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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湖心亭,众女的八卦还在进行中:
“嘁,要是按你这说法,拿大把银子奉养父亲的大儿子是坏的,那个没钱却硬要充大爷的小儿子倒是好的咯?分明就是歪理!”贵妇甲听了贵妇乙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驳道。
“就是,说起那个王锦珏呀,还真不愧是王老爷的儿子咧。整天捧着当姐姐私产的银子,屁颠屁颠的跟在郑国舅的门人后面,极尽巴结讨好之能事。嘁,他好歹也是读书人呀,听说还得过功名,怎么如今变得如此谄媚?活似个小人一般,唉,我看呀,清苑王家这是要败落了呀。”贵妇丙也连连点头,一边捻起桌子上的茶点,一边啧啧有声的感慨道。
“其实也没什么呀。毕竟朝廷有法令,那些附逆两王的世家子弟三代不得出仕,王三少爷当不了官,自然要想些其他的门路。再说了,”贵妇乙顿了下,刻意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外人后,这才压低声音道:“自打郑贵妃生的五皇子过了十四岁的生日后,朝廷的风向都变了呢。郑家更是大肆招揽部下,我听说,郑府的管家公开在东西两市叫卖官职咧,虽然都是些翰林院之类的闲散官职,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呀。”
“可不是,我也听说了,”贵妇甲连忙接过话题,用扇子柄点了点湖对面的桃林,小声说:“看到那些士子了没,我估计,等他们参加完这场花笺宴,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投到郑家的门下。要不是为了招兵买马,静薇公主才不会重开花笺宴咧。”
“姐姐说的没错,郑家为了招揽人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而且不只他们家,你接到崔家的赏花宴的请柬了吗。”贵妇丙点点头,她们几个都是私交甚密的闺友,彼此的夫君也是志同道合的同僚,政见基本一致,所以她们之间说起话来便少了许多戒备。
她说完这话,见其他两个人纷纷点头后,继续说道:“静薇公主弄了个花笺宴,太子妃的娘家就来了个赏花宴,啧啧,京城又要有热闹咯。”
“哎呀,好好的说这个干什么?”贵妇甲见话题越说越敏感,忙笑着转移话题道,“对了,李夫人被静薇公主请去谈话,也去了好长时间,怎么还不见她出来?你们说,这回静薇公主叫李夫人来做什么?是不是还要往国公府塞女人呀?”
“呵呵,有可能,”贵妇丙也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虽说她们是闺蜜,可、可有些话即使亲姐妹、母女之间都不能说,她怎么就迷了心,迷迷瞪瞪的说了出来。
还好大家都是明白人,见贵妇甲主动帮忙转化话题,她也乐得配合,掩嘴轻笑道:“静薇公主估计忘了,朝廷曾多次赐给辅国公的子孙美妾,可有哪个能落得好结果?出家的出家,病死的病死,即使有勉强存留下来的,也不过是只会喘气儿的活死人。老爵爷的后人,可不是任人拿捏的。”
贵妇丙的大脑今天似乎有些短路,总是说起一些很敏感的话题,这让在场的其他两位贵妇很是纠结。
“说起李爵爷,我想起个事儿来。前些日子梅花戏院又排新戏了,好像就是说得李爵爷的传奇故事,听说还不错。”贵妇甲充分表现出她不但是个八卦高手,还善于歪楼。
“是吗?呵呵,那我可要去看看,你们知道不,梅花戏院有个小旦,模样好,身段也好,嗓子更是难得的清亮,我们家老太太最喜欢她的戏了。”贵妇乙继续歪楼。
“你家老太太最近可好?哎呀,上回我去府上给她老人家请安的时候,老太太还特意嘱咐我……”根本不等贵妇丙插话,贵妇甲连忙接过话题,准备把话题扯到天边儿去。
“好着呢,这月十五还去慈恩寺上香了呢,哎,说起慈恩寺……”
在两个贵妇有心引导下,话题越扯越远,等李夫人带着崔云娘回到湖心亭的时候,三个女人正在谈论谁家儿媳贤惠,谁家婆婆霸道呢。
“哎呀,李夫人回来了,您快请坐!”
贵妇甲正对着通往湖心亭的甬道,抬眼便看到李夫人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她忙站起来招呼道。
“呵呵,不坐了,家里还有点事儿,我先回去了,诸位太太慢聊。”
李夫人根本没有停留的意思,进来跟几位相熟的贵妇打了招呼,便带着崔云娘快速的离去了。
看着李夫人一行人匆匆的背影,三个女人禁不住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中闪烁着八卦的渴望,还不等坐下来,便悄悄的猜测起李夫人为何提前离席。
“姑母,您没事吧。”
搀着李夫人上了马车,崔云娘见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忙关切的问道:“是不是静薇公主为难您了?还是?”
