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项御天,究竟在经历些什么。
江唯一连想都不敢去想。
她在床上躺下来,用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假装项御天还在她身旁,假装他还能拥抱着她。
她躺在床上,一双手牢牢地抱住被子,怎么都抱不出项御天的触感。
迷迷糊糊的,她竟也睡着了。
她脑子里再不想睡,身体也已经透支到极限。
睡得很沉,江唯一忽然感觉到脖子间一片凉意,她几乎是立刻从沉睡中惊醒过来,睁大眼,伸出手就抓住来人,一把将其按在床上,“什么人?”
房间里一片漆黑。
她抓到的是一个女人的手臂,很纤细。
江唯一压在她的身上,愣了下,双手还是紧紧抓住她,用尽力气。
“呃——”
对方痛得低叫出声。
是夏初的声音。
居然是她?
江唯一怔住,然后没有多想便松开了她,走到一旁打开灯。
房间里瞬间一片明亮,只见夏初穿着一身利于活动的装束,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又去摸被江唯一刚在黑暗中凭直觉劈出去的枪。
见状,江唯一目光一深,条件反射抬起脚踢向前,一脚狠狠地踢向夏初的手。
手枪再度从夏初手中滑落。
“嘶——”夏初痛得脸色都变了,抓住自己颤抖不已的手,“江唯一,你也太暴力了!”
居然用脚踢她的手。
“就凭你一点功夫都不会,还想偷袭我?”
江唯一冷冷地看向她,简直是自不量力。
江唯一向前一把将她重新按倒在床上,一手利落地夺出手枪,将冰冷的枪口抵上她的额头,冷漠地道,“我现在打死你,也算自卫!”
“你想不想去见项御天?”
夏初躺在床上,头紧贴在被子上,一张清纯干净的脸上没有害怕,只盯着她问道。
“什么?”江唯一愣了下。
见项御天?
“我能带你去见项御天。”
夏初说道,声音干净,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你?”江唯一狐疑地看着她,眸子转了转,忽然明白过来,“你是无名组织的人?”
“是。”夏初坦承地说道,“我只不过是几年前潜到项先生的身边,我不会功夫,只是去做女佣的,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怀疑。”
原来如此。
“你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江唯一冷冷地道。
她最初的直觉是对的。
她和夏初正面交锋的时候,就觉得夏初这个人藏得太深,可偏偏女人的这一点,男人都看不穿。
哪怕精明如项荣锦和项御天。
夏初能用那张干净清纯的脸骗过这两个人物,也是她本事。
“那你要不要去?”
夏初问道。
“你究竟都做过些什么?”江唯一问道,握着枪的手没有放松,继续将冰冷的枪口紧贴着她。
闻言,夏初躺在那些冷笑一声,“你是指什么,你么?也没对你做过些什么,就是游艇胜宴的时候,项御天心慈手软,找的男人都是酒囊饭袋,我就动了点手脚,加了几个身手厉害的男宾进去。”
“原来是你!”
江唯一一下子回想起来,她差点**在那个邮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