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姑父如此激动,梅姑妈倒是有了点迷糊,她呐呐地问道:“小、小东啊,刚才你不是还在说,如果我家老郭继续喝酒,就还会有偏头疼复发的风险,怎么这一会你又改口风了?”
梅丹也有些不解,她停下筷子,望着李小东,一双凤眼里满是迷惑。
梅姑父却管不得那么多,重重地抓了李小东的手道:“你快说,你快告诉我,只要不戒酒,什么治疗方案我都服从,哪怕让我天天打针、甚至要我去医院里做开颅手术,我也愿意!”
李小东忍住笑,安慰他道:“您别激动,您先坐,其实没有您想得那么严重,我这个治疗方案就是针对您的生活特性来的,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哦?”梅姑父有些纳闷,听从了他的意思,坐下了身。
“其实这种治疗方案很简单,既不需要针灸,也不需要汤药,除了治疗的时间会长一点,治疗的效果都是一样。”
李小东离开酒桌,从沙发里拿起自己的随身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装纳医疗器具以及中药材的药材包。
早在几天前梅丹跟他说让他来这里吃饭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来做客主要是为梅姑父看病,所以他事先就做了准备,他把自己常用的医疗器具以及针对偏头疼等疾病的一些中药材,一块带了过来。
他打开几个纸包,里面装的是红枣、党参、天麻、蜈蚣等等已经干燥处理过的中成药才,然后说道:“郭老师这种偏头疼,归根到底是身体抵抗机能下降、无法驱散外来风邪、以至于气血不畅,而引起的顽固病症。如果用这几味药材配伍,泡制出养身活血的药酒,只要郭老师经常服用,郭老师的偏头疼病症就会越来越轻,最后会慢慢地消失,达到根除病症的功效。”
“这种药酒治病的方式虽然见效较慢,但对于郭老师来说,好处在于喝酒就是治病,治病就是喝酒,只要郭老师能坚持长期饮用这种药酒,不但能治好偏头疼,而且还能强身健体。”
“能!我一定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坚持长期服用!”李小东还没有把话说完,梅姑父就便嗖地起身,赌咒般拍起了胸口。
众人愣了一下,梅姑妈当即瞪了他一眼,说道:“看你这点出息,一说起喝酒,比吃了神仙肉还要来劲,你就是个酒鬼!”
梅丹噗嗤一笑,差点笑歪了。
李小东也笑了笑,觉得这位郭老师有点意思。
“呵呵,呵呵,丹丹啊,还有小东,你们两别见笑,只要能喝酒,姑父就高兴……”
梅姑父也真是很有意思,当他发现自己在两个晚辈面前失了态,他又讪笑着坐下身,特意给老婆、李小东、梅丹三人每个人夹一筷子菜,表示一下亲近。
这下好了,心病解除了,既可以喝酒,又可以治病,梅姑父别提有多开心了。
梅姑妈再次瞪了他一眼,终究是扑哧一笑,对李小东说道:“如果只是喝药酒就能治病,那就太好了,以后我也用不着管着我家老郭,防着他偷偷喝酒。小东啊,你可真是一位大神医,连用药治病的这种事情,也比其他医生要考虑得周到,你的这个方案,实在是特别妙!”
“梅老师过奖了,这种中医手段,算不得什么……”
李小东依然保持谦逊地笑意,与梅老师客套了几句,然后又拿了纸笔,把泡酒药材的用法用量,特意写了个明白,交在梅姑父的手里。
一时之下,梅姑父如获至宝,激动不已地把这张单子,小心地收好。
梅丹笑得脸颊红晕,她凑到李小东的耳边悄声说道:“表现还算不错,有一点器宇不凡的神医风范,看来我以前一直把你当成小流氓,倒是有点小看了你,嗯,好像不对,应该是有点虐待了你。”
李小东心头动了动,虐待了我?
好你个梅丹丹,你这是什么话?竟敢拐弯抹角地捉弄我?
他脸不变色身不动,一只左手却悄然探到桌下,在梅丹裙底中间的美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梅丹娇躯一震,顿时花容色变,几乎连筷子都拿不稳了,她连忙把一双长腿夹得紧绷绷地。
“怎么了,丹丹?是不是吃到鱼刺了?”
梅姑妈和梅姑父本来都在看那张药酒单子,发现侄女儿娇躯一震,似乎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们两齐齐抬头,关心了起来。
“啊,没、没被鱼刺卡到,我就是、我就是……刚才有点痒痒。”梅丹强笑了笑,敷衍了一句。
可怜的梅丹心里正难受呢,因为此时此刻,李小东那只刚才拿了黑乎乎药材的脏手,正好夹在了她的一双美的正中间,一想起他的手那么不卫生,而且正在和她娇嫩的大腿肌肤亲密接触,更而且离她的羞羞部位距离那么近,她就又羞又恶心,在心里一个劲地难受。
偏偏她还只能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应付桌上两位长辈的询问,如果这不是在姑妈家里做客,她一定要嗖地站起,与李小东这只敢偷吃她豆腐的小流氓,做一番誓死的斗争。
“呵呵,没事就好。老郭,别看了,收起来,替我和小东倒酒,今天小东来家里做客,由我出面,陪小东好好喝几杯。”梅老师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连忙催促着丈夫,一块儿招待客人。
“梅老师,我听丹丹说过,您的酒量可不一般,现在您亲自出马,我担心我会醉啊……”
李小东一面笑吟吟地与梅姑妈说话,一面悄然地把那只左手从梅丹的双腿之间抽了出来,临抽走的时候,还特意在梅丹的大腿上流连了一下,再次流氓了一把。
“来,丹丹,难得今天高兴,你也喝一点酒,陪一陪小东,就喝一点……”
看到姑妈又热情地要自己喝酒,还要自己陪李小东喝酒,梅丹不能推脱,也不能显现出不愉快的表情,但她的心里,已经因为刚才被李小东偷偷的吃过豆腐,委屈地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