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柔,若你要本王救你上来也可以。”风御麒冷笑道,眸中寒光更深。
“王爷,只要救我上来,紫柔什么都答应。”
风御麒道:“你的莲花玉坠子是哪里得来的?有何用处?”
上官紫柔怔了怔,一条红色的蛇又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她尖叫起来,甩飞手上的蛇。
“王爷,莲花玉坠子不是我,是上官若萱的,我觉得好看,所以姐姐送与了给我。畛”
若萱苦笑,明明是她的抢的,怎会是自己送与她的。
风御麒低头凝着怀里的若萱,眼里都是询问。
若萱点头:“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有次趁娘不注意戴在脖子上,被妹妹抢了去。钤”
风御麒抱着若萱转身就走,上官紫柔尖叫:“王爷……”
若萱不知风御麒为何要莲花玉坠子,叹口气道:“救她上来吧,若她出了什么事,回去我也不知如何向我爹交待。”
“她不是你亲妹妹,你也不是相爷的亲女儿,她的死与你无关。”
“那更要救她了,必竟这些年,爹爹和娘亲待我如亲女儿。”
风御麒想到自己对她的伤害,心里发酸,她是他最亲爱的小妹妹啊,她一直在身边,他却不知道,错过了那么多日子。
若萱见风御麒不说话,伸出小手,拽了拽他的衣服:“七哥哥……”
风御麒回转身,来到蛇坑前:“小萱,你不是会驱蛇吗?你让那些蛇离开……”
若萱拍了拍脑门,扑哧笑道:“我是吓傻了。”
风御麒嘴角勾起丝宠溺的笑。
若萱从风御麒腰间取下箫,吹了起来,蛇群爬到一旁,风御麒伸手把上官紫柔从蛇坑里提了起来。
上官紫柔掏出丝帕,擦拭身上的蛇腥味,不时惊恐地道:“上官若萱,我会不会死?”
若萱气她一直对自己的欺凌,冷笑道:“听天由命吧。”
闻言,上官紫柔扑进风御麒怀里:“王爷,救我。”
风御麒冷冷推开她,抱起若萱,走在前面,上官紫柔再不敢乱动,跟着风御麒走过院子。
风御麒抱着若萱,在古堡走了一圈,最后发现又走回了院子里。
“七哥哥,我们又绕回来了。”
风御麒黑眸暗沉,点点头。
低头,望着她苍白的容颜,把她放在墙边:“我去井里打点水。”
若萱撑着坐起来,牵动胸口的伤口,痛得蹙眉,伸手给他理了理手臂上的伤口:“抱了我一天了,手不痛吗?”
风御麒黑亮的眸盯着她,没有说话。
他站起来,往古井走去。
“七哥哥,小心点。”她心头浮起不好的预感,眼看天色暗了下来,这古堡更显得阴森。
风御麒回头,给她安抚的微笑。
她靠在墙头,望着他挺拔的背影,那回眸的一笑,都说女子一笑倾城,他的一笑何尝不是倾城:七哥哥,若不是经历这么多事,我们会不会很幸福?
风御麒纵身来到古井旁,探头望向古井,蹙眉,竟然是一口枯井,他恼怒地一脚踢向井旁的枯桶。
“小心……”若萱撑着墙站了起来,只见桶撞向旁边的柏树,树上箭飞射向风御麒。
风御麒闪身险险避过,拔剑打落后面飞来的箭,纵身到若萱身旁,一只手搂住她,沉声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带着她进了古堡里面,找了一间干净的房间,道:“在这里住一晚。”
若萱环视了一下这间房,四处布满灰尘,但倒也整洁。
上官紫柔亦步亦趋跟在两人身旁。
风御麒点亮案台上的烛火,扶着若萱,道:“我们到里间。”
若萱脸一红,上官紫柔拉住风御麒:“王爷,我和你们一起。”
风御麒甩开上官紫柔,抱着若萱进了里间,关了门,上官紫柔吓得半死,蹲在门旁。
风御麒把床上的灰抖掉,把若萱抱上去:“这古堡里好似没有水……”
若萱扯出一丝笑:“我不渴。”
风御麒叹息一声,手抚摸着她干涸苍白无血色的唇:“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没事。”若萱笑笑,“倒是你的伤要注意,我们都指着你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风御麒伸手到她腰间,腰带的暗扣打开,握住她推拒的手:“我看看才放心。”
裙子退到腰间,肌肤胜雪,好看的锁骨上那一颗嫣红的痣重生后就不见,他伸手抚过那里,眼眸暗沉,他怎么就没想到小妹妹也有那样一颗痣?
