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写书的缘起,本来是打算放到作品相关部分的,但最后还是决定单独写成一章,因为写这本书本就不是要写小说故事,此书权作为我的随心笔记而写。 当然书中的内容自然也都是随心而写,并没有什么目的性,大多都是抒心情所感而已,既然是自心所感,当然很多感想必然是理想化而完美化的陈述,所以书中的某些言语是理想化的存在,观众不要太当真。
说起此书就不得不提起《紫府仙录》,其实《仙录》的原名我起的是《玄仙》,但因为重名,所以就草草以《紫府仙录》为名了,后来经过斟酌我私自定名为《玄仙集要》。
其实整部书想要写的内容都在前四卷中,至于第五卷之后的内容我并不太愿意写出来,在第一卷完成的时候,《仙录》在我的心中已经完工了。我并不擅长天马行空的构思情节,而我又是个老实人,所以不喜欢写不存在的东西,所以《仙录》前四卷里面大多都是有事实依据的,但我并不会说这些依据就是别人所认为的事实,因为整部仙录只在我自己的心里。
因为仙录已经在我心中完工,所以我把它写完的愿望就越来越淡薄,起初写仙录并不打算卖钱的,但后来因为懒惰心思起来,所以就答应了签、约。但也许是天意吧,虽然一切顺利,但我的编辑们却莫名其妙的一个月换了三四个,由此我也不知道谁是谁了,而我也因为游历离开了原先的住址。
都怪我没有考虑清楚,没有顾虑到自己居无定所的事实,后来游历了大半年,最终完成第一部分,也就是前四卷的时候,我的心愿已经了尽,后边第五卷是因为有朋友想看故事情节,所以才写的,但或许是天意,仙录终究还是被屏蔽了,其实我也不太知晓是为什么。
我对网络的运用了解并不太多,也只是懂得怎么使用简单的文件软件而已,如果坏了都不知道怎么修理的,高科技的东西对我来说智商太高,我实在搞不懂。而现在网络潮流很严重,我实在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所以就打算过那种闲云野鹤一样的生活,但我也有一些关爱的人,想最后尽一分绵薄之力。
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一个修道之人,也有人看过仙录认为我的修行很高深,但我却想说的是我只是个最为平凡的人,我也不喜欢给自己的身上添加一个个名头,那样就好像身上穿了很多衣服一样,那是不会舒服的。
我喜欢单薄的衣服,因为这样可以让我的身体轻松畅快,纵然是冷一些也无所谓,喜欢身体轻松的根本是喜欢心灵的轻松,所以我不擅长连绵不绝的写那么长的故事情节。如果让我把心中的故事写出来,那自然会是很长很长的,但谁又愿意把自己的内心密事道出呢?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自己不可说的事,虽然有很多事算不上秘密,但却只愿自己一个人去品味,我时常沉浸在自己的心境中暖暖睡去。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修行人,也不算是修道人,因为我没有那些概念,但是很多人都在问我这些概念,我只好看着他们内心的定义跟他们说什么是修行,什么是修道,其实都是说的他们自己的定义,我自己是没有定义的。
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修道人,那么就是你内心认为的修道人的标准对上了我的行为而你又这么问了,当然我怎么能知道别人内心所想的呢?其实并不是真的知晓,只是很多人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了自己对于这些概念的认知而已,我正是从别人无意中流露的认知而跟他们对话的。
说到底其实就是个眼力的问题,做某些事纯熟了之后就会容易现某些事的规律,好比我刚刚写书的时候不知如何下手一样,但我沉浸在内心的时候却会很容易的写出很多故事情节。
仙录不知不觉就写了百万字,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第一部分就这么多,而且其中还有一些章节是我故意简约描述的;回忆当时写书的时候,曾经连续好多天都在不停的敲着键盘,那时候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候左右,脑海中的场景从未停息过,我一直看着那场景在描述它。
虽然沉浸其中可以无限的描述,无限的续写,但我不想做无意义的事,不想写太多可有可无的事,因为我写仙录是有一个愿望的,我想把心中的知识都写出来。就在第四卷最后的无极颂时,我的愿望就已经勉强算完成了,如果有人能够从开始到无极颂都能明白,那我就很满足了,相信能够看懂的人都会理解我的。
当然,虽然仙录暂时被屏蔽,但我私下里还是在默默续写的,只是我也偶尔会无聊,会有所感想,也会有人找我私下里问很多相同的问题,我不想一遍遍的重复回答,所以就又开了这本《洞玄指略》,这本书是我记述自己感想的地方,当然也有对于各种问题的解释,这是个关键。
有很多人问我以后还能不能看到仙录全本了,这个问题我是不能肯定的,现在对于仙录的续写就相当于我在回忆内心的场景去描述而已,但我的文学功底有限,很多场景都得斟酌文辞,所以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够写完,由此才又开了一本书,让观众在等待中有所慰藉。
说到《洞玄指略》的内容,我想此书很多内容免不了会运用文言体去描写记述,对于这一点,我是不会再迁就观众一丝一毫的,如果不懂就去学懂。
对于稿费的问题,我想我不应该贪婪,别人可以写书卖钱,我却不能,因为别人写书的文学知识是花钱学来的,而我写的东西都是白得的,所以我不能拿白得的东西去卖钱。因为我没有对这些知识付出劳动,所以也不应该有劳动成果的收获,我想仙录之所以有此一难跟我的贪婪肯定是有关系的,所以在此向观众告罪。
