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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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江唯一睁开眼便见到医院白色的墙壁,闻到消毒水的气味。
除了生宝宝的时候,她已经很久没来过医院。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腰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皱眉。
“别乱动。”
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她转眸,只见安城就坐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手上正在削一个苹果。
“安城。”江唯一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扶我坐起来吧,躺着不舒服。”
“好。”安城顺从她,放下苹果和水果刀,伸手小心翼翼地扶她坐起来,“慢点。”
江唯一借着安城的力坐起来,安城往她身后竖起一个枕头,让她靠着舒服些。
江唯一低头看向身上的白色病号服,有些虚弱地问道,“医生怎么说,不严重吧?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闻言,安城目光有些抱怨地看向她,“对你来说,没死都是不严重对吗?”
“……”
江唯一讪笑,无言以对。
“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伯母,为小铃铛想,有你这样拼的吗?”安城埋怨着她,“再这样,你就离开an,离开警界。”
说到妈妈,江唯一拨了拨长发,拜托他道,“别告诉我妈,不然她又要骂我了。”
夏玉琼那个脾气,她想到就发麻。
“放心,我没告诉伯母。”安城说道,继续削苹果,修长的手指将水果刀使得行云流水,“医生说,还好只是被子弹擦过,没有伤及内脏,失血过多导致一时昏厥。”
“我就说不严重的。那我很快就能出院了吧?”
知道自己伤势不严重,江唯一松了口气。
“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着,哪里都不准去,起码一个月。”安城说道。
“我没事,不用一个月那么久。”
“你现在很喜欢违抗上司的命令么?”安城的目光清冷下来。
“……”
江唯一只好闭嘴。
安城这两年照顾她一家颇多。
“我让你不要私自行动,为什么还受伤了?”安城问道。
江唯一的目光滞了滞,随即无谓地道,“我就是逃离那里的时候,被流弹打到而已。”
“看样子你是不准备告诉我,这伤是为救项御天受的。”
安城目光格外清冷,对她的隐瞒有着不满。
江唯一坐在床上,闻言错愕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项御天派孤鹰过来报案了。”
安城道。
“报、报案?”江唯一张目结舌。
项御天报案?开什么玩笑,他这种人也知道什么叫报案?
“对,说是要让警方查出向他下手的人是谁,说什么寻求警方保护。”安城一想到孤鹰报案时那张耀武扬威的嘴脸就头疼。
“……”
寻求警方保护,项御天还用警方保护?
“孤鹰好像不知道你受了伤,照他说的,我分析出来你应该是为项御天受的伤。”安城道。
除了项御天,谁也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受伤,还试图隐瞒。
江唯一讪笑,“boss果然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