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前脚向前,步度大,抬脚不高,脚掌与地面平行,落脚时脚跟先着地,然后全脚着地,后脚跟步时,不在地上拖,而是提起来。
常乐将右肩右胯向前顺,左胯略向后收,身体斜向左前方,打左拳时,身休半向右斜,但左肩又不太向前伸,两胯均应略向后缩劲。
他出拳出脚协调一致,拳到脚落,拳之回收,左脚之向回扣,向右后转身,是一连贯的动作,中间无停顿。
常乐右拳与右腿提膝,也是同时动作,一动俱动,右脚落地极力向前横着踩出,两腿夹紧,左手劈出与右脚落地同时,整齐合一。
常乐此拳其劲甚直,甚速。然而在此平直的劲道中,暗含着斜向上和斜向下的两种劲,向前的平直劲,和由后脚用力蹬,前脚直蹚和扭腰、顺胯、向前松肩而得。
这斜向下的劲,是由坠肘,沉肩,拳面微向下压而前倾等动作的配合而得来,而斜向上的劲,亦即拱挑之劲,是由腰配合蹬腿前拱而得来。
此种劲在具体运用时,能以我之前臂压锉对方之前臂而进,沉实刚健,可将对方拱起来,扔出去。
这就是打中有破,打即是破,并非先破后打。
“呼!”
短发少年左足寸步,右拳平直打出,他后脚用力蹬,左脚进一大步,同时左拳平直打出,遇手打手,遇臂打臂,无手打胸。
常乐则左足不动,右足进至左足内侧,右拳平直打出,左足再进一大步,左拳平直打出。
短发少年先是左足进寸步,左拳平直打出,再左足再进一大步,左拳上挑置于左额旁,右拳平直打出。
常乐双脚不动,左臂向内裹横,右拳收至右肋边,左脚再进步,右脚跟步,右拳同时平直打出,左拳下扣置脐下。
短发少年右拳上钻击向常乐面部,他左足进步,右足跟步,右拳扣置脐下,左拳连拧带钻向斜上方打出。
常乐上体微后坐,右拳平直打出,左拳收回置于左肋下,左足进步,右足跟步,左拳平直打出,右拳收回置右肋下,二拳连发,一气呵成,不容对方还击。
短发少年左足寸步,左拳以去如锉之劲,自常乐右小臂上平直打出。
常乐右手扣向向短发少年右腕,左臂掩肘截对方右臂,左足急进步,右拳平直打出,左足再进步,右足跟步,左拳平直打出。
短发少年右拳接常乐右腕,向下压,向回领,左拳同时自对方右臂上打胸,左小臂要有锉劲,左肘要有垂劲,随即左足寸步,右足跟步,左手下扣拉回,右拳平直打出。
此时常乐以左拳向短发少年右肩打击,短发少年速将右拳上挑,以左拳向斜上方打出,并以右拳击常乐面部
常乐左手挑,右手接挑,左手再挑,进左步,右拳平直打出,右手向上拧翻,左拳平直打出,他这三挑连续而快速。
常乐左脚尖外摆,左拳向外翻转,右脚进至左脚内侧,右拳水平击出,再进左脚,右脚跟步,左拳平直打出,右拳抽回收至右肋下。
这常乐出拳其势虽简,而通、透、穿、贴、松、悍、合、坚八劲俱全,与对手接手后,或硬打硬进,或随而后进,或锉压,或钻挑,或缠绕,或裹拨,全视双方打斗形势而定,不拘一格。
他脚踏中门,束身而进,一招紧接着一招,上风之势,愈来愈明显。
常乐两手出入,势如连珠,打的是一气之伸缩。
他换式进步时,前脚蹚,后脚蹬,大拇趾特别用力,盖大脚趾内侧为脾经的起点隐白穴,其外侧为肝经的起点大敦穴。
因此每换一步,常乐必能从此二穴勾起脾经、肝经之脉气,沿腿内侧而上,达于本脏。
常乐两臂之出入以肘摩肋,在对敌的同时,不断地抚摩期门,章门二穴。
常乐左手向左前画一个圆弧,并翻至手心朝上,回到原来位置,同时左脚向前垫进半步,脚尖外撇,使两脚成错综八字。
“嘶!”
“喝!”
常乐右手握拳,拳心朝下,虎口紧靠腹部,右拳经胸前向前上方,连拧带翻顺左臂脉窝钻将出去。
他右脚向前膛出一步,脚尖朝前方,左脚跟步,两脚成三体桩步,右拳与右脚上下相照,而左掌亦同时扣掌自右肘下捋回,握拳停于脐下,拳心朝下,虎口紧贴小腹。
“呼!”
短发少年则以右拳击常乐,常乐右脚向前踩进一步,腿击其左腿胫骨,左手下按其手劈,同时,右拳向上钻打敌人下颊。
紧接着,短发少年右脚向前踩进一步,右掌由上往下劈击常乐颈部,并以左手抓他衣领。
常乐左手臂从上向下,反手搭于短发少年前臂,向下用惊炸之力持压,紧左脚向前寸步踩进,左掌由下向上扑打其面部。
短发少年以左手抓常乐衣领,常乐起右脚击其胫骨,双手划圆下劈其抓其手臂,随即双掌借反弹力扑打其面部。
“嗖!”
短发少年再以左拳击打常乐胸部,常乐以右拳从上往下,由其左臂内侧反击其胸腹部,左拳接连劈打短发少年面部,左脚同时向前寸步踩进。
短发少年以右拳直击常乐头部,常乐左臂由其右臂内侧挫开其直力,促使其右拳偏离中线,同时劈打其头部。
短发少年稍让开,又迅速以左脚连续向前踩进,同时以右拳下劈其前臂,左手紧接着下劈其头颈部位。
常乐击其头部,短发少年则左手握拳由中线反击常乐头部。
他以左右拳连续击打常乐头部,常乐也以左右拳做连续攻击,一手出一手回,回收之手护于肘侧,攻击之手,目的是在挫开短发少年手臂的同时击打短发少年头部。
短发少年改以鞭腿扫击常乐,常右脚过左脚抢人其中门,右拳钻打其头部。
短发少年再以右鞭腿击常乐,常乐左脚向前猛进踩入其中门,左手捋带其右腿内侧,同时右掌撩打其裆部紧接着,左手又猛力击打敌人腹档部位。
随着一声惨叫,常乐知道自己又取得了一场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