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现代的月光族,秦苗苗坐在家里和豆包一起把这十两银子想出了一百种花法,但是最后困难的家庭经济条件把她拉回了现实,骄奢淫逸还不太适合她这种独身吃了上顿还没下的单身独居少女。
豆包见秦苗苗打消了给它买两筐大骨头的心思,哼唧一声趴回到了桌子底下。
秦苗苗翻着白眼,想着法子,怎样才能有一个稳定的收入呢?
种田稳定,关键她也没田可种啊,开荒到是可以,一亩地应该是六百多平方米,一个半篮球场那么大吧,她这小身板开一亩地的荒估计得个三五天,而一亩地玉米的产量她上学的时候听老师讲过,五六百公斤那样,可是那是现代,有化肥有农药,会高产,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估计顶天二三百公斤,但是问题的关键是她不爱吃玉米面。所以不种,应该种点值钱的经济作物。
可还什么值钱呢?秦苗苗绞尽脑汁,四处寻找,她的目光无意间停留在采药背的竹篓上,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药材,药材可要比庄稼值钱多了!
拍拍自己的脸颊,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赞!真是聪明啊,自己住在山上占尽了地利,而且山下还有一个认识各种药材的死郎中,可以算作人和,而据她来这几月的了解,似乎没有一家农户种药材,物以稀为贵,没人种她自己种,没有竞争为天时。
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现在就开始动手翻地开荒了!
说干就干,秦苗苗轮着大木铲奔着屋子旁边的那处草丛而去。
豆包在身后摇头尾巴晃美滋滋的跟着,选好地方握住木铲用力铲了下去,可是因为草木茂盛,根系自然也很发达,秦苗苗这一铲子下去只是将草棍产断几根,地上土壤根本没有被翻出。
秦苗苗刚来的时候跟着秦老爹下地干了两月的农活,自然也学习了一些,不管种什么都要先把地翻好,让土壤蓬松,否则种子出苗率会很低的。
看来这些草根不刨除是不行的!这木铲等会才能排上用场,引着豆包兴冲冲的跑到山下,准备去借一把镐头,刨草根还是镐头好用。
路过苏木家门口,秦苗苗迟疑了一下,她记得苏木家里好像就有镐头,那是他平时上山草药时用的。
诶,借谁的不是借呢,况且他们都这么熟了,借个镐头应该会比别人痛快一些。
秦苗苗再走近些,听到苏木家里似乎有人,而且人数不少,还吵吵闹闹的,谁知刚一进院子就被面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人果然不少,还都是她认识的。
此时陈荷哭哭啼啼得站在一旁,陈荷的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在,各个凶神恶煞的盯着苏木。
苏木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坐在石凳上喝茶。
秦苗苗将一群人扫了一个遍,缩着脑袋想抽身离开,心里叨咕着‘还是去别人家借镐头吧,气氛有些严肃啊。’
见到秦苗苗缩着脑袋想走,其他人到是没有出声,甚至陈荷的神情还有些庆幸。
就在秦苗苗刚刚转过身的时候,苏木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娘子,家里来客人了,你要去哪里?”
娘子?秦苗苗打了一个激灵儿,她只是来借个镐头,怎么感觉自己要摊上麻烦了呢?
秦苗苗刚刚转回身,苏木已经来到她身旁。手极其自然的搭在秦苗苗的肩膀,侧过头笑对秦苗苗耳语到:“帮我这次少还十两。”
秦苗苗眨巴眨巴眼睛,下一刻就亲昵的挽住苏木的胳膊:“苏郎,我刚出去一下,家里这么来了这么多客人啊?”你倒是跟我说说怎么帮啊!
未等苏木开口,陈荷她爹陈大柱却先开了口,指着苏木的鼻子开口就骂:“你这个王八犊子……你,诶呦!”陈大柱踉跄着退后几步,捂着肩膀呼痛!陈大柱忽然喊疼,他的三个儿子还有媳妇立马围了上去,她媳妇也急了,刚要开骂,被秦苗苗挡了回去:“有事说事,再骂人我就把你们都轰出去。”秦苗苗再河东村出了名的好动手。
回头看了一眼哭唧唧的陈荷,秦苗苗指了指:“你说。”
陈荷低着头,眼睛往她爹娘那边瞟,他爹目光凶狠的瞪了她一眼,眼珠一个劲儿往苏木身上瞟。
秦苗苗看在眼中,眉毛一挑,已经猜出陈荷要搞事情了,果不其然,陈荷下一秒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未说话眼泪先流出老长:“苗苗,求你给我一条活路,让苏郎中收了我吧。”
秦苗苗嘴角抽出,收了你?也没见苏木有葫芦啊:“这话这么说啊?”闻这话时秦苗苗偷偷看了苏木一眼,这货抱着肩膀一副旁观者的姿态,感情就让自己解决,他是看戏的啊?
