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收查收查你妹!不说清楚难道让我找邮箱?话说哪个邮箱你也没讲,真的是活久见,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系统,我要退货!”
“系统提示:好开心,您真的要退货吗?”
忍忍忍,心头上面一把刀,我还有知觉说明那刀没弄死我,“开玩笑的,您别当真。”
“哼,没种!”
敢情这货还具备人性化?你特喵下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金枪不倒!
话说出现个大吊萌妹怎么破……城市套路多,我要回农村。
胡思乱想间,光明重回进卡斯巴尔的眼帘。
面前应该是天花板吧,一盏巨大的吊顶被许多道金属锁链固定至墙内,上头满是罩着容器的油灯,在卡斯巴尔那异于常人的视力中,一时间竟然算不清一共有多少……
这要是靠人工点火,没个半把小时点不完吧。
感受着背部那柔软舒适的面料,他轻轻扭着身子在那层丝滑上摩擦摩擦,一丝不挂裸睡的感觉真棒!
身旁传来一阵芳香,味道还不一样,但就算混合起来也没有产生奇异感,甚至还有些刺激!卡斯巴尔抽着鼻子,顺着一道道香气闻个遍。
小爷我这辈子居然也要今天!
“哈哈哈……”卡斯巴尔情不自禁放开大笑。
“主人!您醒啦~”声音挺齐,还挺甜……
卡斯巴尔僵在那,他猛然紧闭双眼,在记忆中搜寻着有没有现在场景的表述。
这是他熟知的主卧。
一张直径为6米的大圆床摆在中央,上头带着绸缎布料所编织成的吊顶,而床的主体支架却是用雕刻着**的红木所构成。
在两边靠墙的位置,放置着两面巨大的落地镜。房间地面铺着裁剪得体、从帝都专门运来的绒质地毯,松软却不扎脚——至于卡斯巴尔是怎么知道的?
一共16位侍寝女仆,一张圆床怎么够他用!所以房间里除了床别的啥都没有!
卡斯巴尔很尴尬,因为那系统没说谎,他现在的确是“金枪不倒”,正一股怒气向天冲!尴尬的是,他现在还是裸着……
怎么办?他再次认命地睁开眼,望着面前这群佳丽,再强的肾药也救不了被掏空的命运,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
“咦,主人是不是生病了?”身旁一位女仆发言问着同伴,这让暂时没说话的卡斯巴尔有些诧异。
“我没事,好好的。”卡斯巴尔看了眼对方,她叫芳芳。什么鬼名字,记忆中将这些女仆的名号一一列出:婷婷、玉玉、拉拉……
吐槽无力,这些根本就不是女孩们的本名。因为人太多,卡斯巴尔记不住!甚至时常出现本是婷婷的女孩被叫成芳芳之类的乌龙事件。
“不对,您一定有事,您可以说出来,让姐妹们帮您治疗下啊!”说着便主动爬上床。
看来卡斯巴尔这小子不算一事无成,在对付女人上却是一把好手,说起来他回忆起自己的模样,这个自恋无比的家伙总会在梦里被自己帅醒。
——金发蓝眸,四肢因为经常锻炼而保持着肌肉形状,看着纤细却丝毫不瘦弱,脸上或许是遗传母亲的优秀基因,线条柔和看起来却显得很阳光,至少不娘。
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不能比不能比。
思考间更多的妹子已经侵犯到他的领地,卡斯巴尔想了想装出一副以往那色色的坏模样抓着一位女仆问道,“为什么觉得我生病了?”
对方娇笑地回答,但嘴里似乎被某些东西塞住了一般,“您在正常情况下,不论是生病痊愈还是刚刚睡醒,总会和姐妹们进行一番仪式交流啊。”
另一位女仆接过回答。
“我们发现您的时候,您正身处一个神秘的法阵当中,并一直昏睡不醒,中间还说着一些梦话,像是和什么人在争论着什么。”
“当时有些家臣甚至还在讨论,这个神秘法阵是不是会影响到灵魂之类的话题,好可怕……”
难道被人发现我其实是个冒牌货?该演的戏看来必须要演下去,直到过程中慢慢进行改变。
完,卡斯巴尔甚至可以想到,再这么下去,不久的将来——主角****,卒,享年16岁。
……
好容易在满足那些人形魅魔的纠缠后,他随意披上一件睡袍,快步走出卧室,留下一地的玉体。若非系统所给的“金枪不倒”,就算是给他吞下十片“万艾可”,估计也得死在里面。
他终于明白为何原来那位主子甚至不顾性命也要勾搭上黑巫组织,敢情这也是一项极为重要的保命技能?
刹那间,卡斯巴尔对那不靠谱的系统有了些许感激。
他穿过回廊,两旁墙上悬挂着各式出自名家之手的壁画,艳丽的地毯在脚边蔓延,他无意识拍着过道的扶手,指尖感受着上头雕花的凹凸感,在不远的前方,一位穿的相对正经女仆装的姑娘快步迎上前。
“主人,您怎么起来了?”话虽如此,她可不敢妄自评判男爵的行为。
“哦,另外两个家伙呢?”卡斯巴尔眼下最为关心的还是那两个立场不一的角色。
“她们分别被安排在两间不同的拷问室。”女仆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她便调整了情绪补充道,“因为担心她们逃跑,阿纳贝尔骑士吩咐卫兵们日夜不停轮班看守,等主人您起来后再下定夺。”
骑士阿纳贝尔·卡托?高大、强壮、孔武有力,实力水平也有上位中阶枪骑士水准,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呸,两小无猜,是紫罗兰的附庸家族——卡托家族现任伯爵的三子,算起来在其家族的地位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他显得更争气些吧。
重要的是父亲大人安排他的理由,虽然有些不灵活,但是忠诚啊!
看来,虽说自己不成才,但身为最小儿子总是受宠的。话说卡斯巴尔还有个妹妹。
卡斯巴尔点点头,“阿纳贝尔骑士的安排十分周全,怎么样,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女仆羞涩地垂下头,不敢直视卡斯巴尔的目光,口中说出的话却让年轻的男爵有些尴尬,“不敢,下人只属于主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