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妻归来,侧妃设宴
“不生气了?”风御麒把她抱着偎进矮榻里。ai悫鹉琻
“若萱不敢。”她今天在弈园也想了一天,小环也劝了她一天,她都懂。
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是别的女人偏偏有上官紫柔,她真的很难忍受。
“是真的不敢?”风御麒黑眸暗沉,她指责他碰上官紫柔时,他何尝没有一丝的愉悦。
若萱沉默,若是可以,她想反抗,既然反抗无用,她就安心等着死亡的来临,若有来生,她不要再见他龛。
风御麒抬起她下颌,深深地凝视她,半晌:“以后本王都不会碰她了。”
他很想说他从来没有碰过上官紫柔,以后也绝不会碰她。
可是,太后布下这个局,他很有兴趣陪她们玩一玩卿。
“真的?”她脸上的生动,明媚,眼里亮晶晶的笑意,他低头轻吻她唇。
“嗯。”
她伸手搂住他脖子:“七哥哥,不要骗我,否则我会恨你。”
“本王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风御麒皱眉。
“没有,王爷一诺千金。”若萱笑道,在他唇上轻轻地啃咬。
他心中一荡,哄诱着她的舌进来,两人埋进矮榻里,衣服裂帛声在矮榻里响起。
若萱又笑又嗔道:“七哥哥,你若不是王爷,若是个一界平民可怎么办?哪里那么多钱让你天天撕衣服的。”
他的承诺,他的急切,她心中甜蜜蜜的。
风御麒低笑:“本王不管成了什么人,自己妻子的衣服总能买得起的。”
两人在矮榻上厮磨半天,又转战床上,若萱已是全身酸痛,像散架了一样,偎进他怀里,闭着眼:“七哥哥,你累吗?”
风御麒怔了怔,搂紧她腰:“不累。”
若萱抬头,抚上他眉眼,她总觉得他眉间有疲色,想来做这种事,他也会累吧。
风御麒轻抚她背,又给她输了一些真气,她倦极,累极,一股暖如春风的真气在四肢百骸游走,很舒服,很快就沉沉地进入梦乡。
梦乡也是一片春色,有花海,有春风,有他陪伴。
风御麒轻轻地吻了吻她唇边的笑,幽深似海的眸里有他自己都不懂的不舍。
他披衣起床,气息有些窒堵,从柜子里拿出药吃了两粒下去,运气,感觉好多了。
坐回床头,凝着沉睡的她,他只觉得自己真的病得不清,为她解毒,自己也中了情花毒。
即使这样,慕容笑说她还会死,风御麒苦笑,听了慕容笑的话,他很生气,对着慕容笑发了滔天的怒火。
他看惯生死,竟然会舍不得她死,怕她会死,那种心空落落的孤寂感,让他几乎发狂。
他不应该对一个女子这样的,何况她的父亲是他的政敌。
他眉宇清冷,再无睡意,走到柜子前,拿起柜子上的翡翠小龙,晶莹剔透,栩栩如生。
思绪回转到八岁生辰,景阳宫张灯结彩,父皇要大办他的生辰。
母妃却想清静些,找些亲近的人吃一顿饭,最后父皇依了母妃,只是在景阳宫办了一宴。
这是君姨和小妹妹送他的生日礼物,当时一屋的人都笑闹着:“长大了,拿着这个翡翠小龙去娶小妹妹,这就算定情物了。”
那时小妹妹才两岁,呀呀学语的时光,刚学走步,总喜欢跟在他后面,七哥哥地叫着他。
他凝了一眼床上的若萱,她锁骨下有一颗嫣红的痣,当年的小妹妹身上那个位置也有。
他脸微红,当年小妹妹小,宫婢给她洗澡,她总不愿意洗,哭闹个不停,伸手要他洗,他那时虽小,但总被周围人取笑以后取小妹妹为妻,对小妹妹要他洗澡的要求也弄个大红脸。
但又不能无视她的哭闹,也常在一边帮着宫婢,逗弄着小妹妹。
小妹妹笑颜如花的脸在眼前恍过,一双眼眸美丽纯净
像极了君姨。
他心中一怔,脑里闪过什么,太快,捕捉不到。
他把翡翠小龙放回架子上,脸沉了下来,转眼小妹妹死去十一年了,若是没死,也和若萱一般大小了。
他只能靠着这个来回忆她们,记住要还她们一个公道,给她们报仇。
当年的大火,父皇虽没有查出是太后所为,但所有证据和迹象都指向太后。
