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脖颈,耳侧,密密麻麻,深深浅浅,同时,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身体,动作还是很温柔缓慢的。楚霏蚺身体也不由得有些燥热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时,他似乎因为她的反应而更加兴起,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起来,衣带被他用力一扯,她的紫色衣衫便卸了下来,露出了粉色的抹*胸,抹*胸之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这样的情形,其实,楚霏蚺在她的白日梦中确实设想过很多次,但是绝不是这样的。
因为,从前,每回都是她在设想着如何才能勾引他就范,却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他会主动将她扑倒在地,吃干抹净,连渣也不剩一点。
一向那么禁*欲系的王梓宁,今天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了?难道,是被脑子烧坏了?
九成九是这个原因!
天哪,那他现在该不会是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吧,抓个女的就这样子?
楚霏蚺心里顿时感到很是挫败,竟然是因为脑子烧坏了才对她这样呀!可是,还没等她怎么伤感,他的手已经侵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开始挑逗她那未曾被开垦过的柔软境地。
“嗯~”她不由轻喘起来,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抛诸脑后了,随着她轻喘声响起,他的大掌罩住刚好一手可握的柔软,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的揉捏。随后,大力一扯,布料也随之落到地上。她的白皙玉润的饱满上那两朵诱人的茱萸在风中战栗着。她那如水滴一般的柔软不大,他爱怜地逗弄着上面两朵小红莓,她的饱满也越发的坚实起来,那两点樱桃变得通红坚硬,他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富有技巧地吮吸着。
另一只饱满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他腾出一只手安抚着。另一手已经不知不觉来到她的湿软的沟壑,找到其中的花珠轻轻的摩擦,揉压着。直到丝丝细泉无声的从山谷中流淌出来。他快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身躯覆上她的柔软温润的娇躯。那处火热也在覆上她身子的同时,找到了源头,进去了她的柔软湿滑的深处。
她感到一阵疼痛,刚要惊呼,呼声转为娇喘,在那一刻他们合二为一……
楚霏蚺仰着头,迷离的美眸没有焦距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尽是迷离的美态。见状,他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奔腾的冲动,开始了九浅一深有规律的进出。昏暗的洞穴也披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
待结束的时候,她像是在那云层飘荡过一般,浑身乏力,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过来之后,感到身体还有些疼痛,可是更多的是那种回味的无尽,忽然,她想起了王梓宁,完了,王梓宁神志不清情况和她那样子了,这会儿,他不会跑了吧?
她转头一看,看到王梓宁已经穿戴整齐,盘膝坐在了她身后。她的身体被她紫色的衣衫覆盖着,可是还是有不少春光外泄。
他倒是背对着她,背挺着笔直,动也不动,像个道士出家人入定一般。
楚霏蚺心道:完了,他这么淡定,难道是失忆了?做完就忘记了?自己就真的亏大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穿衣服,可是衣服拖动还是发出了声音。
这时候,她赶紧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系上亵衣的带子,一边暗中观察他的动静,果然,他已经察觉到了,很自然地转过身看着她,她衣服才穿了一半,半身肌肤还露在外面,她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红了起来,系衣带的手半天僵在那里不动,接着终于反应了过来,赶紧继续系,结果系了半天,都没有系上,额头上汗珠也直往下冒。
明明是自己被他给那样了,怎么像是自己把他给怎样了似的?竟然觉得是自己犯下了大罪过,这是什么心理呀?!
还有,这家伙干嘛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睛也不眨地看着自己,难道,他想让我对他负责?天哪,他到底想做什么?再看下去,自己连衣服带子在哪里都快找不到。
楚霏蚺正在思维混乱的时候,他忽的语气特别温柔说道:“我帮你系吧。”
“你?!”她有些结巴起来,没听错,他刚才说了句我帮你系......
还没等她回答是否可以,他已经伸过他那修长的手,为她将衣带系好,又很自然地帮她把衣领翻好弄整齐,这亲密无间的动作,就像是他俩已经是老夫老妻一般了。
“你,你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楚霏蚺有些难以说出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道。
他却很淡然地一笑:“昨晚我中了迷情毒,如果没有小蚺你,也许我这会儿已经死了。小蚺,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怎么知道我是楚霏蚺的?”这下子,楚霏蚺是彻底木掉了,自己拔完蛇麟去除胎记以后的模样,王梓宁根本没有见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楚霏蚺的?!