李夫人摆摆手,定定的看着崔云娘,目光充满了探究。
被灼灼的目光关注着,崔云娘很是不解,也莫名的有些心虚,她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故作茫然的问道:“姑母,是不是我哪里有什么不妥?”
难道刚才跟几位贵妇闲聊的事被姑母知道了?
崔云娘被李夫人看得有些心慌,她下意识的躲着对方的目光,心里则忍不住的猜测:唔,自己也没说什么呀,为何姑母这般看她?
李夫人盯着崔云娘看了好久,见她眼神不停的闪躲,忍不住想到静薇公主给她说的某些事,心底叹息了一声,忽然开口道:“云娘,你来京城也有些日子了,姑母整日忙着国公府的事,也顾不上照顾你,偏京里又没有相熟的人家,害得你连个同龄的朋友都没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昨儿瞧你精神也不好,是不是想家了?”
“额?”崔云娘楞了下,她有些不明白李夫人这番话的意思,明明字面上是关心她、心疼她,可不知为何,她从李夫人的语气里根本听不出有半分感情。
忍住心底的不安,崔云娘垂下双眸,低头轻语:“云娘确实想家,想父亲母亲和姐妹们,但、但云娘更想跟着姑母,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崔云娘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还有了半天,仍是没有将‘表哥’两个字说出来。
李夫人当然明白侄女的心思,今天没有听到静薇公主那番话之前,她也乐得成全侄女,但……暗自摇摇头,李夫人有些不舍的看了眼羞涩的崔云娘,眼中的慈爱却在慢慢退去。
儿子说得对,侄女的心太大了,又太会变通,或许并不适合做李家的儿媳妇。
李夫人轻轻拍拍崔云娘的肩膀,像往常一般安抚着,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唔,算日子,王七娘也该除服了,等他们接到今上赦免的正式诏书后,她要尽快遣人去王家谈婚期。
另一边,王家的人也在跟王锦瑜谈论除服和王绮芳亲事的问题。
“我临来的时候,老太太特意交代过,让我接回大老爷和三少爷的同时,也要把你和七娘子接回清苑。”
这次老太太派来的是家里的二老爷,只见他满身的风尘,眉间也充满疲惫,淡淡的将老太太的话说了一遍。
“辛苦二叔了,父亲和三弟还在外面‘忙’,并不在客栈,估计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我呢,原打算月底启程,在母亲忌日前赶回清苑。既然老太太派您来接,自然更好,我随时可以跟您回家。”
王锦瑜还是往日的温文儒雅,态度也很是恭谦,只是提到妹妹的时候,双眉皱了起来,犹豫的说道:“不过七娘那里……不知二叔可曾听说,数月前,七娘没有听从父亲的命令,被父亲赶出了王家,而且父亲还特意去官府做了登记。锦瑜担心,父亲一怒之下,已经写信给族长……这样一来,七娘哪里还有脸面回去?”
听了王锦瑜的话,王名山并不意外,显然他早就听说过这件事,估计临来之前,老太太也和他交代过这件事如何处置。
只见他揉了揉肿胀的眉心,轻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老太太已经知道了,不过,将七娘子逐出王家这样的大事,还需要族长发话。我来的时候,族长特意交代过,说王家的女儿应当在王家出嫁,让七娘安心回家。”
虽然没有明说,但王名山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王家还是老太太以及族长说了算,王名川暂时没有这个资格。
再说了,王名川附逆齐王,险些葬送了整个王家,已经是王家的罪人,他能不能继续留在王家还是个问题,哪里还有权利开除别人?
王名山眼中闪过一抹鄙夷,说:“对了,七娘为了救出大老爷和三少爷,是不是乐捐了两处产业?老太太吩咐了,说家里还没有分家,大老爷他们的事便是整个王家的事,不能让七娘一个人承担。不过,其他的费用,就只能你们大房自己承担了。”
王锦瑜挑了挑眉端,他明白了,王名山所谓的‘其他费用’,估计就是指王名川父子挥霍掉的那些钱。
这么说来,王名川父子在京城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回了清苑老家?难道是七娘的安排?
“是我干的!”
官道上,王绮芳跟王锦瑜坐在马车里,看着前面先行的王名川的马车,她别有深意的说:“哥哥,母亲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也是她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