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牵着骆景程,把叶子和张继东介绍给他认识。www.Pinwenba.com叶子和张继东感觉很怪啦。明明是很熟的人,却需要这么隆重的介绍。
“张继东,叶子,你们俩个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刚才我好像看到你们那个了?”
“哈哈,不就是拥抱吗?还说得那么含蓄,我那干儿子又不在。”
张继东一听自己的女人这么没心没肺的答案,满头黑线,无奈地朝骆景程摇了摇头。
“张继东,把你的决定和我闺蜜说了吧。我怕你这不靠谱的人,明天一觉醒来又反悔了。”
安然和骆景程一听十分认真和期待地静听他们的决定。张继东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说话也吞吞吐吐了。
“哎,你有点诚意好不好?要说出来有那么难吗?”
叶子马上担心吊胆起来。
“东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火爆性子,你多担待一点了。”
安然打着圆场。张继东有些恼,一把揽过叶子,心一横说:“我们打算下个月举行婚礼,到时候请你们一定赏光哈。特别是您家落落公子,叶太后可是钦点了要他做花童的。”
张继东尽量说得去淡风轻了,叶子却在一旁止不住的心花怒放。
安然开心地跳了起来:“叶子,你死定了,老实交待,你后来怎么勾--搭上张继东的?还让这个没有结婚**的人答应娶你?”
叶子趴在安然的耳朵边,悄声说:“因为我肚子里有他的种,我偷偷下的,他想了想还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当然要把我这太后请回去了。”
叶子得意之色溢在脸上,安然乐死了,叶子这可是双喜临门呀。
“东子,你可得对我们叶子好一点儿,要不然我和骆景程可是会找你去算帐的。”
“她呀,母老虎一只,谁敢对她怎么样?”
张继东耸耸肩,玩笑着说。叶子却是默认的傻笑。那个见到张继东会心率不齐的叶子,终于和她心仪的男人要结为连理了,安然顿时这是她婚礼上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叶子,话说你和东子的好事,还得感谢我这个媒婆,要不是我这个老板拉你去参加那个神秘的化妆舞会,你和东子哪里会有那荡气回肠、刻骨铭心的一吻啊?我看这礼金我就可以免了吧,你和东子还得封我一个媒人的赏钱呢。”
“申安然,你个资本家。我给你封,给你封,让你天天抱着钱睡觉,看你家男人不嫌弃你这个一身铜臭的女人。”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
“女人,要幸福哦。
“嗯,你也一样。”
两个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送走了最后一拔客人,安然累得是直不起腰来了。骆景程将她打横抱起,往车上走。安然便静静地享受着两个人的心跳。
上了车,安然突然有个想法,对司机说:“去香山美墅。”
骆景程也不奇怪,反正骆太太这样安排总会是有道理的。到了自己家那栋别墅,安然牵了骆景程的手,走过那个荷池。现在是冬天,荷池只剩下一些干枯的的杆子,一如她第一次来他家看到的情形一样。
“这里是……”
骆景程好奇的问。安然抬头,微笑着答:“这里是我们的家。”
有着他们好多好多一起的美好的回忆。
穿过那座小的石拱桥,在门前站定,安然捉了骆景程的手在门上一刷,门就开了。骆景程奇怪:“以前我住这里?”
安然点头,牵了他的手走进屋里。屋里仍维持着三年前的摆设,安然定期安排人来打扫,因此收拾得整整齐齐。骆景程东看看,西看看,末了说不:“这处房子的装修风格我倒是很喜欢,简约而实用。”
安然淡笑不语。她引着他去看厨房,坐在两个人一起吃早餐的餐厅,上楼去看她的画室,他的书房,还有留下许多爱的印迹的他们的主卧。骆景程只是配合的随着她看这看那,却并没有多少反应。
到了主卧时,骆景程便没放安然出来,他们的新婚之夜,不是在大红的床铺上度过的,而是在这有许多回忆的地方释放的。
早上醒来,骆景程拥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亲了亲她的发顶。他随手拿了一个小的摇控器,轻轻一暗,便听到屋子里都是他的声音。
“落落,这是爹地给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们家第二个男子汉。长大了要像爹地爱妈咪一样爱妈咪,保护妈咪,勇敢、坚强、果断、智慧、有捏当。即使爹地不在你们的身边,你也可以很好的照顾好妈咪。
好了爹地开始讲故事了……”
时间好像错位了,他好像回到了那个早晨,他一个待在这栋别墅里,一遍遍的给他们的孩子录着这个故事,语速太快,没有感情,说得不流畅,被电话打断……他不记得录了多少次。但是此时,他的记忆与现实进行了重合,他想起来了,他有一个爱人,他的骆太太,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男孩落落……
他的头痛欲裂,使劲扯了扯被子,身体也绷得直直的,安然被冻醒时,发现身边的男人脸色铁青,很痛苦的样子,吓得要死。
“老公,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骆景程睁开眼来,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急:“骆太太,没事,疼一会儿就好了。那次事故落下的病根子。”
安然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可是马上又觉得不对。
“你刚才叫我什么?”
安然晃着骆景程,兴奋,不可思议,激动。
“骆太太,你是我的骆太太。”
“你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
安然惊叫,骆景程点了点头,伸出手与安然十指相扣着,另一只手抬着把安然的泪擦掉。
“傻瓜,不要哭。以后有老公在,会越来越好的。”
安然猛的点头,是的有他在,她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S市新建的国际机场里,景秀一直望着候机大厅入口的位置。离飞机起飞还有不到半个小时,马上就要登机了,他终究是没有来。
是她自己太傻,以为这么久来对他的爱,哪怕是点点也会撼动他的,可是没有。她毅然地拎着自己的小包包,没有再看S市一眼登上了飞机。
头顶舱里,邻座的一个男人帽沿压得很低,那么早上来就在睡觉,睡觉也就罢了,他还伸长了腿,让不让人过去啊。真是太没有公德心了。景秀也不好发脾气,故意把手里抱着的书,举得高高的跌到那人腿上去,然后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等待那男人火冒三仗。可是当那男人揭开帽沿,咬牙切齿地说:“骆景秀,你故意的?一天不给你脸色看,还真上房揭瓦了是吧。”
骆景秀泪眼朦胧,又破涕而笑:“在你面前我哪里敢?”
王博约把长腿一收,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我看你胆子肥得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吻我。哈,骆景秀你脸皮可真是厚的。”
景秀坐在他旁边,斜视着她,两眸潋滟,听王博约这么一唠叨,她又耍起横来,捧着王博约的头,便狠狠地吻下去。
既然你的脸皮那么薄,那么就让我来给你粉厚一点儿吧。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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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