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禁神指
“你成功的挑衅了我,那么接下来你就去死吧!”
金铭怒吼一声,刀芒如狂风乱舞一般奔着萧逝水杀去,而萧逝水此刻尽管没有施展出通天神铠了,却依然是迎战上去,手中的万劫古枪与那雪刀交锋在一起,两把神兵此刻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而金铭每一刀都极为沉重,在其他人看来,萧逝水此刻只是在勉强抵挡,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所谓的被压着打。
金铭的攻击狂暴,每一击都蕴含着冰寒之气,金铭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因为他的寒气在不断入侵萧逝水的身体,根本用不了多久,萧逝水就会被他的寒气所冰冻,动作会越来越缓慢,然而最终化作一个冰雕,那个时候就是萧逝水死亡的时候。
两人战斗的余波依然强横,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惊人杀意,萧逝水的身体不断在后退,每一步都将脚下的石板给踏的粉碎,看起来好像是很难阻挡,但是萧逝水的脸色始终未曾变过,甚至连真元的气息都未曾微弱下去。
萧逝水此刻尽管打不过金铭,但是能在金铭的手中保命,通天神铠的防御力可不是开玩笑的,一旦金铭施展出什么厉害的刀法,萧逝水就施展出通天神铠来阻挡,对于通天神铠的防御力,金铭也是头疼不已,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武学,施展出来的铠甲威力居然这么强。
“这萧逝水看似很快就要落败,但是每一次又都是化险为夷,其中必定有所文章。”红衣青年猜测着。
“少爷,这萧逝水的真元当真雄厚,两人交战这么久了,居然都没有真元耗尽的迹象。”那跟班也感觉到很奇怪。
而司马昱才和金蝶衣看着这战斗,也是感觉到有所奇怪。
“少主,这萧逝水有些奇怪,金铭和他战斗是不是有点太久了。”
司马昱才这个时候双眉紧皱:“在这上古战场中,消耗战是最不理智的行为,但是那萧逝水却一直都是在消耗战,完全的防御,根本不会主动出击,但是这样的话,一旦他的真元耗尽,那他的就危险了,难道他有自信在真元的数量上比金铭还要强?”
“金铭的刀法失效了。”金蝶衣这个时候悠悠的说着。
“嗯?”
司马昱才此刻有些恍然大悟:“金铭的雪刀寒意惊人,两人战斗了这么久,那萧逝水竟然没有半点要冰封的架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蝶衣没有说话,因为连金蝶衣也看不懂,萧逝水虽然是火灵根,但是面对金铭如此强大的寒气,也应该早就被冰封了才是。
若是说谁最感觉奇怪,就属场中的金铭了,他能明确的感觉到自己每一刀的寒气完全杀到了萧逝水的体内,但是萧逝水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无底洞一样,不管自己多少的寒气杀入其中,居然没有半点的反应,完全好像是被吸收了一样。
但是金铭想的的确没错,他的寒气杀入到萧逝水的体内,完全被萧逝水的雷霆之力给镇压。
“嘭!”
一声猛烈的碰撞,萧逝水的身体慢慢的退出去,好像是一根轻羽一样的落到一块巨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金铭。
而金铭也是后退两步站在那里,却已经气喘如牛。
“该死……”
金铭死死盯着萧逝水,他的真元已经消耗到剩下两成了,但是萧逝水却是一点都没有见底的意思,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是攻击,他是承受自己的攻击,他消耗的真元应该更多才是,但是为什么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就仿佛是他能在这个世界里汲取真元力量似的。
“金铭中计了。”
金蝶衣和司马昱才此刻都看出来了。
“这怎么回事。”
别说是两人,整个东绝剑谷的人都好奇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红衣青年也是满脸的错愕,萧逝水好像没事人一样,而那金铭却已经真元见底了,难道说萧逝水有无限真元吗?怎么可能呢?
此人的身上有古怪。
“金铭,回来!”
金蝶衣此时开口道:“此人身上有古怪,不要和他继续战下去了。”
听到金蝶衣此话,金铭也是狠狠一咬牙,说道:“小子,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真正的斩杀了你。”
说罢,金铭转身就要回去,而萧逝水却是冷笑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似乎在开玩笑。”
唰!
话音一落,从萧逝水的手中顿时爆射出一道光芒,那是一颗珠子,无边的水幕从珠子中飞出去,化作囚牢的水珠直接奔着金铭困去,而金铭看到这一幕,却是冷笑道:“区区一颗仿品的水元珠也想困住我,简直是异想天开,给我冻结!”
风雪所至,万物为霜。
那数道水柱此刻与那冰霜碰撞到一起,却是瞬间将那冰霜给震碎,直接化作囚牢,将金铭给封锁其中。
“什么!”
金铭脸色大变,这是什么水,怎么自己无法冰冻?
轰隆隆!
宛如无边的大锁直接将金铭给封锁其中。
“金铭!”
金蝶衣和司马昱才也是大吃一惊,给封锁住了?
“破开!”
刀锋冲天,这几乎是金铭此刻剩下的真元了,那一刀狠狠的劈到萧逝水的九重玄魔水上,然而那水元珠却只是狠狠一颤,出现了一丝裂痕,却完全没有要破碎的意思!
“九重玄魔水!”
在接触的时候,金铭就知道这是什么水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办法惊愕了,因为萧逝水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了!
“禁神指。”
萧逝水平淡的说着,同时在萧逝水的指尖上缠绕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雷霆之力,以迅雷之势点到了金铭的身躯上,金铭刚想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剩余的真元也是骤然消失!
“你对我做了什么!”
金铭脸色大变,他的修为这个时候竟然完全消失了。
“少主救我!”
金铭求助一般的目光看向金蝶衣,而金蝶衣却是看都没有看他,而是在看着萧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