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越皇宫御书房。
万俟御风正伏案批阅奏折,今年南边风调雨顺,年景不错,可架不住头两年又是干旱,又是水灾,官府的粮草成了摆设,空架子一个。
大越边境三处开战,周边的小国看准时机,趁机想要吞并这块肥肉。
肥肉是那么好吃的?贪心不足,当心噎死!
“皇上,于菲儿逃回北地,是否对于家有影响?”
于菲儿自幼研习兵法,精通谋略,她逃回之后,于家如虎添翼,打得蛮族节节败退,若非袁焕之出现,丢的那个城池早就收回了。
“母后还在宫中,不必担心于家。”
万俟御风有怀疑,他自我安慰,只要于太后被他控制,于家的命脉掌握在他手中,对方就不敢怎么样。
现在他最怕的是皇叔万俟玉翎。
留在聊城的探子送出消息,南平王因王妃和孩儿遭遇刺杀,怒火冲天,只带了几个侍卫回到京都。
将领私自离开前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不过皇亲国戚例外,万俟家是在没有九族可以诛杀。
万俟御风派人劫杀,派出去的高手成堆,一个都没回来过。
距离上次得到皇叔南平王的消息,已一个月有余。
万俟御风战战兢兢,夜里做噩梦,梦见自己变成一个满身脏兮兮要饭的乞丐。
他吃着百姓施舍的馊味的残羹冷炙,是那么的真实。
无上至尊的皇位和一个市井间的贱民,有什么关联?
这么想着,万俟御风在心底越发烦躁。
太医说,他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症。
这种病症类似中毒,找不到原因,最后推测为番地送来的神仙粉有问题。
怎么可能?每次吸食神仙粉后,万俟御风都有飘忽之感,他觉得自己是万俟玉翎,拥有超绝的武功身法,完美的外表和百姓们的敬仰。
而不是一个被当做透明人的皇上。
以前要做于太后的傀儡,好不容易摆脱,又活在万俟玉翎留下的阴影里。
万俟御风愤恨,听说皇叔爱莫家小姐,那好,他关押莫相和吕氏,秋后处斩,刺杀莫颜不成,就刺杀皇叔,等皇叔死后,他接莫颜进宫蹂躏,哈哈!
万俟玉翎,一定会死不瞑目吧?
莫颜,万俟御风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
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几年前的宫宴,莫家小姐小曲唱的不错,那首《好日子》听着喜气,可是长相嘛,见惯了各色美人的万俟御风觉得,不过尔尔。
“皇上。”
旁边的小太监抖了抖,皇上好可怕,竟然念着南平王妃的名字,眼中的怀念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不会被扔出去乱棍打死吧?
“何事?”
万俟御风在奏折上盖上玉玺,心不在焉。
各地上书都是要银子,要么就是哭穷,要求减免赋税。
国库空虚,再减免赋税,打仗的银子在哪里出?
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大越灭国?
万俟御风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一处边境开战,他根本不怕,对方强大,大越也不是吃素的。
天朝上国,人多,死一批士兵,继续填补上,打个十年八年都不是事。
他妈的洛峰那个狗娘养的,出尔反尔,在大越和他说的好好的,两国交好。
人还没等回去,就派人递来战书。
大吴内部的纷争没解决,洛峰有心思开疆扩土?难道是笃定三皇子洛祁必定要死?
万俟御风盘算,和大吴之间战争可以避免。
洛峰不喜美色,喜欢什么?他可以送。
等边境太平,到时候第一个收拾的就是大吴!
万俟御风认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可以在成功之前装龟孙子,只要达到目的。
“奴才想去趟茅厕。”
小太监捂着下体,把头埋在胸前。
趁着皇上没注意,宁可君前失仪,最多被骂一顿。
“滚!”
万俟御风眼中放着冷光,因为吸食神仙粉,更瘦了,下眼青黑一片,他抬起脚,揣着小太监的屁股。
小太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滚了好几圈,一直滚出御书房。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万俟御风气喘吁吁。
他的身子越发虚弱。
卧病在床之前,必须得个子嗣,后宫的妃子全是不下蛋的母鸡!
