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一柄破铜烂铁!”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石头里为什么会有一块废铁呢?真是笑死我了。”
大家看到那把剑的剑身,全都乐疯了,今天的赌斗必须会久远流传,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情况,真的是生平仅见。
“哼,开出一堆烂铁,估计收废铁的都不要,叶凡,我看你干脆用那柄剑抹脖子好了。”
吴浩然之前看到剑柄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要是真开出一把旷世宝剑,那就不是什么简简单单的价格问题了。
这根本就是天价,是无价,那块羊脂白玉再怎么珍稀,再怎么极品,终究还是有迹可循,可是剑呢?
不知道多少豪门大族会蜂拥而至,竞相拍卖,这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一点都不为过。
可是现在,情况就完全不同了。一柄烂铁剑,多半会被人当成炒作的噱头,不屑一顾。吴浩然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只想看叶凡要怎么兑现自己的诺言。
“叶凡,你快点走吧,你是宗师,他们拦不住你的。”徐静悄悄地走到了叶凡的身后,贴着他的耳根说。
叶凡挑了挑眉,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照理说,这种剑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必有来头。
和叶凡一样想法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老许。
大家都被这柄剑的外贸所欺骗了。只有真正接触过的老许才知道,他切割机器上的刀刃到底有多锋利,而能把这刀刃弹出一个豁口的剑,又怎么会是废铁呢?
“哼,叶凡小儿,这场赌局是赌命之局,你再三辱我,这笔账,只能用你的鲜血来偿还!”易先河不愧是老一辈的人,见多识广,哪怕开出剑柄,也没有让他的表情变化一分,现在见到剑的真容,哪里还会再有忌惮,直接施压道。
“就算你是徐家的人,但这里是三木镇,不知有多少势力盘根错节,除非你让那徐老爷子亲自打电话向我道歉,并且给出让我满意的赔偿,否则,你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来人!”
随着易先河话音落下,外边涌进了许多黑衣打手,那些人的腰腹都鼓囊囊的,知道一些易大师底细的人,纷纷落下的看台,溜到外边去了。
因为易家的保镖,都是带枪的!
“易先河,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一点。”叶凡看着易先河,耸了耸肩,“我说是我输了吗?”
这时,还有一些颇有势力的人在这里观看,易家的保安当然不敢动他们,而这些人,日后也正是会传播今天这次赌局的人。
“哈哈哈哈。”易先河缓缓绕场,看着那些人说道,“算你叶凡有本事,开石开石开出了一把剑,但是一柄废铜烂铁,能比得过我那价值千万的极品和田羊脂白玉吗?”
在场的人纷纷附和,这场赌局变数实在太多也太过精彩,今日之后,赌命之局的胜者肯定可以名扬天下,他们也巴不得有个机会可以巴结即将更进一步的易大师。
叶凡单手持剑,横卧在胸前,冷笑一声说道,“看好了,这把剑,绝非凡品!”
随着灵力的驱动,剑身表面那些锈蚀的痕迹,竟然爆炸开来——
“噼噼啪啪!”一连串的脆响不绝于耳!
十余道风刃乍射而出,将地板和天花板都开出了好几道口子,不少易家的保安甚至来不及躲闪,就被这风刃给划出了伤口。
“这……这怎么可能?”易先河的老眼几乎要夺眶而出,那柄废铁剑,竟然,竟然变了模样。
原本的铁锈尽数脱落,剑身呈现出水银般的光泽,一道道古朴的纹路将剑身分成一道道四边形的格子,单单是看,就觉得有一股锋锐之意扑面而来,让人无法直视!
叶凡环视众人,缓缓说道:“现在,你们说,是谁输,谁赢?”
“叶凡……”徐静站在叶凡的身后,崇敬地注视着他的背影,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好像永远都不会输似的。
“你作弊!师父,他作弊!”吴浩然气得跳脚,眼看着就要赢了,叶凡怎么可能翻盘呢?
易先河的脸色也铁青一片,他大袖一挥,冷哼道,“石头里怎么可能开出剑来?你这狂徒,竟然感毁坏我们三木镇的规矩,找死!”
那些保镖得到他的示意,纷纷朝叶凡围了过来,带头的是几个武者,简直就是想把叶凡当场打死!
“慢!”
叶凡看了一眼那些人,开口说道,“事情一件一件来。你说我作弊?这石头全都是你们拍卖会所准备的,我是昨天才来三木镇,正如你之前所说,徐家在三木镇并无势力,那要怎么偷梁换柱?”
在场的人之中,有不少是有身份的大佬或者大势力的代言人,他们都认同了叶凡的看法。
和易先河相识的人出来打圆场,“这话不假,易大师,如果你不服输,这一场算品平局也可以,极品羊脂玉对石中剑,确实势均力敌。”
剑的价格不好说,看收藏者的喜好,虽然颇为勉强,但是也差不多可以说得过去。
也有看不惯易先河的大佬,出声制止,“我看是石中剑值钱,这宝贝听都没听过,物以稀为贵,那一块羊脂白玉就算是极品,也差了一筹。”
易先河原本想打打太极,勉强让大家同意这是平局,皆大欢喜,可是叶凡不乐意。
他指了指之前易先河开出的羊脂白玉,大声说道,“作弊的另有其人,这块玉之前就被做过手脚。”
“做过手脚?”那些赌石行当的大佬之前只隐约听过这种传闻,但是没有证据,叶凡说的这么斩钉截铁,难道是有了新的发现?
“小子,莫要血口喷人!”易先河简直块一口老血吐出来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说不好,非要挑这个时候说,难道他真有本事找出破绽?
易先河愣在原地,数十年的名望,一朝即毁,今后他再也别想在这行里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