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罪了孔文英,自己在南都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所以自己只能跟着孔文英。
再者,今天自己那般对待顾倾颜,与她还有楚彦辞都接下来梁子,以后要是有孔文英这个靠山,在南都不是谁都能动自己的。
而倾颜迷迷糊糊中,嘴里念叨着:“夜非墨,你就是个王八蛋,我真是犯贱才会喜欢你,为什么不让我恨你啊,我本来就应该恨你,我该恨你……”
“我恨你……”
顾倾颜一边嘀咕着,李嫂看着这样的倾颜不由得心疼,少爷已经离开南都好多天。
似乎没有打一个电话给颜颜,难道她们之间真的有问题、她不敢问倾颜,这种事情越是问,就越是伤心。
她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她原以为少爷待倾颜是不同,难道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李嫂给倾颜整理了被子,又测量了体温,依旧还在发烧中。
而倾颜恍惚间,一个冰冷的手抚上了她的脸,似乎为她擦去了眼泪,顾倾颜去抓住了那只手。
那只手虽然冰冷但摸着却很舒服,顾倾颜觉得熟悉,却乱成一片的脑子却怎么样想不起在哪里摸过这样的一双手?
她紧紧的抓着那只手,乱糟糟的说着藏在心底里的醉话:“夜非墨,为什么你有了苏婉儿还不放过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恨你,恨你。”
也不知顾倾颜的话触动了那只手的主人什么,那只手猛地抽了出去,在半梦半醒之间的顾倾颜,伸出手想要试图去抓住那只逃走的手。
但是它得太快,根本就不给顾倾颜一丝阻拦的时间,就迅速退缩到黑暗里,就听到了李嫂的声音道:“颜颜,你起来把药喝了吧。”
倾颜有些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看见慈祥的李嫂在自己身边,觉得安心了许多。
虽然她与李嫂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李嫂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很感动,才发现就算是没有夜非墨,自己也要、也能好好的活着。
其实爱情如同烂了牙齿一般,牙医曾经说过放手,如同拔牙拔掉的那一刻,你会觉得解脱,但是舌头总会不由自主,往那个空空的牙洞里舔一天数次,不痛了,不代表你已完全无视留下的那个空缺,永远都在间或甚至异常挂念。
适应是需要时间,但牙总是要拔因为太痛,所以终归还是要放手。
倾颜喝了药,躺了下去,李嫂守在她的身边,让她能够安心的睡了过去
在倾颜睡得迷糊的时候,听到了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只是吃的药似乎有安眠药的成分,她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喂,李嫂。”电话那头传来了夜非墨疲惫的声音。
“是我,少爷。”李嫂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倾颜发烧了,不过吃了药,已经睡下了。”
“哦,那你好好照顾她。”说完,便挂了电话,夜非墨捏了捏太阳穴,实在太累了。
没有了苏家的支持,看来得法国还真是费力,这几天各种会议,整的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国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