“来……来人!”
御书房很大而空旷,万俟御风坐在冰冷的龙椅上,身体抽搐了下。
他批阅奏折喜欢安静,只留下一个小太监端茶送水。
刚小太监如厕,只剩他一人。
“来……”
一句话没说完,万俟御风眼前一黑,他一手紧紧地抓着龙椅,身体开始间歇性地抽搐,口吐白沫,最后昏死过去。
御书房是皇宫重地,绝对安全,暗卫每隔一个时辰进去看一圈儿。
见皇上昏迷,他从怀中取个纸包,里面有白色粉末,全部喂到万俟御风口中。
粉末是神仙粉,不是番外配置,而是南平王妃发现的。
为稳定京都局势,万俟玉翎吩咐隐藏在万俟御风身边的手下,不间断下药,加大药量。
番地的首领被万俟玉翎造假的文书请进京都。
这下一网打尽,解决番地隐患。
入夜,天幕中满天星辰。
万俟玉翎隐藏在一户平民人家,他手里握着兵书,一个时辰翻看不到两页。
天色已晚,莫颜带着宝贝和宝宝应该睡了吧?
掏出随身的手帕,上面仿佛还有她的发香,万俟玉翎的表情有片刻的柔和,而后又恢复万年冰山的孤绝。
“把这个给莫相送进去。”
万俟玉翎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画纸,上面是他记忆中小包子的模样。
双胞胎长的很像,老大宝贝的耳后被点了一颗朱砂痣,用于区分。
莫中臣和吕氏在牢狱中,日子过的虽然不苦,却很无聊,他把画像送过去,能让二老解闷。
“王爷,您还得送过去一个消息,想必莫相听后更激动。”
书呆子莫轻风突然开窍,和陈英生米煮成熟饭。
陈英有身孕,有经验的郎中说,可能怀的是男胎。
莫相正经的大孙子出生,这应该是最好的消息了吧?
万俟玉翎面色不变,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那书呆子最讲究礼法,脸红脖子粗的和人道子曰,也有这么一天。
是情不自禁还是蓄谋已久?
“那就把两个消息都送进去。”
万俟玉翎点点头,天牢守备森严,四处都是万俟御风的亲卫,虽有他的人在监视,送东西却不是很容易。
莫轻风是如何把陈英骗到手的,具体细节,他在和二弟莫轻雨喝酒后,吐真言,顺便吹嘘一番,初夜是如何强大。
强大到陈英哭泣不止,他在怜惜的同时,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莫轻雨忍俊不住,偷偷写信给小妹莫颜,这下,一大家子人都知道了。
大伯娘和三婶娘私下里还在念叨,轻风看着不显山不露水,实际是个有出息的。
这叫有出息吗?
莫颜翻了个白眼,望着头顶的纱帐,女子第一次都会疼,那种疼痛无法忍受,不知不觉地流下眼泪。
正常现象,不明白大哥怎么会认为陈英第一次给他,因为察觉到他的强壮而感动的哭泣。
这自作多情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王妃,奴婢要去了。”
夜里,风很大,刚刚刮开了窗户,月光微弱的几乎看不到。
正是装神弄鬼的最佳时机。
胖丫化了一个大大的熊猫眼,嘴唇涂抹红艳艳的唇脂,面上扑了女子成亲时用的细粉,惨白惨白的。
这幅尊荣吓了莫颜一跳,她支起半个身子,对着胖丫摆手,“收拾好了你就去吧。”
宝贝和宝宝睡在内侧,万一睁开眼看到胖丫的脸,没准会吓到。
胖丫也考虑到自己粗心大意,用手捂脸,穿着长长的黑斗篷退出门,因为斗篷拖着地面,差点把自己绊倒。
“胖丫,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
莫颜想到昨日胖丫的纠结,鼓励道,“只要人家没定亲,你就是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
“可是,真的可以吗?”
