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父陈母准备投胎的时候,陈小北这时忽然福至心灵,慌忙将父母喊住,然后他跪在地上,面向苍天,大声道:“上禀苍天,弟子陈小北愿修功德,以助父母成神!”
话音刚落,在陈父陈母愕然的目光中,他们二人的灵魂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莫名之力拉扯,转瞬间消失在陈小北的视野中。
感应到自身身上之前获得的玄黄功德之气完全消失,陈小北心中一安,陈父陈母应该是被送到封神台了,这种时候也就是封神台能庇佑他们这种灵魂之身。
见父母离去,陈小北转身望向城外那庞大的身影,眼神中露出一丝坚定,在心中默默地说道:“爸妈!我一定会让你们封神!”
……
在陈小北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寒冰鬼蜮实际上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到来,在经历上次巨斧鬼将失踪以及寒冰鬼王与活阎罗一战事件之后,寒冰鬼蜮加强了对六道轮回的监视,因此寒冰鬼蜮首先发现了活阎罗等人的踪迹。
活阎罗及时以大神通将前来查探的鬼军全部收走,没有令消息传递出去,但也只是稍稍拖延了时间。
发现前去查探的鬼军消失无踪之后,寒冰鬼蜮立刻意识到有外人潜入到六道轮回,将这一信息报告给寒冰鬼王。
经历了上次事件之后,寒冰鬼王痛定思痛,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闭关修炼,神通大进。这一次听说又有人潜入到地狱,当即率领百万鬼军,直扑向六道轮回。声势浩大,几乎可媲美幽州城一战。
不过活阎罗在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准备,御兽令就准备了一打,各种战争用的机关傀儡那更是不要钱一般往外堆。
要知道,幽州城一战之后,各种妖兽以及数年来人类积攒的各种战争用机关傀儡消耗极为严重,再加上现在人类筹谋着反攻饿鬼,各种战略物资被疯狂采购,导致整个市场上的战争用傀儡以及御兽令几乎成了天价,很多时候都是有价无市。
在这时候,活阎罗却拿出了足以组成大军的战略物资,可想而知其在这场战争中的投资有多大,重建地府的决心是多么坚定。
而且,这还没有计算他承诺给予众多帮手的酬劳。
从活阎罗的这一系列疯狂的投入中,众人知晓活阎罗对此次重建地府可谓势在必得,因此众人皆戮力而战。
寒冰鬼王的大军虽然号称百万,但实际上真正有战斗力的怨鬼不过数十万,其余大多数是那些普通的鬼魂,根本没什么战斗力,也就是俗话说的炮灰。
人类一方人数虽少,但活阎罗手下都是对付鬼物的高手,再多的鬼物,到了他们手中,也都是增长他们实力的大补之物。
如周浩天,他变化的大力牛魔实际上是十大阴帅中的牛头,他那柄巨斧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三五个鬼魂,成为他的养料,让他的威势更甚。
又如黑白无常,黑无常手中的链子、镣铐,稍稍挥舞一圈,便锁住七八个鬼魂,丢进背后的葫芦之中。白无常的手段虽然是僵尸,以肉身见长,但鬼魂毕竟同属于死亡一系,其中蕴含着死气。凡是被他打散的鬼魂,其中的死气都被他吸收入身体之中,助长了他的法力。
十大阴帅除了鬼王是活阎罗的化身,剩下的日游、夜游、马面、豹尾、鸟嘴、鱼鳃和黄蜂都具备克制鬼魂的手段。
而且除了十大阴帅,活阎罗的手下还有六案功曹、四大判官、七十五司,与十大阴帅一般,俱都是对付鬼魂的高手。
剩下那些活阎罗请来的帮手,俱都是实力在化神以上的高手,对付这些鬼物自然是手到擒来。
有了这么多高手对付鬼魂大军,因此战斗虽然激烈,却也没有呈现一面倒的趋势,不过劣势那是肯定的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个冷冰冰不带任何情绪色彩的声音:“前日一别,匆匆数日,想不到今日再次见到了你!上次是我状态不好,这一次我一定要一雪前耻!”
话音刚落,一声哈哈长笑从鬼城中传出,活阎罗化作一道黑光飞到战场上空,只见对面空中一个穿着雪白长衫,长着一双漂亮蓝眼睛的俊秀年轻人凌空而立,衣袂猎猎,十分帅气,正是寒冰鬼王。
活阎罗望着寒冰鬼王,哈哈笑道:“上次被你侥幸逃脱,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了!”
说完,活阎罗变化出阎王真身,指着寒冰鬼王喝道:“大胆狂徒,竟然扰乱地府,其罪不赦,当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这番作为自然是准备将寒冰鬼王收入十八层地狱之中,这段时间,他虽说没有参加幽州城之战,但也没闲着,他完全熟悉了自己的十八层地狱神通,运用自如。他自信这一次寒冰鬼王若是入了十八层地狱,定然无法从中逃脱。
活阎罗的打算虽好,但这段时间寒冰鬼王吸取上次败在他手下的教训,痛定思痛,闭关修炼,修为大进,周身几乎无破绽,离转化为真仙之身,只差一步之遥。
此时活阎罗故技重施,寒冰鬼王当即心若寒冰,无喜无悲,视活阎罗的话为无物。这么一来,活阎罗竟然无法将其收入十八层地狱之中。
见状,活阎罗顿时一惊,心中知晓此次想将寒冰鬼王收入十八层地狱之中,可有些困难了。
他这神通就是有这种弊端,若是常人无罪,或者压根心境清明,压根就不受他十八层地狱的影响。
而寒冰鬼王,在心境上比上次进步很多,因此很容易忽略他神通的影响。
见到这样的情形,他心中对于重建地府变得更为迫切,若是他的十八层地狱由虚化实,到时候即便敌人心境再好,也难逃被他收入地狱的结果。
这种情形就像是执法机构中执法者正式编制和临时编制的区别,临时编制没有执法证,最多也就是恐吓,若别人要求你拿出执法证出来,你拿不出来,也只能灰溜溜地走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