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原本所剩无几的建筑再度崩塌,都集体返璞归真化为尘埃,溯反本源回归真我。
天色复明雾去云散,一切再度回到原来的蓝天白云。
鲁树将屠龙刀一放收回丹田,对着刘元说道:要不是我的宝刀回来的及时,恐怕今日又是避免不了是一场恶战。
刘元也是略有深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可惜我与天剑无缘,无法认主不能发挥其全部功效,否则这爬虫的虫壳我一剑便能刺破。
说罢两人齐齐从天上落下,来到众人身边。
师傅(师祖),师叔……
王飞见身旁一众人等皆是躬身行礼,出于礼数也是抱拳问候一声。
“小生王飞,见过两位前辈。”
刘霄劍立马站出来说道:这位便是帮我们寻回屠龙宝刀的王飞,王少侠。
刘元淡然一笑抱拳说道:那还真是多谢小兄弟了。
鲁树听闻大感惊讶说道:你就是装逼帝国的装逼小王子,飞王子王飞!
王飞心中大惊,已将胸甲装备身上,强悍的防御力和 50血量,至少不会轻轻一碰就被秒杀。
意念已沉在背包空间中,一旦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将整套紫极仙装穿上,和唤出超神器“烈焰飞仙”。
“琴箫双圣可是对你吹捧至极,且云月帝国在你装逼帝国的扶持下,一跃成为可以和四大修真门派媲美的第五大修真势力。”鲁树缓缓地说道。
“什么?一跃成为第五大修真势力,这么说光影门应该没通缉我。”
王飞心底暗暗想到,表面十分谦虚的样子说道:那是双圣谬赞,我不过也只是借鉴了先贤的智慧。
刘霄劍淡然一笑说道:飞王子的音律造诣,我师兄弟等方才一路走来也是有见识过,担得起是举世无双这一词。
“刘少宗主,真是过奖过奖”王飞抱拳谦虚地回敬道。
“唉~我似乎没有告诉飞王子我的姓名,怎么飞王子连我是少宗主都知道了?”霄劍脸上挂满了疑惑不解。
鲁树仰头十分豪放地笑道:据传闻装逼帝国其中的人不通修炼之途,却有鬼斧神工般的本事。炼器、炼药等等都是无不精通,且是让常练者皆望尘莫及。
王飞内心暴汗不已,果然是谣言可谓,我当初吹牛也没吹的这么离谱啊,我只不过稍微夸张了一下下。
霄劍不解向鲁树问道:那和飞王子知道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此时刘元开口说道:装逼帝国虽不会修炼之法,但却精它道。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飞王子是怎么知道的吗?
鲁树嘴角挂起微笑说道:人称飞王子是“天机神算”,精通天衍之道,推算出你的身份似乎也没什么……
“原来如此,飞王子当真是上窥天机,下衍地势。”霄劍右手在左手上一锤说道。
“飞王子听闻你为寻修炼之法而来,我与刘元两人正好都缺一名徒儿,今日你我有缘,你可择我们其中一人为师。”鲁树双手背负黝黑的眸瞳闪烁起精光。
刘元也是双手背负一代宗师模样说道:不知飞王子是否推算出你今日的去向。
王飞哪里会什么推算,就会九九乘法表,算术还最多只能算到十,十开外的都不会,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这神医难自医,神算难自算。我也是不知今日我会何去何从,但将来我所在之处定是世界之巅!”说完一双普普通通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份属于强者的坚定。
鲁树与刘元两人相对视一眼,彼此透露出你懂的的神色。
鲁树上前一步,抓过王飞从头至尾,从左到右都摸了一遍。所拿捏之处皆是人体各处骨骼要害部位,似乎是传说中的探查根骨资质。
“我说鲁殿主您老人家干嘛呢?你是算命看风水,还是摸骨看相啊?”王飞被摸的浑身不自在,毕竟任哪一个正常男人被另外一个大男人这么摸,谁都受不鸟。
要不是知道对方没恶意,王飞早就抄板砖动手了。
这下亏大发了,本以为既然被委以重任应该是一名绝顶天才,谁知道这种“绝顶天才”满大街都是。
鲁树摸完王飞全身骨骼,叹了一口气:唉~~~败矣,败矣。
在地球上看了一大堆修真小说也不是白看的,王飞也大概猜出对方是在干嘛。
而对于自己资质,王飞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那肯定上天下地、唯我独尊、宇宙洪荒、天地玄黄、海陆空……绝无仅有、万里挑一、返璞归真程度差的资质。
如果不是经历过易筋洗髓,资质勉强达到普通人程度,现在估计还是一块废柴。不过一块废柴还能烧,何况是一个大活人。
看着鲁树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王飞再次文墨上涌,感不自受倾泻而出。
年少莫言轻,岁老方知重!
生待富贵来,死等贫穷去。
我有才横溢,只需时机到。
届至功成日,初心再言续。
(作者自己写的,文笔不好写的可能不平仄或者不工整,有意见就来评论区吐槽吧!)
洋洋洒洒一诗篇,众人只觉此中意境之高令人难以揣测,其文贯彻本心直指大道。
不用说又是熟悉的情节,熟悉的话语,千篇一律的赞美。
“好诗!好诗!好诗!”鲁树一边拍着手神色激动地说道,显然被诗中其情感渲染。
古元也是摇头晃脑一副有所领悟样子:如此文采就算是当年文圣也是不具有,德艺双馨、文武双全吾平生未见第二人。
霄劍双目微闭神光内蕴,体内灵力疯狂转动,冲击灵级巅峰的屏障。
屏障宛如一层石板,灵力就像那从天落下的水滴。如今狂风暴雨不断冲击着石板,看似毫无作用,但却终能滴水穿石。
霄劍身旁灵力荡漾,修为突破灵级巅峰。不过狂风暴雨却没有因此停止,而是继续冲刷着仙级修为的堤坝。
此时的小小水滴已经化作滔天巨浪,惊涛拍岸轰击仙级修为的堤坝。终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被冲破了一个小裂缝的堤坝瞬间崩溃,裂缝不断扩大直至撕裂整座堤坝。