胖丫声音弱弱地,站在门口嘟哝一句,这才转身离开。
祝神医的打扮没比胖丫好哪去,一身白色的斗篷,脸上像刮了一层大白,黑眼圈,眼角嘴角流着血,手里拿着一个木板。
“祝神医,咱们得快点去,万一刘大力和他媳妇睡了……”
胖丫见到祝神医有点不好意思,昨夜一晚上没睡,她脑子回想那句鼓励,必须强势压倒,才能捅破这层窗户纸。
她突然有些想念曾经的身材,压倒祝神医绝对没问题。
“就是睡下才好,人在半睡半醒中……”
祝神医话说了一半,摸摸鼻子,胖丫大字不识,能懂什么?他说的都是从医者的角度考量。
风呼呼的吹,把两个人的斗篷吹起,胖丫用手压着斗篷的边缘,和祝神医一前一后,往刘大力家而去。
村人早已经熟睡,村中一片寂静。
胖丫抱着胳膊走了几步,小声地道“你手里拿着那个是什么?”
“木板下面是轱辘,到时候你站在木板上,我拉着绳子。”
胖丫不会轻功,为避免效果逼真不露馅,他下足功夫。
两个人一黑一白,扮作勾魂索命的黑白无常,好好吓唬吓唬刘大力两口子。
刚好,刘大力家在靠山村一角,胖丫按照记忆找到,由祝神医抱着她翻墙而过。
两个人身体上密切接触,祝神医魂不守舍,自动和胖丫保持距离,他甩甩头,强迫自己甩出脑海中的旖旎。
刘大力家养了一条狗,刚从狗窝里出来,看到二人,还不等叫唤,就被祝神医用药粉迷倒。
起风了。
小院内,发出窸窸窣窣地响声。
刘大力夫妻昨夜做贼,迷迷糊糊竟然在张寡妇家睡着,二人醒来之后,见没什么东西可拿,回了家。
等一天,张家没传出动静,夫妻俩胆子更大,商量等张寡妇下次进城,再去她家偷窃。
“半夜三更不睡觉,闹什么闹,明儿你不是还得去做活?”
妇人不耐烦地打开刘大力的毛手毛脚,打了一个呵欠。
正是农忙时分,家里的田地得有人伺候,做一天农活,就想睡个好觉。
“媳妇。”
刘大力被打到关键部位,闷哼一声,欲火窜起。
他的脑海中都是张寡妇穿着肚兜的样子,一颦一笑,勾魂摄魄,自家的婆娘哪有张寡妇的皮肤细嫩。
“恩……”
刘大力把媳妇想象成张寡妇,手不轻不重地揉捏。
妇人呻吟一声,主动贴了上来。
祝神医暗骂几句,可人家是夫妻,就算做点什么,也实属正常。
胖丫趴在窗户边上,借着月光,只能看清楚刘大力光着膀子,压在他媳妇身上。
传说中的压倒,只要能压倒,祝神医就必须要娶她。
胖丫鼓了鼓脸,深吸一口气。
“现在开始!”
祝神医给胖丫打了一个手势,本想等刘大力夫妻半睡半醒之间,给他们个惊吓,谁知道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那正好,他可没耐心等这二位完事,就趁现在!
祝神医不会承认自己是童子鸡,有报复社会的心思。
“上来。”
木板的边缘带着四个轱辘,胖丫稳稳地踩上去,掏出小铜镜照照,这妆容,保证亲娘都不认识她。
风拍打着窗棂,屋内二人激战正酣,刘大力发现,把自己的媳妇想象成张寡妇,可以增加情趣。
反正屋内黑,他也看不到脸。
“外面好像有响动。”
妇人侧着头,月光照在窗台,窗台处,有一张滴着血的惨白的脸,正在瞪视着她。
“大,大力,有鬼,有鬼啊!”
妇人声音里带着哽咽,用力捶打刘大力的肩头,“窗台上,有鬼脸……”
“说啥呢,那鬼不就我吗?”
刘大力不以为然,越发用力,被他媳妇一再出催促回头,有些不耐烦,更加大力气。
“砰!”
