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们听我说,那天的战斗真是惊天动地啊!当时候我在房间看到那几场绚丽的爆炸,那种强力的爆炸,实在动魄人心啊!”一个青年子弟拿着一个酒壶,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脸微红的大声说道。
“切!李可,全城人都看到了,就你来拿来吹!”一个年轻人毫不犹豫的嘲讽道。
“嗝……”那拿着酒壶的青年子弟打了个酒嗝,不知道是真的有些醉了还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知道个屁!”青年大手一挥,似乎是恼凶成怒了,一双眼睛突然闪烁着兴奋之光。被这青年大骂那年轻人顿时感到一阵不爽,想要回两句可还是暂时忍住了,他倒要看看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你们知道吗?”青年提着酒壶,指着周围一个个族人,说道:
“我们李家的实力比他们任何一家都要强!但是他们联手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次我们本来很难度过的,但事实却反过来了,我们李家以极小的代价灭掉了王、徐两家!”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周围的人都纷纷摇头,随即都一脸渴望的望向这青年,希望他快点解惑。他们都知道自己家族灭了王、徐两家,成为了朝阳城里唯一的霸主,扬眉吐气,但其中的内幕他们却是没几个人知道。
“当时后我在击杀一个王家的人的时候套出了一些消息,但问出来的结果你们绝对会不敢想象!”
没人打断青年的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说,当时只有二十五个人,把他们长老屠得干干净净,甚至老祖都被斩杀!”
“嘶!”众人都是倒吸了口凉气,他们听完之后心中升起的唯一念头就是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也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
这一桌的场景在其他酒席上也同样上演着。
……
里三层都是李家有着身份的人,都扮演者极其重要的位置。他们都是一脸的轻松与笑意,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次劫后余生带来的将是什么。
最里面一层,坐的都是一些极有身份的人。能够有资格坐在这里的至少都是引起后期资深的长老和那些太上长老,二十余名学员也都坐在了这里。此时所有人都来齐了,就差李平和李家老祖没来了。
李家长老和二十几个学员相对而坐,看着二十几个年轻学员这群长老眼中都闪烁着惊异之光,心中不断惊叹。他们在实力上除了一两个人之外能比得上秦晋和韩乐万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弱爆了。至于潜力更是不用说。
看着李正阳两边的空位众人都没有显现出不耐烦的神色,餐桌上的食物谁都没动,静静的等待着那两人的到来。
刘为坐在李正阳右下手第二个位置。看着对面那二十几个气度不凡的年轻学员刘为差点把舌根咬断了。
虽然没有感受到学员们真实的实力,但刘为能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任何一个学员手都撑不了几招。
本来这样的青年俊杰有一个都是天大的幸运,可这次居然有二十几个聚集在此,而且一个更比一个强!这太让人感到震撼了。
“李家能够胜利恐怕就是因为他们吧!”刘为眼帘低垂,深深记住了这些学员的模样。
……
没让这些人等太久,在一阵爽朗的笑声之下李家老祖和李平都走了出来。
“实在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李家老祖和李平都没有穿什么特别华丽的衣服,只是一身青丝绸缎,不过这落在众人眼中更显高手风范。
李平这次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而是把自己又易容成了以前在沙城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噗嗤!”几个女学员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跟李平以往俊朗的模样相比变化可称之为天翻地覆,而且,贼眉鼠眼中还带着那么几丝的猥琐更是让熟知李平的学员忍俊不禁。
“老祖,请坐!”李正阳立即起身请李家老祖上座。其余长老和学员也都纷纷站起身。刘为也站起身对李家老祖抱拳道:
“李老爷子,久仰久仰!”
“哎,刘城主客气了!”李家老祖含笑的说道,手一伸,率先坐到了交椅上。
“请坐!”
“大家都坐下吧!”
李平跟着李家老祖坐下,坐在了李正阳左手下手第一位置,正好处在刘为对面。
李平一出来刘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李平。
想都不用想,这贼眉鼠眼的人肯定就是当初战斗的那个顶尖高手,帮李家拖出绝境的哪位高人!
李平现在虽然是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但刘为仍是没有丝毫看轻,反而内心充满了凝重。
“李家,不能惹!”
李平似乎感觉到了刘为的目光,转头与其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一扬。
刘为顿时如雷殛一般,刹时感觉到自己魂都快飞走了。猛然一咬舌尖,嘴里的一阵疼痛和腥味顿时让他清醒过来。
低下头去,不再敢和李平对视。看到刘为的异样李正阳嘴角一扬,心中一声冷笑,便当做没看见。李正阳没管其他学员看见了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嘴角都含着一丝戏谑的笑容。
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刘为抬起头,一脸若无其事的微笑,对李平拱了拱手,转头看着李正阳,说道:
“还未请教这位前辈是?”在李平手里吃了一次亏他也不恼,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恼怒。
“这位是……”李正阳手一伸,稍微一个停顿,恭敬的说道:
“狼行前辈!”
“狼行前辈!”刘为露出一脸的了然之色,转而又对李平拱了拱手,恭声道:
“幸会幸会!”他一个城主代表的是整个皇家,自然不能以低姿态来讨好别人,只是官面上的一句客套表示自己的恭敬了。
李平点点头,没有说话。高手自然要有高手的风范。
餐桌上没有太多的话题,有刘为在这里更是不能谈的太多,都只是闲谈了两句,吃着酒菜。
宴席吃了一个多时辰就散了,只剩下外围的那些年轻子弟还在兴奋的划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