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秒后,江唯一冷静地做出回答,“我想说服妈妈和我一起去。”
她只剩下妈妈这个亲人了。
她不放心妈妈一个人在这边。
“好,我也想让你多休息一段时间,我会给你留住这个机会。”安城一口答应。
不止项御天越走越远。
连她都要越走越远了……
“嗯,那晚安。”
江唯一正yu挂电话,安城又说了句,“唯一,睡不着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我不是玻璃,没那么易碎。”
江唯一知道安城是在担心自己。
可她也明白,任何事情都需要她自己一个人挺过来,没人帮到她。
说完,江唯一挂掉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弯腰拿起抹布继续擦拭墙面……
“……”
安城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修长的身影站在窗前,有月光照过来,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长……
———☆———☆———☆———☆————
帝国酒店,全场被包场,焰火围着酒店一圈不断燃放,放射出金色的火花。
华丽的水晶灯下映射出无限的炫彩,价值不菲的酒被服务员端来端去。
觥筹交错。
酒酣耳熟。
全场都洋溢着格外热烈的氛围,上百桌的礼堂周围,燃烧着整整一圈的火盆,金色的火焰蹿得很高。
象征着霉运被烧走,好运即被点燃的寓意。
“恭喜项少。”
“我早说了,an那帮废物怎么可能制得住项少。”
“项少,您如今出来了,以后可得罩着我们这种小帮小派的。”
“……”
项御天脱了西装丢到一旁,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衬衫,坐在一张欧式真皮沙发上,面对来来往往的寒喧及谄媚声不屑一顾。
窗外,焰火燃放个不停。
项御天一脚踩在前面的茶几上,动作不羁,透着邪气,一张妖冶的脸面无表情,一双深色的眸冷冷地盯着手中的铃铛照片。
第一次的时洁,是个冒牌。
第二次的江唯一,还是个冒牌。
一个个都拿他生命中最珍视的人开玩笑,这种玩笑很好笑么?
“砰。”
“砰砰。”
酒店外面开始燃放鞭炮,一声声如雷贯耳,夹杂在其中的,还有枪声,整齐划一的枪声响彻帝国酒店的上空。
“靠,你们两个废物,泼油漆都摸不着门,那臭婊/子是住昌华时代小区的顶楼,不是昌和,你们两个废渣,能不能有点出息?”
孤鹰咒骂的声音传来。
坐在沙发上的项御天转过脸,目光阴霾地看过去。
只见孤鹰正站在角落里教训两个手下,捧着油漆桶就往他们身上一顿削。
“对不起,鹰哥,我们这回不会再走错了!”
两个手下抱着油漆桶脚底抹油地溜了。
“孤鹰——”
项御天冷冷地开腔。
孤鹰的脸色顿时一变,十足狗腿地走到项御天面前,就差摇尾巴,“项少有什么吩咐?”
“车钥匙。”
项御天冷冽地道,朝他摊开手。
“啊?”孤鹰傻眼,“项少您要去哪?这接风宴还没结束呢……”
“本少爷要跟你交待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