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我不逼迫你。你只要知道,我的怀抱,一直会向你敞开。非衣,若这世上没有仰雨墨,若仰雨墨不是我的兄弟朋友,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你。若你,不是裴芊,不是千非衣,我也会耍尽手段得到你。”淳于潇拍拍我的头,这才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若有一日淳于潇做皇帝,他应该,是一个仁者之君。
我想,会如此。我衷心为他祈祷,有一日他能达成自己的心愿。
这个时候,我要睡觉。
睡醒一觉,我或许就有勇气去找仰雨墨。无论如何,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醒来之时,是被饿醒的。一整天时间,没人打扰我的清静。只知室内点起宫灯,才知自己整整睡了一日。
走到大厅,没人在那里,连个丫鬟都没有。怎么回事?迎风居怎么着也是仰雨墨的休憩之所,昨日见到的那些个丫鬟,怎会见不到人影?
犹豫了一回,我才蹑手蹑脚地往仰雨墨的寝房而去。越靠近他寝房的门口,我的心跳,便越是加速。
可无论如何,这一趟我必须前往,不是么?
稍定了定神,我才掀起珠帘,往仰雨墨的寝房而去。
似乎太过黑沉,没有着灯,似没人的迹象。摸黑走了几步,我又折回大厅,提起一盏宫灯走回寝房。
那里一片死寂,没人住下。
不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觉,只知道心在往下沉。提着宫灯,我再折回大厅,从书房到下人的寝房,逐间而看。
人去楼空,这整幢迎风居,除了我自己,再无他人。
仰雨墨走了,那些服侍他的丫鬟们,自然也走了。他们,都走了,却无一人通知我。这,就是残酷的事实。
我不该随仰雨墨来到逍遥王府,因为我无关紧要,来不来都无所谓。我当时应该留在虞人盟,趁仰雨墨离开虞人盟之际,打探那欢典的下落。
仰雨墨不可能将欢典随身携带,欢典极有可能放在人道之中。
是不是这样呢?那我是该继续留在逍遥王府,还是折回虞人盟打听欢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