“痣怎么没了?”他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她也奇怪,莫名就没了,“也许我真的不是你的王妃……”
风御麒抬头凝着她:“小萱,你是的……”
若萱苦笑,他的唇过来,吻住她,她鼻端都是他的气息,虽然一身血腥味,可是还是她依赖的味道。
他长指似有若无地抚过她的背,她苦笑,他确实是此中高手。
他的舌缠住她,玉白长指轻轻地拨开缠在她身上的纱布,一只手撩拨着她,她的低吟悉数被他吞入腹。
他的长指触上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呼吸越发急促,她的柔软转瞬被他握在掌心,温热的掌心在上面轻轻地摩擦,她闷哼了一声,情动牵动心口的痛。
他手轻抬她臀,把她抱到膝上,灼热硬挺抵着她的入口,眼眸却盯着她的伤口,胸口渗出了血。
他眼眸暗沉,一个挺身,没入进去。
她咬唇,把痛和快乐都封在了嘴里。
他怜惜地吻住她,只想好好的疼她,一只手掏出怀里的玉佩,放在她胸口,来回地按抚。
他不知道有没有用,最好有用,否则他回到京城找到那个疯和尚立马杀了。
在那段苦闷的日子里,他记起她说过一个疯和尚给她批命,他不知怀着怎样的一种心思,派人四处找了那疯和尚,属下遍寻不着。
那日,他上了千慕山,来到两人呆过的山洞,那里有他和她的第一次,躺在那山洞里一天一夜,那里有她的味道,他傻傻地剥着她留下的干果,嘴里笑骂她偷吃山中松鼠的粮食,眼里是她的巧笑嫣然。
出得山洞,在千慕山下碰到那个疯和尚,坐在一棵树上喝酒,口念佛号,一手执鸡腿,眼睨着他笑。
他从马上飞身上了树,抢过和尚的酒,灌进嘴里。
疯和尚睨着他,笑道:“麒王爷不怕酒中有毒?”
风御麒冷睨着他:“你在等本王?本王四处找你不着,你竟然躲在这千慕山上。”
疯和尚笑而不语。
“他会重生吗?”
疯各尚只是笑而不答。
风御麒怒道:“她一定会活的,玄镜一定会让她活过来的,天涯海角本王定能找到她。”
疯和尚笑道:“阿弥陀佛,施主已有主意,何必问贫僧。”
风御麒抓住疯和尚的僧胞,怒道:“可是她没心了,活了怎么能长长久久?”
疯和尚双手合什,敛了笑:“听贫僧讲个上古故事。”
风御麒放开他,靠在树上,灌下一口烈酒,睨着面前的疯和尚。
“上古女祸娘娘补天留下块石头,炼成了一块玉。”
风御麒去摸腰间的玉,望着手中空空的,玉佩早在初见她就送于她了。
疯和尚笑望着失落的风御麒,道:“那玉佩极通灵,女祸娘娘极喜欢,住在女祸对门的蟒蛇娘娘也极喜欢,把自己所有的奇珍异宝拿出来要与女祸娘娘换。”
“女祸娘娘最后没换。”风御麒接口道。
疯和尚点头:“蟒蛇娘娘实在太喜欢那玉佩,在一个漆黑的夜,她潜入女祸娘娘家里,想窃了玉,然后远走高飞。”
风御麒冷笑:“当然也没有偷成。”
“聪明。”疯和尚不顾风御麒冷讽,竖起大姆指。
“然后,两人大战几百回和,那真是惊天动地的一场大战,那场战,不知死了多少飞禽走兽,淹没了多少生灵。事后,女祸娘娘为自己的行为而悔恨,把玉佩抛入水中。”
“后来玉佩到了谁手里?”风御麒问道。
疯和尚并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看着被大水卷走的玉佩,大蟒蛇恨极,发出咒语,谁若得此玉佩,必将被挖心而死。”
风御麒蹭地坐起,盯着疯和尚。
疯和尚双手合什,诵起了佛号:“女祸娘娘慈悲……”
风御麒伸手抓起疯和尚,道:“女祸娘娘说了什么?有什么法子可解蟒蛇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