“别忘了,我可以以气息辨别一个人,何况,也只有你会随身带着这块手帕,还有这个钱袋也是我给你的。”他微微一笑,拿起了那块绣着莲花的手帕。
楚霏蚺一时不知该不该去接那帕子,那帕子是当初他送给自己的,可现在,他俩的关系似乎微妙了许多,以至于,她看着这手帕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不要我的手帕了?你随身带着,说明你并没有放下我,对吗?”王梓宁说道。
“嗯~”楚霏蚺脑子发烫,一时间短路就把真实想法给嗯了出来,转瞬一想就慌忙摇头,“不是呢!我自己没手帕,所以就继续用它,就这样,就这样!”
“看样子,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那么,我把帕子也收回去吧。”王梓宁听了这话,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接着,看似不以为然地一笑,很轻松说道。
“什么?!”楚霏蚺顿时感到晴天霹雳,他竟然真的打算吃干抹净,占完所有便宜,然后就这样地走了?!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竟着急地鼻子一皱,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见到她哭了,整个人立刻就也慌了,忙靠近她,将她搂住,连声宽慰道:“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可是楚霏蚺还是不断地哭,还哭得更大声了,索性鼻涕眼泪全往他身上擦。
素来爱干净的王梓宁这回竟然也不嫌弃,只是故意僵直了脸,故作严肃地说道:“你再哭,我可就生气了,就不娶你了哈。”
楚霏蚺一听这话,立刻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娶我?”
“你再哭大声点,哭成花猫一样,我就要改变主意了。”他依旧是保持一脸的平静淡然,却说出这样调侃的话,这么一对比,反而让人更加觉得有趣,而且,这回他无论装得再怎么冷淡,楚霏蚺都已经很清楚地听出了言语间的宠溺了。
“原来你这么坏!假正经!”楚霏蚺忍不住说道。
“坏以后也只对你一个人坏,假正经也只对你一个人。”他笑着将她抱得更近,宠溺地在她脸上、额头上吻了一下,接着,他停下了动作,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
楚霏蚺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了,他慢慢地低下头吻住了她,轻柔地拨开了她的齿间,动情地吮吸着她的芬芳。
那样深的吻,让楚霏蚺的灵魂也跟着沉醉了,她几乎不知道那一个吻持续了有多久,就像是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待从那个吻中出来,她连连喘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呆呆地望着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那么闷骚,外表看起来清清冷冷,事实上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客气,好像怎样都无法满足一般。
他继续保持着他那冷漠高贵而单纯至极的笑容,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看来,以后要在清醒的时候多做做这些事情,感觉更好。”
楚霏蚺羞红了面颊,捻起小拳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捶打了一下,道:“你这个讨厌鬼,你,你怎么......”
“怎样呀?我的夫人楚霏蚺,请指教,为夫哪里做错了?”他抓住她的小拳头,束缚在她面前,道。
“你,你厚脸皮呢!”楚霏蚺实在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只好娇嗔道,“我才说要嫁给你呢,再说你......”她话说到了一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梓宁如果要娶妻子,一个多月前就应该已经娶了那个花语仙子为妻了。那现在他们俩,这算什么?她对于他来说算是什么?难道他打算纳她为妾?可他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刚娶的妻子。
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将手从他的手中狠狠地攥了回来,转过身去,冷冷地说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不必为了负责而娶我,逗我开心。”
王梓宁看到她忽然变得冷冰冰的,顿时有些纳闷,道:“你在说什么呀?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因为我刚才开你玩笑,所以你生气了?那我以后正经一些。”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楚霏蚺立刻否认道。
“那是为什么?”王梓宁忙问道。
“因为你不可以娶我做妻子,你明明就有妻子了!你的妻子是那个北极星君的女儿,叫做花语什么的!”楚霏蚺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转身面对他,大声说了出来,同时,眼泪也夺眶而出了。
“傻瓜,我以为我刚才做错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傻瓜,听清楚了,”他动作轻柔地揩去楚霏蚺的眼泪,脸上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我王梓宁已经和上官花语解除了婚约,今生今世,如果我要娶妻,就娶你楚霏蚺一人为妻!我在此对天地发誓,愿万物之灵为我作证,如违背此誓我就......”
“好了,别说了!”楚霏蚺连忙掩住他的口,又哭又笑地说道,“你真是讨厌鬼,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没和她结婚呀?害得我哭了半天。”
“好,好,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刚才太忘情了,一时忘记讲这件事了。”王梓宁宠爱地看着楚霏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