*****
时光过得很快,甜蜜总是去得快。
若萱在清乾苑里,恍若过着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
每日他早起上朝,她爬起给他梳洗整衣,然后再回去睡到天透亮。
有时,他下朝早,回来两人继续厮磨。回来得晚,他回书房处理事情,她则去他的书库,取本书,静静地靠在矮榻上,任时间流逝,独享宁静。
这样的时光,时不时让她觉得那样不真实,恍若梦镜般,总有一天会醒来。
这日,上官紫柔和虞美人,还有林美人等备了宴,请了若萱过去喝茶。
若萱本遂推了,后来听说小环已被拉了过去,她叹口气,还是去了。
小环心思单纯,不比青红酷冷。她和两个丫环的关系也明显不同,小环对她极好,漫长的难熬的日子里,相互依偎。
上官紫柔知道小环在,若萱必定会来。
若萱一身白衣,她很喜欢白衣,清纯如雪,身姿缥缈如仙。
袖襟处的红莲点缀,显得灵动,上官紫柔的眸微微眯了眯。
旋即,上官紫柔敛了情绪,笑着上前,拉着若萱的手:“姐姐,今日妹妹备下薄宴,我们姐妹几个一起聚聚。”
若萱唇边浅笑,她明白宴无好宴,眸光淡扫过四周,见小环正在桌前忙碌。
小环见她望着自己,忙放下手中盘子,过来请安。
若萱扶起小环,笑道:“忙去吧!”
虞美人和上官紫柔过来相扶着若萱坐下,酒杯微羡,她轻呡了一口,上好的番邦进贡的酒,只是烈了一点,她微敛了下舌。
上官紫柔和虞美人互视一眼,道:“姐姐,这可酒可是烈了些?喝不惯?”
若萱点头。
虞美人笑道:“听闻王妃只喝番邦进贡的葡萄酒。”
“那葡萄酒色泽艳丽,香醇甜润,还可养颜。”林美人轻笑道,“难怪王妃越来越娇艳了。”
上官紫柔袖下的指已刺进手心里,脸上却笑着,望着若萱那种脸,那个印记依然突兀在脸上,却又让人总觉她哪里不同。
她心中冷笑,夜夜被王爷疼爱,自是娇艳如花,此刻若萱微红的脸,如三月枝头的桃花灼灼。
虞美人叹了口气:“若是妹妹也能喝上番邦的葡萄酒一口,死也无憾了。”
林美人轻点了一下虞美人的额,掩嘴笑道:“那是王爷专赐给王妃的,那是好东西,岂容你我觊觎?”
若萱怎会看不到林美人那眼角轻推过来的眸光,嘴角似笑非笑。
那酒确是番邦进贡的上好葡萄酒,活气养血,美容养颜。
若萱记得那日,他带她到冷园的冷库里,吩咐侍卫把葡萄酒抬进一个隔层里:“这些番邦的葡萄酒对你身子有好处。”
每晚,他会陪着她喝几杯,葡萄美酒轻漾,夜光杯柔和氤氲,他俊美的脸距她咫尺,凤眸轻睨,流光溢彩,让人醉。
她非舍不得那酒,只因是他送的,只想与他分享。
“姐姐怕是舍不得。”上官紫柔轻笑。
若萱也不辩解,站了起来,笑道:“我在冷库里藏了一瓶梅子酒,拿来与大家共饮可好?”
上官紫柔笑道:“姐姐酿的梅子酒可是极好,妹妹陪你去取。”
在相府,若萱就喜欢在千慕山上采摘新鲜的梅子,然后做成梅子酒,每年,都得到爹爹的赏赐。
上官紫柔想起相府的事情,嘴角冷冷一笑。
“王妃,奴婢去取吧。”小环上前道。
“梅子酒想来酿的也不多,冷库那么大,等你这种笨婢子找来,这酒宴也该散了。”上官紫柔轻斥小环,嫌她多事。
若萱笑着维护小环:“还是我去,确实被我藏在一个隔层里,不好找。”
小环还待说什么,上官紫柔已拉着若萱的手走了出去。
虞美人和林美人互视一笑,众人也笑起来,今日有口福了。
若萱和上官紫柔两姐妹去了许久,众人等了许久,不时地张望门口,却不见来人折返。
小环欠身要出去看看王妃,被虞美人拦住:“侧妃娘娘吩咐你侍候各位主子,你偷懒溜走,就是王妃也保不了你。”
小环怔了下,咬唇,见众人都附和,只得把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心里暗暗为王妃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