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纠结好犹豫的,狼月国这边经过一番算计,觉得强硬下去吃亏的一定还是他们。服软?那被斩杀的头领算什么。他娘的,这有名的打劫的,倒被人家给拔刀杀一人。
“大商帝国的朋友,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承认想要打你们的主意这是不对的,可是你不也杀我们一人吗。不如此事就此揭过如何?你放心,我们可以发誓不说出你杀了我们一人之事”狼月国剩下的一名半步金刚强者略一思索,说道。
“你们说与不说是你们的事,我的话只说一遍,把你们身上铭牌一个不少了全部留下,然后滚蛋”梅长风丝毫不加妥协道。
“哼”半步金刚武者面色难看至极,这也太没面子了,不过,他面对梅长风凛然的杀气,还真升不起拼死一战的决心,毕竟这小子太诡异出手太狠毒了。
“听他的吧”半步金刚最后终于颇为无奈地说道。
狼月国的武者立时跟斗败的公鸡似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纷纷掏出各自的铭牌,脸色比死了亲爹还难受的样子。
他们身上铭牌多者三五枚,少者一两枚,那名半步金刚也从怀里摸索出了八枚铭牌。
梅长风大眼一扫,一共七十九枚,连同死掉的家伙身上的十枚。
“你身有还有两枚,还有你身上一枚,你身上也有两枚……都掏出来,还想瞒着吗。”梅长风指点着狼月国的武者一一说道。
卧草尼玛,想浑水摸鱼混过去的一些武者心头那个悲凉啊,可是又能怪的了谁。先不说武道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何况这是竞争激烈的比赛,更何况还是自己这边先有不良打算的。不管怎么说,这亏吃定了,而且吃的还真不亏,毕竟人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要他们的铭牌而已。
就这样,狼月国武者打劫不成反被梅长风洗劫一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梅长风又将搜刮到的二十枚铭牌收好,冷冷道。
“告辞”狼月国的首领无地自容的一拱手,率一帮武者灰溜溜的离去。
梅长风没有久留,狼月国的武者一走,他们后脚跟就往一个方向疾速前进。他们不是怕狼月国的武者找回来,而是担心那金刚二重境率大批武者回来报复。
直到奔出三百余里,找到一处隐蔽地点,梅长风等人才停了下来。
“好啊,太刺激了,还是长风师兄,一刀就劈的那个家伙实力恐怖啊”岳家兄弟兴奋道。
“是啊,长风师兄一人就把他们二十几人全部震退不说,还吓得他们乖乖把铭牌拿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说道,眼神中的敬佩也浓浓羡慕,一下子就抢到近百枚铭牌啊,这数目简直不敢想像。
洪江流面色极度尴尬的样子,想他也是一样的出风头,结果呢,差点没被人给搞死,还是梅长风拼死把他救了回来。可是再看梅长风,情况完全象风,那杀的是一个干脆一个潇洒。唉,自己拿什么和人家去比,有什么不服气的。想起他先前说的话,脸就红的不要命。特别是梅长风不计前嫌,不但将他救出,还给他逆天的丹药疗伤,现在受创极重的身体也稳定了下来,简直不敢想像。
梅长风四处打探了下发现暂时没有什么危险,这才回到队伍中,将那九十九块铭牌全拿出,说道:“咱们十一人,正好一人九枚”
“……”其他人一时怀疑听错了,或者是耳朵突然出了问题。
“长风师兄,这怎么能行,是一个人抢过来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分”岳家兄弟说道。
“是啊长风师兄,这铭牌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要”
“对,长风师兄你就拿着吧,我们还希望你拿个头名呢”
梅长风淡淡一笑道:“拿不拿头名没关系,这些铭牌无论如何也要分的。虽然看着是我一个人出了力,但是如果没有你们站在后面撑腰,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那些古月国的武者也不会这么痛快的拿出这些铭牌的,都别废话了,一人九枚”
梅长风说着,手臂一挥,一堆铭牌分成十份飘向每个人的面前,当然,地上还剩下九枚是他自己的。
“好吧,既然长风师兄如此坚持,我们也就却之不恭了”其他人只好收起。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那狂喜啊。草,九枚铭牌啊,目前为止,他们之中找到的铭牌最多者才了五六枚好吧。
梅雪柳轻衣寇婉的三份又都给了梅长风,说是让他替她们保存着。
而就在梅长风他们暂时躲藏起来时,除了清霖她们在寻找他们,还有一队神秘的人马也在寻找着梅长风。
这批人马之所以神秘,是因为他们竟然是来自不同的国度。
这显然诡异至极,一般来说,只有各自国家的武者才有可能走到一起,再不然,就是有小国的武者们为了对抗那些超级大国的大部队而暂时结盟的现象。可这一批武者看着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这支队伍有三十人,竟然来自二十几个国家。若说结盟,绝无这个可能性。是啊,想想就不可能吗,如此短的时间又在如此广阔的古战场之中,怎么可能会有二十几个国家商议好结盟可能性。
如果梅长风看到这群神秘队伍的领头者,或许不会感到奇怪,并有可能猜测到对方身份。
不错,一脸阴毒浑身上下透着邪异的领头者,正是大商帝国四皇子。当然,他早已不是四皇子,而是魔族作孽萧十一。
其他二十几名武者跟在他的身后,面目呆痴,就象是行尸走肉一般。十分明显,这些人都是被萧十一控制了起来,或者说已经被他给魔化为已用了。
想想还不够可怜的,这些来自各国的精英武者,来参加比赛赢得荣誉的,结果成了不死不死,生不如死的傀儡。
“小杂种,这一次,你萧爷爷不将玩残玩废玩死,那太阳除非从地下冒出来”萧十一心里发着狠。杀掉梅长风,对他来说是首要目的,至于铭牌,他根本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