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爷爷回到宾馆将买回来的衣服分配下去,尤其我跟爷爷都化了妆,爷爷化妆成了一位四十来岁的农夫,而我化妆成爷爷的儿子。
准备好之后,外面盯梢的人跑了进来“林舵主,其他三门的人先后离开了镇子,朝着南边走了。”
“恩,咱们跟上去。”我们一行人出了宾馆,爷爷并没有着急带着我们跟上去,而是找了几户农家。
在这几户农家手里,爷爷买了几辆那种木质的农用车,而且还买了几头驴,这样我们一行人总共四两农用车,每辆车上坐着四个人,四头驴在前面拉着。
这一看还真像是赶工的乡下人,我们一直往南走,一直与前面三门的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在,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
由于前面三门的人速度比较快,而爷爷却带着我们一直慢悠悠的走着,到了中午的时候,前面盯梢的人告诉我们,我们已经与前面三门的人拉开了五十里的距离,这样的距离我们得走上大半天。
其他的人都很着急,而爷爷却始终要求保持原先的速度,慢悠悠的,偶尔路过存在的时候,爷爷还停下来跟那些老乡聊起了今天的收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赶工的。
看到其他人都很不解,但因为爷爷是这次任务的领导,出来的时候北行者浇带过来,爷爷具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也都不敢说。
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趁着间隙我问爷爷“爷爷,咱们这速度,恐怕要被其他三门的人越拉越远啊。”
爷爷咧嘴一笑“这样不是更好么。”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爷爷说道“毒谷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整个南疆巫蛊术士的总坛,那里可是最神秘的地方,不仅仅的那里,毒谷周边几百里都遍布着毒谷的眼线,这突然间涌进毒谷附近这么多奇怪的人呢,你说毒谷的人能不知道?就让其他三门的人先去当炮灰吧,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三门的人早就被巫蛊术士盯上了,有了他们吸引巫蛊术士的注意力,咱们才能更好的行动。”
爷爷不愧是老江湖,我不禁对爷爷伸出了大拇指,爷爷接着说道“你以为南疆的这些巫蛊术士是吃素的?他们可是唯一能跟阴阳师平起平坐的组织啊,你看到那边农田里的人了么?”爷爷指着路边农田里的一位农夫说道。
我一愣“怎么,这人有问题?”
爷爷悄悄指着那人手里的农具说道“你见过哪个农夫的手是那么白净的,而且在他身边的那些稻草七零八落,一看就不是真正的农夫。”
我细看一眼,果然如爷爷所说的那样,“难道他是……”
爷爷点头“是的,那是一位巫蛊术士,而且我猜测他可能是毒谷的人,咱们早就被盯上了。”
“啊。”我一惊,这一切也不是爷爷告诉我,我全然不知,没想到巫蛊术士在南疆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势力,我们隐蔽的这么完美,都被盯上了。
“爷爷,要不要……”我做了斩首的手势。
爷爷摇头“那人跟了咱们十几里路了,一路上我之所以跟村子里的人谈论收成的问题,就是为了打消这人对咱们的怀疑,他现在也吃不准咱们的身份,所以才一直盯着咱们,咱们不要打草惊蛇,咱们走的越慢,他就越不会怀疑咱们,不用急,好戏还在后面呢。”
听了爷爷的话,我心里有了底,一路上跟爷爷有说有笑,装出一对父子出来赶工的模样。
到了次下午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处布依山寨的村子,爷爷说道“这里离毒谷还有两百里的路程,咱们在这里停留几天,听听风声再说。”
我们找了处地方落脚,爷爷吩咐其他的人不要随意出去走动,无论谁过来询问,都说自己的赶工的,尤其不能露出自己的身手。
交代完好,爷爷带着我进了村子,我们直接去了寨子里的村支书那里。
我们说明来意之后,村支书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跟我们说了一些村子里收成的情况。
今年收成是很不错的,但是寨子里的青壮劳力越来越少了,现在的年轻人都去东部沿海打工挣钱去了,一年来挣的钱比在家种好几年地的收入还多,寨子里留下来的都是老人跟儿童,人少了相对来说地就多了,老一辈的人穷怕了,有点地就都种上粮食,但是等到收成的时候,老胳膊老腿的根本忙不过来,这几年全都仰仗像我们这样外乡赶工的来帮忙,一亩稻田从收割到入库,两百元外包给赶工的。
那村支书说尤其今年的收成特别好,这要感谢老天,感谢共产党,但是寨子里的青壮劳力比去年你好少,村子里满眼望去都是老人跟小孩,而外乡赶工的也少了,我们是几年第一波来这村子赶工的外乡人。
所以那村支书见到我们很高兴,张罗了酒席款待我跟爷爷,我跟爷爷当然也是应付着,反正要在这里停留几日,那就做一次赶工的,这样一来能打消那个盯着我们的巫蛊术士,而来还能打听一下这边的情况。
在村支书家里吃过饭之后已经是下午有四点了,太阳已经偏西,接着酒劲村支书带我们来到它们寨子的农田。
站在农田边上,村支书指着成片的稻田说道“你看看这些稻田,都到了该收割的时候了,可是寨子里的老年人哪有这个体力,在过几天要是还收不完,等到雨季以来,这些稻子全都得拦在地里,哎,可惜了可惜啊。”
我望着成片的稻田,稻子都已经金黄色,确实到了该收割的紧要关头,在拖下去,这些稻子就废了,农田里零星的有几个老人带着小孩佝偻着腰在一点一点的收割着稻子。
这个速度,恐怕到了秋天也收不完,爷爷拿出一根烟递给村支书“老支书,咱们也是头一次来您这寨子赶工,行情也不了解,您出个价吧。”
那村支书吸了一口烟“哎,你们赶工的也不容易,你出个价我估摸估摸看看。”
其实爷爷也不懂赶工的价格一时间也为了难,我想起刚才村支书说过以前都是一亩地两百元。
我说道“这样吧老支书,一亩地从收割到入仓三百元怎么样?”
老支书笑呵呵的点头“行行行,明天我就组织一下寨子里的人,把需要收割的稻田统计一下。”
在我们跟村支书谈论的时候,我注意到在不远处那名盯着我们的巫蛊术士,他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观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