现在我不想有丝毫的收入,只想平平安安的把该写的东西写完整,把想写的东西写出来,我也并不求有多少读者,只希望那些想看到的人能够看到而已。很多人担心我突然消失就再也不能找我问问题了,也有人只是想默默的看着我就足够了,但我却喜欢一个人恬淡悠游,这是不能改变的,所以现在我就把自己的心留下。
心是无形的,但我把心具象化的描写出来,等我悠游去了,或者找不到我的人就可以从这些记述上看到我了,我把自己的心具象化的留下,也算是另一种聊天方式吧,所以我才决定把这篇缘起列为第二章,因为我的一言一语都从心里出来。
说到这里又想说,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几个月也不会说一句话,但却不会有什么影响,时间在我的感觉里没什么标尺,我只是在默默的跟从昼夜变换来作息而已,很多时候连昼夜作息都不跟从,自己什么时候想休息就休息,虽然有点不习惯,但感觉还凑合。
见过我的人大都知道我不爱开口主动说话,只有别人问我才会开口说两句,或者我不懂的时候就会主动开口,有的人觉得我像个老人,有的人觉得我像个小孩子,而我自己却没有什么感觉,我对年龄也没有太多的感觉,但跟别人讲解知识的时候总不免像老师一样的语气,因为提问的人就像个学生一样,我也没办法的。
有时候我也会犯傻,也会有幼稚耍脾气的时候,也会有严厉火的时候,但总体来说性格还是平常那样,分不清是好是坏,就是淡淡的安然。再说了,不管是犯傻还是任性耍脾气,或者火,那都是有原因的,谁动个情绪还没有原因啊,只是有时候我犯脾气的原因是不可说的,我只能随便撒撒气就了事。
而很多时候我说话虽然严厉,但却并非是生气,我本是性格散淡的人,因为我个人的话基本是无事可动气的,但人如果生了爱怜之心,就难免会牵缠在情绪之中。而我又不是那些圣贤,难免会有情绪出现,比如很多人在我面前口是心非的说话,我听的久了也会厌烦,我看到那些懒惰的人也难免有反应。
时至如今,我已经有些疲倦了,有些累了,游历的见闻慰心的很少,看的越多心凉的越多,我想等我心寒的时候就会彻底的疲倦,那时候我闭上眼睛就能睡着,从此再不过问任何事,也不会再为任何人费心。
佛说正修行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疲倦,我想我不是个修行人,因为我能看到自己内心的疲倦,这是无法隐瞒的,从小我就懒散,我喜欢懒床,也比较贪睡,但就算如此也无法阻挡心中那种疲惫的感觉,所以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睡过去。
小时候我很胆小,也很怕黑,所以我只能缩在屋子里的灯下去做作业,稍长时因为同学怕黑胆小,所以我就装作胆大无所畏惧,但其实我内心也很怕走夜路。慢慢长大,在我经历了生不如死的事后就真的不怕死了,那时候我能坦然的走夜路,能往最黑暗的地方去,就算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会胆怯。
在那种无所畏惧的处境中我学会了放开身心,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于是我感通了天地之心,那时候心中无一丝毫的阴影,看到自己的心犹如透明的月光一样美好。那时候喜欢在月下闭目感受天地和自己的身心,那时候也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最为开心、放荡、自由、无所拘束,更无所畏惧。
但是自从修炼之后,我就慢慢变的又胆小起来,我小时候的经历也都再次走了一遍;我也装着无所畏惧的引领着我的朋友们行走,但他们却都在半路丢下我走了,于是我又开始了独自一个人的旅途。
在那月圆夜,心无所求而回,我看到了自己的过去种种,也看到了身心的种种,似乎从此再无畏惧,所以我就开始了挽救我朋友的生活,但我看到他们内心所求就收了手,从那之后我愿做个闲云野鹤一样的人,不再为了谁而费心丝毫。
后来我还了之前的缘分,但恩怨纠缠,我又爱心泛滥,忍不住又游历两次,经历了种种之后终于还是还归了胆小的自我,我依然是那个胆小的我,依然怕黑,依然怕疼,依然怕伤害了别人,于是我决定疏远众人。
我总是在看生命的终点,我希望它早点到来,因为我怕的东西太多,所以唯独不怕死,而我又非常喜爱生命,我喜欢可爱的事物,而生命本就是可爱的,所以我很爱惜自己的命,我只是希望生命这趟列车早点到终点,并非想着中途跳车。
随缘但觉缘分浅,欲逃偏偏处处牵,纵然自己不想留在这列车上,但总会有无数的手抓着不放,或许这就是孽,只怪自己作孽太多,不怨任何人。
我已经太累了,经不起任何折腾了,虽然任何的折腾都不会死人,但我怕自己会疯,或许某一天当我睡醒的时候就会忘记修炼的事情,因为自从修炼之后,我再也没有像之前那么轻松畅快过,所以我并不喜欢修炼,也不喜欢修炼的人。
我只是想在自己没有遗忘之前尽可能的帮帮那些真心想修的人,因为真心修炼的人是可爱的,因为他们的心是渐渐纯净的,口是心非的人,他们的心是嘈杂的,只会让我想要避开。因为现在我很脆弱,我知道自己的心境状况,犹如薄冰一样,可能随时会碎,所以我不再想接触自称修行的人,我怕我什么时候忍不住就会火。
平常虽然我也会偶尔脾气,但却绝不会火,但我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口是心非胡搅蛮缠的人而火,火生气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心,所以我现在很爱惜自己,爱自己胜于爱别人。因为我现在开始胆小,开始胆怯,一惊一乍都可以让我心惊肉跳,所以我说自己不是什么修道人,也不是修行人,我怕伤害别人,也怕被别人伤害。
就说这么多吧,时年丙申正月初四寅时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