陈荷抹了一把眼泪,以膝盖走路,挪到秦苗苗脚下,双手攀着秦苗苗的腿。
今日秦苗苗穿了一件自制的宽松阔腿裤,裤腰有些做大了,陈荷这么一拽着,秦苗苗就要用双手提着裤腰,要不怕给拽掉了。
陈荷也不顾秦苗苗裤子大不大只,已经开始表演:“苗苗,是我对不起你,我和苏郎中做了那事儿,有了孩子,本想偷偷打掉不让别人发现,可偏偏让你姐姐发现了,现在全村都知道了,苏郎中要是不收留我,我就没脸活了。”
没脸活,就用屁股活,秦苗苗对着苏木翻了翻白眼,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配合陈荷的演出:“那事儿?什么事?”
没想到秦苗苗不按套路出牌,问了这么一个问题陈荷拒绝回答。:“苗苗,我不是勾引苏郎总的,我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勾引的?
“陈荷,我问们做了什么事你又不说?我怎么帮你啊,那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受了你吧。”秦苗苗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奈。
陈大柱在一旁着急,伸手捅了陈荷她娘李氏一下,李氏立刻会意:“就是男女的事,你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上床啦?你们上床了?几次啦?”秦苗苗恍然大悟,一副吃惊中带着心痛的模样。
陈荷低着头小声回答:“好多次了,孩子都有了。”
秦苗苗听了陈荷的话,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不过一闪即逝,没让任何人发觉:“我不信了呢,苏郎不会做出这样的事。除非你能说出苏郎身上那条疤在哪我就相信你。”这疤是秦苗苗瞎说的,她也是不知道苏木身上有没有疤。
陈荷显然是答不上来,一时不知所措的看着陈大柱,陈大柱忍不住催促到:“这你还害啥羞,说吧。”陈大柱是真的以为陈荷打掉的那个孩子是苏木的呢,他没想到是陈荷撒谎。
陈荷支支吾吾好半天才开口:“我没注意苏郎中身上哪里有疤。”
“不可能,那么大一条疤长在那样的地方你怎么可能没看见,一看就是说谎,你根本就没和苏郎中上过床!”苏木听了秦苗苗的话满头黑线,什么那样的地方,这丫头说话毫无遮拦。
陈荷紧紧抿着嘴唇,低着头半天不做声,而她爹娘在一旁还不断的催促,秦苗苗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在一旁悠悠开口:“要不报官吧,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其实秦苗苗故意吓唬陈荷,这么点搞破鞋的事那个官会管啊。她就是赌陈荷说谎话心虚。
终于陈赫顶不住压力,大哭出声:“我撒谎了,孩子不是苏郎中的,是别人的,我没有办法才说是苏郎中的。”她说是苏木的其实是有私心的,她以为苏木会像收留秦苗苗那样也收留她呢,可还算盘显然打错了。
陈赫说出这番话,秦苗苗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接着严厉到:“事情都说清楚了,你们还不走!”
陈荷都已经亲口承认了,其他人自然立马卸了底气,带着陈荷灰溜溜的走了,只是陈荷走的时候却满心的不舍,恐怕经过这次以后苏郎中永远也不会再理她了。
看着陈家一家人离开,秦苗苗得意的看了看苏木:“摆平。”
苏木挑挑眉,揶揄一笑。:“你怎么会来?”
“来借个镐头,没想到搞出这么多事情。”秦苗苗觉得围绕着这个死郎中的生活还真精彩。
“在那边自己拿,借一次十两银子!”苏木说的极自然,仿佛是市场价一样。
秦苗苗咬咬牙,将自己准备揍他的右手压了下去,因为她刚才看见苏木离的得那么远,用一个小石子就把陈大柱打得哇哇直叫,自己打不过他。
不过她的心没有屈服,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去拿镐头。
拿回镐头,秦苗苗开始抡起镐头,玩命干活,没错她真的是玩命了,不过刚刚刨出一块十米见放的地来,秦苗苗得两只手掌就已经被磨
水灵灵的两排大水泡,用手一碰火烧火燎的疼。
最后秦苗苗只能用布把自己的掌心牢牢缠住才能继续刨地开荒。
秦苗苗大约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把这篇篮球场大小的山地开完。
看着一垄一垄的地秦苗苗虽然手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选种播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