突然,狂风大作,窗口的白色窗纱被吹得飞起来,飘飘荡荡,在夜里有些渗人。
刘大力回头,受到惊吓,像被定住一般,眼睛泛着红血丝。
祝神医拉着胖丫脚底的木板,胖丫飞速从床边掠过,在窗台口,她转过头,对着刘大力夫妻,诡异地笑着。
“啊!”
妇人惊叫,只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一股腥臊味道,原来是刘大力被吓尿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刘大力一个汉子,正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月黑风高,惊悚的鬼脸,女子头发披散着,应该是怨气很深的女鬼。
妇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姑奶奶,请您回去吧,明日小妇人买了纸钱,一定给您多烧点!”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没害您啊!”
刘大力记得他曾近轻薄了个小媳妇,后来那媳妇不堪受辱,一根绳子吊死了。
都是几年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小媳妇做鬼早就应该来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想到此,刘大力点燃一根蜡烛,抄起一根木棒,踉跄地往窗口而来。
他还不等走到窗口,女鬼消失,那绝对不是人该有的速度!
“啊!”
刘大力几乎要被吓晕过去,又出来一个一身白的男子。
难道说,是地府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是勾魂使者,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祝神医冷冷地看着刘大力和他媳妇,“刘大力,你阳寿已尽,阎王爷特派本官和黑无常来带走你的魂魄。”
冷风一直吹,白窗纱飞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变成了血的颜色。
妇人退后到桌子边上,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晕过去。
刘大力被带走就带走吧,死了男人,大不了她成了寡妇,村里壮汉不少,随便勾搭个,换换滋味也不错。
“你作恶多端,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祝神医的声音没有起伏,在夜里,听上去有空灵的味道,尾部带着颤音,让人内心极度恐惧。
当然,恐惧的不是胖丫。
刘大力哭爹叫娘地不住磕头,吓尿裤子,而妇人借机道,“黑白无常两位大人,您带了人赶紧离开吧。”
抓的是刘大力,和她有什么关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刘大力想到自己被下油锅煎炸,满面绝望,难道是做的错事太多,遭到报应了?
“你这个死娘们!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刘大力回过头,眼带凶光地看着妇人,下一秒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胖丫一手放在斗篷下,捂着肚子,若不是隐忍,她就笑出声了!
好一出闹剧,和祝神医只说要吓唬吓唬人,祝神医根本没提过他有台词。
这编排的顺溜,刘大力夫妻还真信了!
狗咬狗,当着他们的面撕扯起来。
刘大力得知自己被勾魂,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和他媳妇满地打滚的厮打。
胖丫看了半晌,觉得无聊,和祝神医交换个眼色,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小院,莫家众人早已经睡熟,在门口留着一盏照明的灯笼。
祝神医正要回房,胖丫鼓足勇气,回过头,“等我一刻钟,有话和你说。”
“有话明天说吧。”
祝神医用手捂嘴打了个呵欠,刚才听房,这会心头的火还没下去,他抓紧时间,看几页春宫图。
“不行,必须今日。”
胖丫说完,不给祝神医反对的机会,快步进房。
房内留有热水,她用了几盆热水,才洗去脸上的浓厚的妆。
浑浊的水面上,映着胖丫的倒影,粉面桃腮,眼神闪烁。
年龄不是距离,身份不是问题,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胖丫打开酒坛子,灌了两碗烈酒,晕乎乎地洗漱后,换了一套大红的绸缎衣衫。
这身衣衫是她瘦下来后,莫颜的奖励。
胖丫平日总干粗活,她一直舍不得上身。
里外换了新衣,胖丫坐在梳妆台上,第一次认真地涂抹了均匀的胭脂。
祝神医洗漱完毕,双手背着枕在脑袋后,正在想心事,冷不丁地,门被推开。
接着,迎面扑来一股酒气混合着脂粉香气的味道。
胖丫关上房门,一个健步跑上前,直接骑到祝神医的身上。
祝神医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愣在原地。
“扑倒,对,扑倒!”
胖丫喃喃自语两声,压着祝神医,趴在他的身上。
王妃说,只要扑倒对方,祝神医就是她的了!
“祝神医,你反抗也没用,我已经强了你!”
