一抹阴笑,“难道不会先下手为强?”
王文端吃了一惊,“可是皇上已经下令,如果再动他的话,恐怕……”
王苍海瞟了儿子一眼,“他只要不是死在我们手上,自然是谁杀他,找谁去。”
王文端脑子糊成了团,现在的情形,谁脑子秀逗了,会去杀晋国太子?
“父亲的意思是?”
王苍海摸了摸嘴角的胡子,“他既然对上官家的丫头有意,我就让他来个郎情妾意。让他死在芷容的手上,追究起来,就是靖国公老儿,而不是我们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