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
陆丰凯的眼睛都红了,一把挣脱戴维斯的手喝道:“不用你管!我一定要去救他!”
“千万别去,刚才那只AS50狙击步枪的声音,[***]!他们居然还有狙击手!”所谓关心则乱,陆丰凯这才想起来刚才的那一枪打的实在是太准了。
而那边的拉苏尔刚才那一枪却故意没有击中赵直的要害部位。若是他刚才想要赵直的姓命那可是最简单不过了。他故意要留下赵直的命来,这一枪只是击中了赵直的大腿。若是有人上前去救赵直的话,那铁定会被拉苏尔一枪击中!
拉苏尔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一名好的狙击手,不光要能一枪命中目标。更重要的是心态和灵活的大脑。
看着赵直在地上爬行,拉苏尔,‘呯’又是一枪击在了赵直的左腿上。虽然中枪之后带来剧烈的疼痛,可赵直却一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葛天根本来在后面殿后,见赵直等人已跑到了前面去了。也不慌不忙的跟了过来。
“怎么回事?”见不远处赵直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葛天根忙问道。
“小赵受伤了!”陆丰凯的声音有些颤动,毕竟赵真是他最心爱的兵,为了炸毁靖国神社跟着自已吃了多少苦。一定要将他救回来!陆丰凯的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寒冰护体的效果已经过去,再要催动寒冰护体效果必需要一个时辰之后才可以。葛天根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赵直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正准备想个稳妥的办法时,突然周雄沉声说道:“我去救他!”
“你,你怎么救?”葛天根一愣,刚才听那个米国人戴维斯说,这名狙击手可以百发百中。枪法奇准,而且手上又有这么一件米国海豹突击队的杀人利器。就凭周雄他怎么有这个把握?恐怕到时侯救不了赵直反而搭上了自已的一条姓命!
周雄却看出了葛天根心中担心的问题。微微一笑道:“葛大师,你看,我用这个办法!”说着,将哈斯木挡在了身前,嘿,还是这小子有办法,鬼点子多!
其实周雄心里也是有他的花花肠子的。看着别人都拿着冲锋枪,轻机枪在屠杀着恐怖分子,可自已却还要背着这个家伙。虽说是将哈斯木拿着做挡箭牌,可在他的心里却是巴不得东突的恐怖分子一枪将这个哈斯木给打暴了。
嘿,这倒真是个好主意。葛天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周雄兴奋的将哈斯木给挡在身前,慢慢的移动着身子朝赵直走去。
拉苏尔看着目标出现了,鄙夷的一笑。做为狙击手来说,隐忍也是一门学问。果然对手终于忍奈不住了。那他们的结果只有死亡!
拉苏尔的手已搭在了扳机上,可看了看,却又觉着不对劲。好狡猾的敌人,竟然拿了个挡在前面做挡箭牌!反正只要不是塔利班的头目本?拉风。其他在他拉苏尔的心里都可以杀!
“哼,这样以为我就不敢开枪了吗?”拉苏尔轻轻一笑,眼神里满是鄙夷的神态。
一旁的一名东突分子却惊叫道:“那,那不是哈斯木吗?!不,不,千万别开枪,那是我们的人!”
拉苏尔淡淡一笑:“在我的眼里没有我们的人,只有目标,只要是我的枪口对准的人都是我的敌人!”拉苏尔话音未落,枪已响了。‘呯’一枪正中哈斯木的心脏。哈斯木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一命呜呼了!
“你!你竟然敢杀哈斯木!”一旁的那名东恐怖分子大惊,他跳起了准备用枪威胁拉苏尔,拉苏尔却已经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见拉苏尔左手一动,一柄匕首便已经刺入了那名东突分子的心脏!
“你,你、、”这名东突恐怖分子惊骇的死去了。
“哼,还没有人能威胁到我拉苏尔的姓命!”就在拉苏尔话音刚落之时,突然他只觉的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站在他的面前。
“是吗?那你就错了!”那人冷声说道,拉苏尔一惊,开枪已然来不急了,拉苏尔一拳刚想击出,可那人比他更快,一掌斩在了他的颈脖子上。拉苏尔只觉的头一晕便倒了下去。
这人正是葛天根,他刚才趁着拉苏尔枪响之际,早已用移形换位瞬移了过来。再想杀死拉苏尔时,却见远处有大批的东突恐怖分子嚎叫着奔了过来。
“快走!”那边,周雄已抱走赵直,几个人在葛天根的指挥下逃到了土堆边上,解决掉三名东突分子。然后跳上皮卡车,沿着朝兰加尔镇的方向逃走了!
“他妈的!竟然让他们跑掉了!”艾提?买合苏木愤怒的直想杀人。
当看到自已的得力助手哈斯木竟然也死在这里时,艾提?买合苏木几乎要疯掉了,这次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
山西,榆次县。
陈峰林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平常这个家也只是靠着陈峰林的父亲陈宝来打点零工赚点钱养家。而陈峰林的母亲由于身体不太好,只能是平常帮着别人做钟点工赚点钱。
这个儿子陈峰林虽然自小就孝顺,可自古道,男怕投错行,儿子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忙个啥。只是每年过年的时侯回家看看,平常都是看不到人的。
陈宝来刚刚下班回来,却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威严的站在他的面前。
为首的一名警察扫了一眼陈宝来,道:“你是陈峰林的父亲陈宝来?!”
做为一辈子守本份的陈宝来来说,突然见到几名威严的警察出现在自已的面前,早已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是陈峰林的母亲机灵些,忙问道:“警察同志,我们是陈峰林的父母,你们找我们还什么事情吗?”
为首的警察冷哼一声,道:“是就好!哼哼,陈峰林在上海犯罪了,据他供述,是受你们教唆的!快跟我们走一趟吧!”口气不容置疑!
“啊,什么?峰林在上海干坏事被抓了!”陈宝来只觉的眼前一黑,急切的叫道。然后又叫道:“警察同志,峰林到底犯了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