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余涛支支吾吾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将对方的名字给想起来。
倒是一旁的萧飞第一时间想到了:“你就是青山城上个月的杀人者,杜刚!”
就在上个月,青山城发生了一件手段极其残忍的命案。
被害两人,一人为毫无修为的家庭主妇,年仅二十三;另一人同样毫无修为在身,只是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是被害者的儿子。
杀死母子俩的,正是他们最亲的人,女子的丈夫,婴儿的父亲,也就是此时正站在萧飞与余涛对面的家伙——杜刚!
命案发生后,青山城管事的秦家也发动了本家武士,对杜刚进行的搜捕,可没有找到这家伙,料想是杜刚在杀人之后就潜逃了,只好向周边城市发布了悬赏通缉。
当时城市里可是到处张贴通缉告示!
没想到,这家伙就潜伏在青山城,此时又是出现了!
“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找上我们?”萧飞暗暗调动玄力,准备随时出击。
杜刚一听到这个就怒不可遏,望向余涛道:“我本来没打算收拾你的,可现在,你就要死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我最恨别人打我的脸,那娘们就是因为这样才被我给杀了的!”
杜刚精神有些癫狂,前面说的话还有点逻辑,后面就像胡言乱语一样。
先发制人!
萧飞心念一动,游刃有余身法瞬间爆发,一股玄力也飞快蹿到双臂之上,就在杜刚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就迎了上去。
杜刚只不过小小五阶炼玄境修为,萧飞自认依靠着游刃有余身法还是有一战的能力。
萧飞心头准备好了应对杜刚有可能的各种反击,可当他的身体完全冲到对方身前之时,这家伙都是没有做出应有的防御姿态。
砰!
杜刚被冲上去的萧飞撞了个四脚朝天,让萧飞与余涛双双没有想到的是,先前还牛气冲天的杜刚这时候竟然是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可萧飞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见杜刚被自己的一拳打翻在地,不由挺身直上,骑到杜刚身上,双拳连连挥出,径直给了对方一顿猛揍。
“说,是谁派你来的!”
见杜刚已经没有了丝毫还手的力气,萧飞不由停下手问道。
可杜刚满口血腥的含糊回答却是:“你知道十天没吃饭的滋味么?”
萧飞这下算是明白了,感情杜刚是因为十天没吃饭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啊!
这样说来顺理,大家都是小小的炼玄境修为,而就算是强如玄界境的修为,都是要依靠食物来保证肉身的稳当,就更不用说他们这些修为尚浅的小虾米了。
“再问你一次,是谁叫你来的!”萧飞可不理会对方对方,同时又计上心来,“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给你饭吃!”
“桀桀桀桀……”杜刚吐着鲜血,“要我背叛别人,做梦!”
人是混账,却讲义气!
又是几拳落下,萧飞非得让这家伙开口才是。
可几拳落下,杜刚却是脑袋歪在了一旁,没了气息,一截舌头也是从嘴里滚落出来。
咬舌自尽了!
就在这时,听到打斗声的武院学员也是将学院老师叫了过来。
当老师们明白躺在地上那人的真实身份之后,不由大吃一惊,这小子居然凭一己之力就击杀了那个杀人魔头!
一眨眼的功夫,先前还空空荡荡的武院正门就聚满了赶来看热闹的人,水泄不通。
毫无疑问,萧飞又要出名一番了。
武院高层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对于自己的学生将杜刚击杀的事情也是相当上心,毕竟,这也是一个增加学院名号的绝佳机会,对于学院的未来有相当的好处。
将事件的原委了解清楚,学院相关老师做好的记录之后,这才让萧飞与余涛离开。
直到这个时候,游思才带着一头满是水渍的出现在了两人眼前,萧飞一闻就知道对方是刚刚洗了澡的,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味道。
见两人无事,游思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又不放心的将两人全身上下给检查了一遍,这才护送两人离开了学院。
临近分手之时,游思忽然又交代道:“萧飞,你这几天又要开始角兽场的比赛了吧,老师提醒你一句,一定要想办法将被你杀死的玄兽内丹弄到手,那些玩意可是比玄晶要管用多了。”
听游思这么一说,萧飞这才想了起来,他也在学院图书馆中见到过这样的记载,玄兽内丹同样是能够用来吸收的,而且效果比一般的玄晶牛逼好几倍。
萧飞一点头道:“好的,我记下了!”
这里人流量大,游思也放心让萧飞两人单独回家了。
与游思分别,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萧飞拿出身上的储物袋,拿出五十块玄晶交给了余涛:“这个你拿去好好修炼,若是赶不上我的步伐,你就等着挨揍吧!”
“这……”
“这什么这,快点收起来,这里这么多人,想要被抢走么?”
说到这里,余涛也就不客气了,径直将五十块玄石收进了自己怀中,原本就胖乎乎的身子更是圆滚了几分。
人的传话能力永远都是最强的,萧飞刚一回到酒楼,立马就引起了周围顾客的注意:“这不就是中午击杀了杜刚的小伙子么。”
萧飞也不说话,径直进入厨房找到了萧镇远。
“你是越来越强大了,快点吃饭,吃完了回屋修炼去!”萧镇远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儿子的安危,修炼务必要无时无刻地进行,只有保证了自己实力的强大,这才能够在越加招摇的名气中保全自己。
感受到了父亲一天之内的转变,萧飞忽然有点愧疚了,自己强大起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拳头突然紧握,萧飞心头暗暗发誓:“父亲,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终有一天我会踏上雪神峰,让您和妈妈团聚的!”
吃完饭,萧飞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的他,有点迷茫的感觉,他只感觉自己的父亲是有一个隐秘的身份,没有想自己讲明白。
也许,这一切只有靠他自己才能够慢慢发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