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不觉仰头一笑,摸着她的秀发揉了揉,恨不能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
艳红的唇瓣在眼前开开合合,吮完喉结,上官燕婉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
他心尖一热,低头吻住她,先是慢慢地描摹她的唇形,再顶开她的贝齿,舔吻着她唇内的软肉。
重重地吮吸小香舌,接吻的间隙,有魅惑的声音传来。
“小东西,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欠收拾。”
嘴上重重地吮吸着,大手绕到她身后,轻轻在屁屁上拍了一下。
上官燕婉感觉很委屈,怎么就惹火烧身了,明明没干什么啊。
待一吻结束,她鼓着红红的腮帮子,娇媚地横他一眼。
云依斐浅浅一笑,将她往身前搂了搂,这才开口问道:“婉婉今日来东胜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他这么一提,上官燕婉忽而惊呼一声,脸上有些懊悔。
“啊,真是美色惑人,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情。”
说到这里,上官燕婉又抬头定定地看他,无奈摇摇头。
“依斐哥哥,你为什么长这么好看呢?每次见到你,都忍不住想扑上来。
还好我只是个公主,不是帝王,否则大端朝就要完了。”
云依斐脸上带笑,指尖绕着她的发,眼里满是宠溺。
“哦?这话从何讲起?为何你做了帝王,大端朝就要完了?”
上官燕婉在他的指尖轻轻一啄,故意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感叹一声。
“有了你,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云依斐微微低头,银色的发丝好似质地上乘的柔软丝绸,流水一般将她包裹。
“那我只能勉为其难地做婉婉的宠妃了。”
上官燕婉脸红的像涂了胭脂,双目含情,眸子里水灵灵亮晶晶。
“好啦,说正事,依斐哥哥,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些事。”
云依斐稍稍收敛了神色,问道:“可是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
上官燕婉将雁落山的事情,以及陈大娘挖心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才将心中疑惑问出口。
“依斐哥哥,你可曾接触过这种,就是可以把整座山都施上障眼法的术法?”
云依斐眉头微皱,仔细地想了想,才回道:“这应该是巫术。”
上官燕婉面上一惊,“唰”地一下坐起身来。
“巫术?上京怎有人会使用巫术?那不是早就失传的蛮夷族的术法吗?”
云依斐拉住她的手,又将她拽回了锦褥上,盖好被子,才开口。
“我若是没猜错,正是失传已久的蛮夷族巫术,几十年前,曾经在战场上出现过。”
上官燕婉似乎想到什么,身体一转,趴到他胸前,眼睛晶亮。
“依斐哥哥是说,当年我皇爷爷他们与西南羌方对战时,出现的那种巫术?
我也是偶然间在书卷上看到的,只简单地提了几句,似乎不愿让后人知道一般。
虽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场著名的关平之战还是广为人知的。
大端朝开国五将之一的钟老将军和巾帼不让须眉的将军夫人,不正是在那场战役中牺牲的吗?
无往而不胜的战神夫妻就是败给了巫术,是不是?”
云依斐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幽暗,只抓着她的手,语声微凉。
“没错,钟老将军和将军夫人在关平之战中,被困在了活死人阵中,最终惨死。
控制活死人阵的,正是羌方当时的巫女伶韵,她精通巫蛊之术,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上官燕婉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巫女伶韵?这个名字好生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云依斐眸光微闪,拍了拍她的后背。
“都是咱们爷爷那辈的事情了,想不起来就算了。
不过,西南巫术已经消失那么些年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你所说的障眼法,正是巫术中的一种,同当年的活死人阵是一个道理。
以雁落山为障,困住活人,而活死人阵,是以死人为障。
本以为自大端朝稳定下来后,羌方已经消停了,没想到如今巫族又开始出来兴风作浪了。
这不是好消息啊,或许大端朝的边关又要开始生乱了。”
上官燕婉闻言,眉头紧皱,面上满是担忧。
“如今父皇病重,朝内魏国公虎视眈眈。
若是现在边关再生战乱,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也不知这个陈大娘到底是何人,是羌方巫族派来的奸细吗?还只是流落在上京的巫族人?
不过,依斐哥哥,你知道她为何要挖人的心吗?
死就死了,非要把心挖出来,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