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我问道。
赵远接着说道“因为正好遇到大赦,我家祖上重新修了赵府,那位阴阳师住在赵府一个多月,当他离开的时候头发都白了,叮嘱我家祖上一定要保护好埋在地下的封印鼎,一旦封印鼎丢了我们赵家也就完了。”
“然后呢?”于老骚问道。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坛酒其实是我特意安排媳妇给你们送去的,那是我家祖上留下来的,我知道你们阴阳师喜欢这些东西,可是现在封印鼎丢了,我们赵家完了。”赵远说着呜咽起来。
我心里明白了大概,相信于老骚也明白了,赵家祖上的那位好友阴阳师用血线阵反克制住了那名阴阳师的松树林阵法,如果封印鼎丢了,那么这血线阵就失去了作用,而赵家的祖坟里会吸收大量的阴气,就会生出厉鬼。
“封印鼎什么时候丢的?”我问道。
“一个月前市里来了几个人说我家的老宅是文化遗产,那几个人考察了几天后就回去了,后来陈市长亲自来到我家老宅住了几天,然后就回去了,后来就在也没有提将我家祖宅列为文化遗产的事情,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就在我前几天去松树林我家祖坟烧纸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那个人问我封印鼎还在不在,让我一定要回家看看,当问回家后我就觉得身子不舒服,到后来就发高烧,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听完后我跟于老骚明白了许多,但是也满肚子的疑惑,我们安慰了一番赵远就回去了。
回去后我跟老骚商量着“这么说封印鼎早就没有了,难道是被陈市长弄走了?”
我点点头“很有可能就是,可赵远烧纸的时候遇到的女人难道就是咱们遇到的那个小巧?难道真的是她为了报复害死了陈市长的夫人?可是她又是什么来头呢?”
疑团看似慢慢解开,可是依然有太多无法理解的地方,我总觉得轿子里的女鬼不像是坏鬼,难道还有其他的厉鬼出来害死了陈市长的夫人?
于老骚也是郁闷的不行,坐了一会说出去看看赵家老宅,我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实在是无聊,就来到院子里,会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十分的感慨,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没有一丝的空闲来考虑我自己的事情,等这件事办完,我一定要去找十四叔,找子璃。
我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院子的门被风轻轻吹开,小巧从外面走了进来,从门缝里我看到外面落这一顶轿子。
我的心一下子加速起来,小巧走过来“我家小姐要见你,跟我走。”
我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去,“放心吧,我家小姐就是想见见你,不会害你的,你心里不也是有很多疑问么?我家小姐可以为你解答、”
“好,”反正我手里有轩璃剑还有寒山戒怕他们不成?
我跟着小巧走了出去,“上来吧。”轿子里清脆的声音。
我心里有些激动,帘子掀开我钻了进去,里面黑兮兮的我什么也看不到,我紧挨着她坐下来,感受着身体那边传来的冰凉柔软,一股幽香袭进我的鼻孔,让我一阵眩晕。
“你好我叫倾国,请问少侠什么名字?”
倾国,与倾城只差一个字,可是她毕竟不是倾城,“林萧,一名小小的阴阳师。”
倾国噗嗤一笑“你这人还真谦虚啊,如果说连拥有阴阳之体的你都是小阴阳师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敢称自己是阴阳师了。”
我有些吃惊“这你都知道了。”
“哼哼,我活着的时候可是一名很厉害的阴阳师哟。”
倾国顽皮的一笑,让我紧张情绪放松了一些,“倾国我可不可以点根蜡烛啊。”
“哼,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脸蛋嘛,我小巧说我跟你认识的一个人张的非常像。”
“在下冒犯了,你确实张的跟我、跟我的媳妇太像了。”
“你这人真坏,这么快就赚人家便宜,不理你啦。”
我有些懵,这倾国也太那啥了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过了片刻倾国说道“就让你看看吧。”
说着一个响指的声音,轿子里亮起了灯火,在微弱的灯光下倾国的脸蛋映的粉红,看到这张脸我的心脏猛烈的撞击着,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不仅仅是脸蛋,身材举止都是那么的像。
仿佛我眼前的就是倾城,我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倾城、倾城我找你找的好苦,你去了哪里为什么躲着我。”
我攥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这是我的倾城,我的嘴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林萧你清醒点,我是倾国。”倾国一把将我推开,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失态了。”
倾国娇羞的低着头,“我理解你,倾城妹妹应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吧。”
“她不是人,她是鬼,她非常非常的优秀。”我坚定的说道。
我听到倾国一声幽幽的叹息,“林萧我知道你是为了陈市长夫人的事情来的,你在找那只厉鬼。”
我看了眼娇子外面“是的,鬼害人是绝对不允许的。”
“你认为是小巧干的?”
“难道不是么?”
“你误会小巧了,不是她干的,我知道是谁干的。”
“是谁?”
“等到了地方我会将你心中的所有疑惑都告诉你的。”
五只鬼抬着娇子穿过松树林走进后面的山沟,我看到帘子外面的环境一下子变了,这个山沟我跟于老骚来过,不是这样的。
走着走着前面竟然出现了一座大宅子,“都了,这是我的家,以你的实力相信你已经去过阴间了吧,这里跟阴间的原理差不多,是我做出来的一个类似于阴间的小空间,人是看不到也进不来的。”
下了娇子我跟倾国走进宅子内,倾国安排好茶水,我跟她对坐。
“我知道是哪只厉鬼杀死了陈市长的夫人,可那也是她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