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再不待见洛雪宁,可洛雪宁到底是救过她的人。
要不是洛雪宁,那个一直被关在天牢里的人就是她了。
所以,不管有多不待见,她也不想表现出来。
是她欠了洛雪宁一条命一样的事情,所以,对洛雪宁,她现在所想做的,也是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由着她。
阮烟罗不吭声了。
心情有点沉郁。
一旁的燕寒墨很快就发现了,俊颜倏而一俯,一股子浓浓的男性气息就飘进了阮烟罗的鼻间间,她才要说话,就听燕寒墨道:“不喜欢她跟在我身边?”
阮烟罗心底激棂一跳,不得不说燕寒墨观察一个人的水平是相当高的,她一直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控制着不想被燕寒墨看穿,但没想到燕寒墨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此时的心中所想。
女人与女人若是为敌,原因只有一个,她们一起喜欢燕寒墨。
虽然身为墨王妃的她可以反对燕寒墨纳妾,可是在古代这个社会里,男人纳妾是天经地义的,是可以的,而且受一些教派中的要求,男人就没有不可以纳妾的。
当然,和尚除外,不可纳妾。
她没说话,也没顺应燕寒墨,只是低头吃着饭,有些话,真的不可说,也不能说。
燕寒墨又看了她几眼,眼见她不说话,墨眸闪了闪,“一定是了,阿罗不喜欢她跟在我身边。”这一句,他的声音低低的,低的只有她和他才能听得见。
阮烟罗还是没回应,既然他这样猜她的心思了,那就索性的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因为,本来就是她的心思呀。
见她不说话也不回应,燕寒墨抬手揉了揉眉心,随即就松开了燕寒墨,然后撩起了车帘子,“雪宁,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兵营吧。”
洛雪宁手一抖,“可是我若离开了,王爷的起食饮居谁来负责?”难不成让燕寒墨自己烧火做饭?
这有点不现实吧。
毕竟,燕寒墨可是大元帅。
燕寒墨的尾音还未落,阮烟罗就拧起了眉头,她没想到燕寒墨居然是个这样快的行动派,一下子就知道她要的是什么结果了。
透过敞开的帘子看出去,背对着她的马车夫已经跳下了马车,此时正公公整整,规规矩矩的立在马车前,“爷,那谁来服侍你的饮食起居?”
这一句,更多的是不甘吧。
不甘心她就这样的被燕寒墨赶走出了。
“洛雪宁,你问的有点多了吧?”燕寒墨的眼神冷冽了下来,他和阮烟罗如何,绝对不需要其它人来指手化脚,不可以。
洛雪宁身子一个抖颤,“是,雪宁告退。”说完,她一抱拳,便快速的运起轻功离开了。
那个方向,那般的义如反顾,正是边域的方向。
算她有自知之明。
洛雪宁走了,燕寒墨这才惬意了些,“怎么样?你不喜欢的人或者物,只要爷想,全都送离。”
“我没有不喜欢她。”只是不喜欢洛雪宁对燕寒墨的心思。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另一个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晃来晃去的。
那不现实。
倘若能容忍,那就证明她对这个男人的爱是可有可无的,根本算不上是真爱。
燕寒墨已经放下了帘子。
车厢里又是二人世界的感觉。
长臂一揽,就将阮烟罗抱到了怀里,窄小的空间里,阮烟罗的头差点就顶到了马车上,“我还没吃饱呢。”阮烟罗抗议。
“我喂你。”
“你喂……”阮烟罗只说了两个字,尾音还未落,唇就被封住了。
是被燕寒墨的唇。
柔柔软软的封住了。
“你喂……喂……我……什……什么?”断断续续的问出来,每个字音也都消弥在燕寒墨的吻中。
“一会你就知道了,爷身体里的,你懂的。”燕寒墨学着她的口头禅,学的居然一点也不造作,听起来很自然很舒服的样子。
阮烟罗的小脸刷的一下子红透,“燕寒墨,你流氓。”她还没吃饱,她是真的肚子饿。
可她还没吃饱,燕寒墨就开始了这一天里的又一场了。
大白天,她可没有他的脸皮厚,阮烟罗只想逃,可挣了几次都没有挣开过燕寒墨。
阮烟罗甚至于有些怀疑燕寒墨是不是真的中了毒,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象是中毒了的样子。
精力弃沛着呢。
“还有更流氓的。”对于她这个词语,燕寒墨很懂。
她跟他说过的一些关于她那个现代世界里的习惯和口头禅,他都记得,而且每一次使用的也都恰到好处。
阮烟罗甚至于在脑海里想象着,若是有一天燕寒墨随着她一起穿回到了现代,燕寒墨一定是一个立刻就会融入到现代生活中的现代人。
也一定是一个学习现代的生存技能最快的古代人。
无论是理解能力,还是学习能力,都是让她佩服不已的。
她正迷糊在他对她的精准用词中时,燕寒墨的就在那窄小的空间里,继续加深了他的吻。
一点一点,不过是悄然间,就把阮烟罗化成了一滩水。
轻软的水漫过男人的感官。
有什么在这个清晨里越发的怒放恣意了。
那般的汹涌,让阮烟罗不由得轻轻出声。
声音细碎在一个个的旋吻中,却无法推拒燕寒墨。
只要是这个男人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
她真是受不了这样的他。
原本的车厢就小,再加上放了食物的茶几还摆着,就更小了。
可就是那样的空间,燕寒墨居然可以施展得开。
仿佛对这样的环境做过无数次的现场模拟似的,让她很无语。
“阿罗,你在里面吗?”忽而,在车身的一个晃动之后,一道熟悉的男声就在马车外悄声的传了过来。
阮烟罗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燕寒墨,你快起开。”
怎么就有一种这男人是故意的呢?
否则,怎么这样巧的燕君离正好到来的时候,而燕寒墨正在对她做这样的事情呢?偏偏,她很确定的知道,刚刚的那一瞬间,她好象是发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