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竞发,百舸争流,在浩瀚的大江面上呈现出一片壮丽的景象,但这种景象并未持续多久,对岸敌人的巡逻部队很快就发现了这里的问题,但那已经是在三个小时后,而南岸的部队已经有两波次运送了过去,约五千人已经组成了具有相当战斗力的队伍,而对方的巡逻部队不过几百人,很快便被消灭,但很明显帕沙军队偷渡马普特拉河的情报就会出现在敌人指挥官的案头。
天启十六年9月10日凌晨五时,帕沙王国大将塔克里克率领所属第三兵团三万余人于马普特拉河上游的庞贝地区偷渡,在付出了三千余人的损失后,渡河成功,并一举击溃歼灭前来阻截的楼兰地方部队五千余人,随即沿河岸挥师西下。
9月15日攻克重镇尾西镇,并占领了马普特拉河上的重要渡口十柘渡。从9月16日开始,在塔克里克的第三兵团的掩护下,帕沙王国主力开始大规模从十柘渡口强渡马普特拉河,两天之内,二十万大军从马普特拉河南岸越过大江,进入楼兰国腹地。
9月17日,达扬率领帕沙王国第一兵团、第四兵团、第五兵团、第七兵团、第九兵团与前来堵截的楼兰十万大军进行了大陆史上有名的肥水之战,达扬利用对方急于求战的心理诱敌深入,利用优势兵力一举将其分割包围,9月19日,肥水之战结束,除两万多残敌突围外,其余七万余人四万被歼,三万余人投降,楼兰方主帅首相布伦特兰之子尤利重伤不起。
与此同时,科米尼公国二十万大军于9月11日夜越过边境线。直扑楼兰境内,再遭遇节节抵抗后,迅速入侵楼兰境内三百余公里,楼兰西部主帅克鲁夫面对敌人采取收缩防守,并在敌人占领之前,对即将沦丧的地区实施了坚壁清野。将能带走的东西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尽一切可能摧毁,而老百姓也纷纷躲进山区或随撤退的军队撤到后方。
克鲁夫在西部最重要的城市大松林城以及附近的两座重要关卡和要塞鹰嘴关和锡伯堡组成坚固防线,并紧急招募了五万人的预备役人员加入,极大的缓解了西线的险恶形势。科米尼二十万大军在大松林城下久攻不克,自身反倒损失不小,战局西部战局陷入僵局。
9月22日,帕沙王国第十四、十五兵团从马普特拉河中游的费池渡渡过大江,由于遭遇肥水大败。楼兰一方其实已经没有力量阻止敌人的横渡,至此集结在马普特拉河北岸的帕沙军队已经多达九个兵团二十六万余人,并形成钳形攻势,锋芒直指楼兰南方重镇也是楼兰第二大城市吉亚西城。
一支庞大的军队迅速的行进在乌孙国和楼兰的边境地带,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属于乌孙国的军队,但此时如果有一个稍微了解乌孙国内情的人就知道这支军队绝不会是属于乌孙国,整个乌孙国也找不出具有如此战斗力的步兵队伍。
“军团长,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属于是谁的地盘啊?”
满脸于思的陈德明骑在马上一边仔细的察看地图。一边想战在一边兴致勃勃检阅部队行进通过的上官勇伦。
“管他属于谁,山高皇帝远。这等偏远地带,有谁这时会来管咱们?楼兰人这会儿已经火烧屁股,眼睛都盯着南边和西边,哪里还顾得了这里?乌孙人这会儿大概正忙着与其他几国商量怎样联合起来应对匈卑人的勒索,也没有心思来侦察这向来与他们相处甚好的楼兰邻邦,所以我们这支‘乌孙’军队是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上官勇伦眼珠都没转。依然乐呵呵的望着自己飞速前进的部队。
“唔,我看咱们所处的位置还是属于楼兰的地盘,不过我想要不了多久,它就要改主人了。”摸了摸下颌下毛茸茸的胡子,陈德明咧嘴一笑。
“是啊。按照咱们的行进速度,再有三四天咱们就能到达双堆集,到那儿,我可要好好洗一个澡,这连续几天行军,连澡也没洗个舒服,真是不爽。”一个爽朗的声音加了进来。
“翼少,又不是女人变的,用得着那么讲究吗?”陈德明嘲笑着自己的同僚,令狐翼年龄较小,都被上官勇伦和陈德明亲热的叫做翼少爷,简称翼少。
“陈老大,我可不敢与你比,你可是属熊的,越不洗澡,越能熬。”令狐翼笑着反击。
“你们说,大人要求我们到达双堆集后暂时不作其他大的行动,只要求我们联合当地的各民族人士建立自治政府,最终目的何在?”一直检阅部队的上官勇伦突然提出一个问题。
“大概是要咱们协助当地支持我们的人巩固咱们的统治吧。”令狐翼思索着回答。
“可楼兰人的军队现在都应该在应付科米尼人的进攻,根本没有余力来对付咱们,咱们完全可以席卷整个北方,那些地方武装,还不够咱们填牙缝的。”陈德明反驳道。
“军团长您怎么看?”令狐翼见上官勇伦摇了摇头,显然不同意两人的意见,问道。
“大人的心思我也无法猜测,不过我想肯定与科米尼人有关。”上官勇伦沉吟道。
“您是说秦大人担心我们过分行动会影响楼兰人在西线的防守力量?”令狐翼反应十分快。
“有可能,科米尼人入侵的力量肯定要强于楼兰人西部的防守力量,如果我们再牵制楼兰人的一部分军力,恐怕楼兰人西线就要全线告急了。不过这样咱们可以联合科米尼人和帕沙人,将楼兰瓜分了算了。”陈德明的野心更大。
缓缓摇了摇头,上官勇伦望着汹涌向前的军队说道:“我想大人的想法肯定会更深远,咱们的力量也许还弱了一点,毕竟那是两个国家,咱们上面还有一个帝国管着呢。”
“帝国?它管我个鸟!这西北江山是秦大人率领弟兄们一滴血一滴汗打下来的,匈卑人在这儿横行无忌的时候,帝国朝廷那些达官贵人们都只知道装聋作哑,屁都不敢放一个,到这时候凭什么来指手画脚?!”一说起帝国朝廷,陈德明便气不打一处来,匪性毕露,粗话连连。
“陈德明,你可是西北的高级军官了,以后少说这些话,要注意场合。”
上官勇伦虽然口头在警告陈德明,但口气中却无丝毫责备意思,看起来对他的话很有同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