胖丫打了一个酒嗝,强强地道。
明日过后,她没准就有小宝宝了,祝神医要是敢抛弃他,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负心汉!
“我也没反抗啊!”
祝神医眨眨眼,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羞,什么叫强了他?
这话能随便说嘛?
还有,既然要强了他,为何还不下手呢?
祝神医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后续,他内心激动。
难怪徒儿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他破处的大喜之日!
胖丫的身体软软的,让祝神医心神一荡,他等不及了,睁开眼再次问道,“胖丫,你要干啥?”
“压倒你,生小包子!”
酒劲一上来,胖丫迷迷糊糊,她想翻身,忍住没乱动,第一次得一夜才行。
听说很疼,要哭,她不疼啊。
胖丫疑惑地眨眨眼,难道要被压在身下才能生小包子?
“你都哪学来的?”
两个人的面颊离得很近,胖丫的脸红扑扑的,唇上粉嫩嫩,让祝神医吞了吞口水。
他兽性大发,忍不住吻住胖丫的唇。
甜甜的,还有烈酒的香气。
作为一个医者,虽然没有交付第一次,但是基本程序,他还是懂的。
胖丫被吻住,瞪大眼睛,大脑空白。
她好像偷偷看过王爷和王妃之间亲密。
那时候,两个人站在树下,一人低头,一人仰头,夕阳的光晕照在他们的身上,胖丫只能看到两个人美好的侧颜。
好像天地所有的一切,都被忽略,只能看到他们专注认真的神情。
“认真点。”
胖丫溜号,祝神医十分不满。
他昨天看光了她的身子,本来就该负责,既然她主动,他心里那点纠结和犹豫都没有了,顿感畅快。
胖丫没有经验,随着祝神医的节奏走。
“你知道怎么生小包子吗?”
良久过后,祝神医双目赤红,他深吸一口气,把问题抛给胖丫。
“脱光衣服,压倒你!”
刚才一激动,总觉得差点什么,行房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胖丫好像听她嫂子说过。
“那你还等什么?”
祝神医哄着胖丫,鼓励道,“按照你想的做!”
“真的可以吗?”“可以!”
祝神医的回答斩钉截铁,不是说要强了他?
速度要快,他已经洗漱过了。
早知道今日是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就应该擦点花露保养皮肤。
胖丫有点退缩,她解开领子上的盘口,嗫嚅地道,“酒喝多了,我有点晕,我想睡觉……”
祝神医:……
“现在进行到一半,不能停,不然包子该出不来了。”
房内点燃着熏香,桌上摆着插花。
祝神医在不研究医术的时候,平日里生活很有情调。
天青色的床帐垂下,上面挂着一个个小花球,顶端用珍珠串联而成。
祝神医用手边一颗药丸,打散了上面的绑带,瞬间,纱帐散落。
“停不下来,否则要死人的!”
祝神医脱掉胖丫的衣物,露出鹅黄色的肚兜,今夜是天赐良机。
这丫头身上总有吸引他的地方。
从看到她一次吃六个馒头开始。
即便是干脏活,累活,从不抱怨,反倒是处处为他人着想,每天都笑眯眯的。
只要能吃饱,胖丫就很满足。
祝神医就好比阴暗角落里的一颗枯萎的小草,缺乏阳光的照耀。
他会忍不住为她做一些事,希望她把笑容留住。
这种感觉,是爱吧?
曾经心爱之人的影子,渐渐地淡化,祝神医有时候想不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如想的那般长情。
“你怎么压倒了我?”
胖丫不服气,用力挣扎,被人压倒要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这感觉确实不好。
“因为,我们要生包子。”
祝神医眼底深处燃烧着火苗,他说得意味深长,他再次确认,“胖丫,你不嫌弃我老吗?”
年龄上的差距很大,虽然他有银子,有身份地位,但是胖丫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
“不老。”
胖丫说得很肯定,在祝神医狂喜之时,补充一句,“好像和我爹爹同岁。”
祝神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祝神医额角上的青筋凸起,这个时候喊停,也停不下来,在尝到美味之后,他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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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怕妹纸们不能接受的,结果大家比我想的有承受能力,大赞,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