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爵位这玩意的获得方式,自古以来还都是挺邪乎的,一般人真的很难得到,除了那些开国元勋获得爵位之后,其后代世袭而得之外,也就只有积累军功从获得爵位,再有恐怕也就只有那些位列三公的老头们,或者为国家做出急大贡献的人才能有个爵位,除非皇帝心眼好封你一个,要不然门都没有,而现在全国那些有爵位的人,大部分都是从祖上世袭留下来的,而像刚刚敕封的种师道和卢俊义等人的爵位,他们就是只赐金册而没有赐宝,也就是印章,说的具体一点就是朝廷封了爵位给你,若是只给了你一个红本本(其实是跟一个铁牌差不多地牌牌),那就是说,你的这个爵位是不能世袭的,但要是不但给了你红本本,并且还给你了你一个印戳的,那么恭喜你,你的爵位就可以世袭到未来的子子孙孙,一般来说,侯爵以上才有印戳,而到了男爵甚至连那红本本都没有,也就一个称呼而已,就这样,一般人还没有这个称呼呢。↖,..你看看老周和老柳他们那四个人,没有上战场,费了多大的劲,靠了多大的面子才整个了二等子爵呀
整体来说,今天的大朝会还是在很平和的环境下进行的,该封赏的也都封赏了,该批评的也都批评了,最后在所有大臣的翘首以待的目光下,我很是痛快的宣布的“封笔”和“封印”的旨意,倍儿爽的过年假期开始了
下了朝之后,我带着小豆子等一干人等,晃晃悠悠的往我的太后老妈那里走去,想来也怪,我的儿子赵骐和女儿赵蕊诞生之后好像已经过去三年多了吧,而我的其他老婆们的肚子竟然完全没有什么反应,难道说我又不行了?嗯?我为什么要说又……
漫步在去慈明殿的路上,思绪不断的飘忽着,在皇宫之内不做轿子和龙撵,一直都是我保持下来的习惯,由于我那大男子主义作祟缘故吧,即使我的老婆们和孩子们,若是没有什么急事或者身体没有生病,在宫里我是也禁止他们坐轿子的,当然我那太后老妈我可不敢这么说她,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顺手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玉带,这是上次出巡山东回来后我特地让军械司为我打造的一柄缅刀,而在宫里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向我的老婆之一贵荣苏婉如请教这缅刀的刀法,不过缅刀虽然杀伤力很强,但是终归用来不是特别的顺手,而以前在后世,又从来没有学过太极剑,所以没有一件趁手何意的兵器,使得我一直很是惆怅
回想以前后世,我还有有双截棍用,可是现在,唉,真是连一件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啊,就算是也有一根双截棍也好啊
嗯??!!双截棍?宋朝不已经有了双截棍吗,双截棍就是诞生在宋朝,其名称为盘龙棍,而且又分为大盘龙棍和小盘龙棍,而且发明双截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太祖赵匡胤这哥们,不错不错,我越来越喜欢这双截棍了,想当年在后世的祖国,我还是一位国家级双截棍六段的高手,怎么到了宋朝以后,反而把这拿手的看家的本事给忘了
很多人对双截棍的认识都是通过李小龙的电影知道的,而我们布鲁斯李先生的双截棍虽然练得更是出神入化了,但是其终究还是使用的范围太过狭隘。双截棍初始诞生在宋代,是宋太祖赵匡胤为步兵对付辽国骑兵而专门发明的一种近战武器,起始时,双截棍被称为大盘龙棍和小盘龙棍,小盘龙棍就是我们现在所见到的双截棍的样子,而大盘龙棍则是一根长棍与一根短棍,中间以铁链相连,短棍粗壮,其外边包有铁板,而铁板上钉有密密麻麻的寸长铁钉,挥舞起来如同一根流星狼牙棒一般,上打骑士,下打战马,尤其是重步兵列阵使用,每一次的挥舞都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犹如唐代的陌刀刀阵,其威力可想而知
“小豆子,传兵部尚书周侗,军械司左侍郎公输自然,午后,御书房见驾。”
“奴婢遵旨。”
在太后老妈那里陪着她老人家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撤了宴之后,看出我有心事的太后老妈,直接开口对我问道:“皇儿,你这一顿饭吃的尽是皱着眉头,难道是为娘这里的饭菜不和你的口味,还是说你过来陪着为娘吃饭,就让你这么不高兴了?”
“哈哈哈,娘亲,瞧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儿子皱眉头,既不是因为这饭菜不合口味,更不是因为娘亲你,而是因为儿子来时想到了一个关于太祖时期步兵兵器的问题,因此有些心事罢了。”
“能方便说给为娘听听吗?”
“娘亲又不是外人,这自然是可以的了。”
冬日的午后,暖阳温和的照在窗子上,透过窗子的光,让躺在御书房卧榻上的我感觉自己及浑身软绵绵的一阵舒爽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午后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剽窃了罗贯中大大的一首《大梦谁先觉》之后,伸着懒腰,打着哈欠的我缓缓的睁开的自己有些朦胧的睡眼
而听到我睡醒之后的吟的诗,小豆子连忙走到卧榻前对我说道:“陛下,兵部周大人,军械司公输大人都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
“让他们进来吧。”我有些懒洋洋的对小豆子说道
“奴婢遵旨。”
随着脚步声,周侗和公诉自然联袂走了进来对我躬身一礼,“臣周侗,公输自然,参见吾皇万岁。”
“坐,小豆子,看茶。”我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对小豆子吩咐说道
“老鲁,帮朕打造一件兵器。”没有废话,我直截了当的说
“您说。”
“给我来根小盘龙棍,棍长八十厘米,棍直径三厘米,雕刻盘龙于棍身之上,其尾部带虎啸风哨,重不得超过三斤,要求,一,铁链与铁棍的接口处必须润滑,二,必须结实,灌注内力之下,可别给朕崩裂了。”
“就这事?您老人家还叫俺来一趟干啥,派个人说声不就得了,这麻烦劲。嘚嘞,明儿一早给您老送过来。”
“那你就走吧,赶紧回去给朕做去。”
“那行,我走了,陛下再见。”
周侗对眼前我与公输自然这档子事也是见怪不怪了,这么多年了,早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