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米娜可真是慌了。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缺德,他竟然拿出绳子绑人,这家伙不但无耻流氓,而且还是个卑鄙的强盗!
不过有一点很令人无奈,李米娜在中毒之下根本就没有多少反抗的力气,尽管她又急又怕、一直在拼死挣扎,但,李小东还是很轻松地就摁住了她。
呜呜呜呜,李米娜就快哭了,此情此景,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李小东捉住她的双手,不慌不忙地用绳索套住,一面说道:“如果你聪明一点,不那么乱动,我可以稍微绅士一点,把绳子绑松点,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李米娜用尽力气,骂道:“李小东,我恨你,你是个无耻的王蛋!”
李小东目光同情地摇了摇头,“看来你不喜欢绅士,也许你喜欢土匪。”说着,他用力把绳头一拉,顿时间,李米娜惨叫一声,那粗糙的绳索勒紧了她的手腕,娇嫩的皮肤就快破了,她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李小东,你无耻,你混蛋!你就是个粗暴的土匪”李米娜已经疼得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但嘴上还在兀自逞强。
李小东不搭理她,又来到她的脚边,捉住她的一双脚腕,自言自语地念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人虽然粗暴了一点,但并不是害你,而是在帮你。对了,我得把你的双腿双脚全部绑住,只有把你绑成木乃伊那样,你才不能乱动。”
李米娜听得心里发毛,什么?把我绑成木乃伊?那该多难受啊?
“咳,你忍一忍,除了有点痛,可能还会有点麻,不过不要紧,你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李米娜彻底急了,忙道:“等等,你等等!不用你绑,我同意,我同意配合治疗。”
李小东瞧了瞧她,问道:“真的还是假的?”
李米娜连连地道:“真的,当然是真的!”
李小东摇摇头道:“你在骗我,你不是真心的。”
“真心的,我对天发誓,我是真心的!我求求你,我保证配合治疗”
李米娜委屈极了,都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拒绝的余地么?要么是被你绑着动刀,要么是心甘情愿的挨刀,除了过程稍有不同,结局有什么区别?
除了选择顺从,还能怎样?
她只恨自己能力太无法进行反抗,否则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个混蛋打得跪地求饶。
李小东满意地笑了,说道:“你要是早有这种觉悟,又何必吃这么些苦?”顿一下又道:“那好,既然你愿意配合,那接下来大家都轻松了。不过你要记住,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要听本医生的话,不要抗拒治疗,否则你会多吃很多苦,明白了没有?”
李米娜急急地点了点头,表面上很顺从,心里却是在骂:呸,你算什么医生,土匪,混蛋!
不过这些心里话她可不敢放在嘴上说,现在明摆着是形势不如人,她又不是猪,不可能再去刺激他,招来皮肉之苦。
既然她愿意配合,李小东就不用再折腾了,把绑住她双手的绳索,重新解了下来。
然后他把bs和银针在火上消了毒,坐下来,指了指道:“别客气,自己解开衣服,别把我当男人,把我当做医生,本医生要给你针灸。”
呸,禽!
李米娜在心里愤愤地骂了一句,最终是豁出去了,刷地脱了衣服。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脱了外衣外裤,身上只剩下一套紫色的蕾小内,曼妙的春光如隐若现,显得极为诱人。
月色下,她直挺挺地站在李小东面前,如一个三点式女郎,就这么愤怒的面对着他,李小东干咳一声,偏开目光,“那个,不好意思,程度还不够,你知道的,针灸这种东西是有讲究的。”
李米娜顿时羞愤,说道:“内衣一定要脱?”
“咳,如果脱下去一半,露出扎针的部位,其实也是可以的。不过那样做的话,脱与不脱,其实没有太多的区别。”
流氓、混蛋、sn!
李米娜恨恨地瞪着他,半刻后,终于是彻底豁出去了,刷刷地脱了罩罩以及一条小裤。
“这样够了吧,李医生!”
李米娜特意把“李医生”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表达强烈的愤怒。
李小东瞧了她一眼,又把眼光收了回来,说道:“咳,脱掉罩罩也就够了,其实你的短裤,是不需要脱的。”
李米娜顿时一脸通红,恨不得咬死他,“你为什么不早说!?”
李小东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你刚才那么冲动,问都没问就刷刷地全部脱了,我本来想说的,可惜没有来得及。”
“李小东!你混蛋!你是故意的!”李米娜已经要忍不住了,感觉马上就要爆发了,她恨不得不管不顾,现在就扑上去咬死他!
“李米娜小姐,请你淡定一点,就算你已经n了,可我始终没有用转头看你,所以,不如火气小一点,赶快穿上裤子,这样感觉会优雅一点。”李小东依然偏开目光,不急不慢地说道。
李米娜气得银牙紧咬,一脸通红,李小东又不急不慢地说道:“如果你觉得没必要再穿裤子,其实我也是无所谓的,那么现在,我就要转过头来,看到你了。”
听了这话,李米娜顿时大羞。
她不能再发脾气了,如果被这个无耻的家伙看到了羞羞的部位,那可就丢死人了!
她手脚飞快,把脱掉的一条小裤,又飞快地穿了回来。
情知她已经气得半死,李小东暗暗在肚子里好笑,他又指了指身边的一块石板,说道:“现在听我的吩咐,平躺下来,平心静气,双手平放,把情绪放松,本医生要开始治疗了。”
无耻、混蛋、禽!
李米娜干气了一阵,终究是没有办法,平躺下来。
李小东不急于动手,特意等了几分钟的时间,直到李米娜那一双傲然挺立的丰硕不再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他心里清楚,李米娜渐渐地安定下来了。
他这才转过目光,捏起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